陆铮此次出海极其顺利,损失的兵力忽略不计,剿灭了海盗两百多人,是个很小的团伙,因此收缴回来的战利品也没有前两次多。
左邵卿花了一天时间清点完毕,将自己和陆铮看上的几样东西留下,剩余的全部装车运往京都,准备拿去孝敬皇上他老人家。
说不定战袁锋一高兴,还能给他儿子封个爵位。
“吧嗒!”左邵卿在左小狼脸上亲了一口,惹得左小狼小脸发红,眼睛明亮,一副害羞却高兴的模样。
“儿子啊,爹爹告诫你的事情都记住了没?”
左小狼狠狠点头,趁陆铮不注意,小心翼翼在左邵卿脸上回了一吻。
自从他父亲回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爹爹亲近,只是,怎么看着他爹爹身体不舒服的样子。
“爹爹,你是不是哪疼?”左小狼小小的手掌摸上左邵卿微皱的眉头,他知道疼的感觉,可难受了。
一只手伸过来将他提开,然后取代了左小狼的位置,将手伸到左邵卿的腰上细细按着。
“还不舒服?”陆铮声音温柔地问。
左邵卿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别在小孩面前说这有的没的!”
原本小别胜新婚,只是前两天他心头交代事情又忙着整理行装,因此没让陆铮近身,结果某人昨夜彻底爆发了,化身为狼将他往死里做。
要不是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都是在马车上过,左邵卿绝对不敢任由他胡来,害得他到现在还只能躺着。
陆铮将内力汇聚于掌心,加大了按摩的力度,没两下就让左邵卿舒服地吟哦出声。
“再大力点……往左边点……对对!……哦……好舒服……”一声声令人遐想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两边的护卫立即自觉地后退几步,免得被这销魂的声音勾走了魂。
陆铮也被勾出了火,奈何条件有限施展不开,只能用手吃点豆腐,心里算着离天黑还有多久。
夜里,一行人在一处农家歇息,离主卧近的人夜里都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就像是老鼠偷吃东西,咯吱咯吱地响。
这导致第二是主人家都不好意思收他们的钱,还连声道歉说“家里简陋,招待不周”的话,等左邵卿听明白事情缘由后,羞愤的连头都不敢抬了。
之后的三天里,左邵卿将陆铮赶下了马车,轻易不出现在人面前,一边在马车上养精蓄锐,一边数左小狼识字。
越往北,下雪的天气越多,天气也越发的冷了,左邵卿干脆连用膳都呆在马车里,整个人裹成了个球。
起初他还担心左小狼会不适应北方的天气,给他置办了好几件厚厚的狐裘,结果小东西穿不到一个时辰就嫌热给脱了,赤祼祼地衬托出了左邵卿的体虚。
没理由啊,他也是内力练到一定境界的人了,怎么还会这么怕冷呢?怎么会连左小狼都比不上呢?
陆铮好笑地回答他:“你当左小狼前两年的冬天是怎么过来的?能在那种情况下活下来,他的体质就不太可能畏寒。”
左邵卿摸了摸左小狼已经白嫩了许多的脸颊,想起他吃过的那些苦,顿时不羡慕嫉妒恨了。
“看来给那些人的处罚还是太轻了,真想把他们都丢进狼窝,让他们体验一把和狼群生活的感觉。”
扳倒王二老爷后,左邵卿就着手将当初害左小狼的人都揪了出来,王振海的那个小妾首当其冲,被他毁了自以为傲的容貌,丢到了某处深山老林自生自灭去了。
其他参与此事的人轻则打板子,重则断手断脚,算是给左小狼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听说后来这些人接二连三地都遇害了,案子报到衙门的时候,左邵卿特意判成了自杀,至于真正的凶手,定是真正失去儿孙的王家人。
第九日,左邵卿终于看到了京都的城门,银装素裹中,那高高的城墙依然如此庄严肃穆。
“小东西,咱们就要到家了!”左邵卿抱着左小狼左右摇晃,将愉悦的心情顺利传达过去。
左小狼见他高兴,也乐呵呵地手舞足蹈,一兴奋起来,嘴里就会冒出几声狼嚎,吓得路过的老百姓左顾右盼以为狼来了。
左邵卿拍了拍他的屁股,无奈地训道:“答应爹爹的事情呢?说好的不狼叫,不学狼走路,不随便亮爪子的,怎么就是记不住?”
左小狼不好意思地钻进左邵卿怀里,小声地保证着:“下次一定会记住的!”
一行人原本想低调地进城,不曾想城门口的守卫都认得宋汉霖等人,不知道谁先吼了一句:“镇国公回来了……”然后左邵卿便看到了一幕久违的场面。
城门里外的行人都停下了脚步,朝这边张望,附近巡逻的士兵也立即赶过来,生怕有人胆子大冲撞了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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