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狼一路拉着战泽天进了自己的院子,那小厮还挺有眼色,并没有给战泽天另外安排坊间。
战泽天刚进屋就迎来了一阵热~吻,口~舌~交~缠~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未体检过的,众人皆以为他和太子妃感情深厚,又哪知那不过是相敬如宾的尊重罢了
。
但他也算对得起她了,这些年从未纳过其他的妾室,更是未亏待过她一分一毫,若不是这次生产,也许他们的日子依然会平淡地过着。
左小狼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一定会是自己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由不得对方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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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泽天摇头苦笑,“想太多了,这个假设根本不存在。”这天底下哪来的如果呢?
“要不,咋们让左小狼也来看看,多个人参考也好啊。”杨程义迫切地想知道,左小狼会对这三个女子评价什么。
战泽天脸色一沉,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仅如此,他还让杨程义不要将结果告诉左小狼。
“为何?这是天大的喜事啊。”杨程义疑惑的问,这个消息,就算想瞒也瞒不住的,左小狼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那就等日子定下来再说吧。”他宁愿那时候左小狼已经不再京都,也好过......好过什么呢?战泽天皱着眉头苦苦思索,他到底为什么排斥左小狼知道
这件事情呢?
战泽天从未想过自己对左小狼有什么非分之想,一直觉得自己只是拿他当弟弟,一切不同都是从亲情出发的。
待多年之后,战泽天再想起这段时日的纠结,不得不对自己的迟钝而懊恼,原来,他竟是那么早就对左小狼起了不一样的心思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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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战袁锋VS曹宗冠(一)
夜已过三更,战袁锋合上最后一份奏析,揉了揉眉心,起身朝浴池走去。
连日来接见归京的大臣,与这群老狐狸虚以委蛇,人都走了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些大臣多是先帝在位时提拔上来的,战袁锋登基刚两年,与外放的这些大臣接触不多,还不好下手整顿。
身体融入温水中,疲惫一点点地流失,战袁锋闭上日眼睛,享受着这放松的一刻。
“来人,拿壶酒来!”
身后的门被推开,虚浮的脚步声昭示着来者并无内力,直到一股香风夺钻进鼻子,战袁锋才睁开眼睛,一只白皙细腻的手端着一杯酒递到他面前,耳边传来一道甜腻的声音:“皇上,请用!”
战袁锋转头,审视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年,眉头皱了皱,“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他寝宫的防卫已经松到这种程度了么?竟然什么人都敢放进来!
那少年嫣然一笑,一张艳丽的脸庞灿灿生辉,“皇上恕罪,草民是德西王送来的,您忘了草民了?”
战袁锋目光若有似无地从他的身体上扫过,大央只有两个皇室王爷,一个封地在南方的德西王,一个封地在西南的永裕王,二者都是他的亲叔叔,只是前者太过老奸巨滑了些。
作为亲叔叔给侄子送男人,真亏他做得出来,战袁锋猜想,他此举八成是为了试探谣言的可信度。
眼前这个少年确实有一副好皮相,身体柔若无骨,肌肤细腻,即使和女人比也不匡多让,只是……他要个长的像女人的男人做什么?
“出去!”战袁锋冷冷吩咐一声,见对方动作迟疑,朝外吼了一句:“都是死人么?”
被他这一吼,那少年吓得跪伏在地上,而外面也呼啦啦地跑进来了一雌人,皆是面有惧色。
“皇上恕罪. ……奴才这就把人带走。”大内总管好歹镇定些,过来将腿软的少年拉了出去。
“联说过,没有联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你们就是这样遵旨的?”
“奴才知罪!”
“都滚下去领罚,再有下次,以抗旨论罪!”
“是。”宫女太监侍卫们一个不落地退了出去,战袁锋也没心情泡着了,上岸披了件浴袍走进卧房。
大内总管去而复返,弓着腰问:“皇上,今夜可需要找人侍寝?”
战袁锋摆摆手,换了寝衣躺到宽大的龙床上,那内侍急忙上去替他放下床帏,又吹灭了几盏灯,只留了一盏散发着微弱的灯光。
他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关好门,一心里感叹一声:皇上这都一个月未招人侍寝了,可别是哪里有问题了吧?
年底政务繁忙,加上各地官员回京述职,战袁锋忙的脚不沾地,而且人多眼杂,他便一直没招曹宗冠进宫。
这才导致了有些人自作主张将那个少年放进来,战袁锋想起这事就觉得这班奴才实在可恶。
看来他明日还要让人好好查查,若是连寝宫都被有心人窥探和深入,他这个皇帝还怎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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