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邵卿看完内容后沉默了一阵,然后说:“之前咋们一直找不出火罗国与北狄串通的证据,即使出兵也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这下倒是好了。”
“还真勾结一起了?”
“是曾经!”
左邵卿不避讳地将密信递给罗小六,“火罗国毕竟原理大央,对咋们了解不多,被北狄鼓动后做了些傻事,后来又犹豫不敢出兵,如此可见,这个国家的帝王绝非果敢决断之辈。”
“嘿,但是他聪明啊。要真出兵,就那小过必败无疑。”
做少谢了他一眼,没有反驳,大央会赢是肯定的,但是什么时候赢怎么赢,要牺牲多少士兵和百姓的生命都不好估计。
左邵卿想了会儿,提起笔给刚走的陆铮写了封信,在信的最后依然附上一首情诗,这是当初给陆铮写信时留下的习惯。
罗小六无意中在书房发现陆铮珍藏着的一盒信,开始还当是军事机密,直到一次左邵卿不小心看到了才随意瞄了几眼,就被上面那情深意切的诗酸的冒泡。
“三爷,您这样可不行,每次都是您给陆爷写情诗,也没见陆爷回应过,多不值得啊。”
左邵卿将信封封好交到罗小六手上,淡漠地说:“爷高兴,你管得着么?”
虽然陆铮从来不在信中回应他,他对方既然能将他每一封信保存完整还偷偷藏起来,足以看出他的珍视程度了。
话说两边,陆铮一路赶到京城,进城后连家门都未入就直接进了宫。
“朕安排了人明日出城迎接爱卿的凯旋,怎地提前到了?”战袁锋听到挺饱还楞了一下,没想到陆铮会提前进宫。
“臣在路上收到鹤城的信件,因此加快了行程。”
陆铮在离开鹤城后的第三天就收到了左邵卿的信,看完后才紧急的赶了回来。
“哦?可是出了什么事?”战袁锋让人送上热茶和点心,让陆铮坐下说。
“臣想尽快整军出海!”
“为何?”
“火罗国依然是个威胁,不给他点教训只怕海外诸国都会纷纷效仿,若是好几个国家联合起来,大央的水师抵御不了。”
“可是你也说过,现在出海没有太大的胜算。”
“那是以前。”
“嗯?”战袁锋眉头一挑,等着陆铮的下文。
“他们可以与北狄勾结,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战袁锋眼睛一亮,拍着手掌道:“好!朕正愁不知道和谈条件是什么,要人可比要财划算多了。”
北狄这次是真的被打怕了,加上之前有野心的那位北狄王已故,新登基的这问更注重享乐,肯定更愿意用人换钱。
他迅速打开地图,在火罗国的位置上画了个大大的圈,“火罗国盛产黄金玉石,这一仗朕要将之前的损失都补回来!”
他才不像战袁锋那样钻进钱眼里。
战袁锋给了他一拳头,“这几个月下来,朕好不容易积攒的国库又空虚了,你觉得朕不该急吗?眼看又要出征,粮草、船只、兵器、军饷……哪个不要钱?”
陆铮面无表情地回了他一个眼神,然后站起身说:“臣可不管国库恐怖空,海战不必陆战,无法随时补充粮草,所以臣只能给户部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正是还上台风逐渐减少的时节,要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动作就要快!”
战袁锋半喜半忧,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他看着陆铮比年初憔悴了不少的脸色,关切地问:“伤可痊愈了?”
“自然!”陆铮嘴角微微扬起,伤没痊愈左邵卿可不会放他离开。
陆铮刚走出御书房,就看到安静站在门外的左小狼,半年未见长高了不少,身体也稍稍胖了些。
“父亲。”左小狼眼中亮光一闪,规规矩矩地走到陆铮面前问安,一点也不像半年前那个毛毛躁躁的孩子。
陆铮心生感慨,皇宫果真是催人成长的地方,也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是对视错。
陆铮俯下、/身一只手将左小狼抱起来,“走吧,今日的课不上了。”
左小狼立即打蛇上棍,双手搂着陆铮的脖子不松开,虽然爹爹没回来让他很失望,但左小狼此时对陆铮的崇拜并不比左邵卿少。
这几个月,整个皇宫整个京都都在传着镇国公的事迹,不仅是这次的还有以前的老历史都被一一挖掘出来。
在民众口中,镇国公就是被神化的人物,左小狼听的多了,心里又是骄傲又是崇拜,浅浅地也就把陆铮的低位升上来了。
加上分别久了,惧怕的心理慢慢减少,思念逐渐加强,此时陆铮又是如此‘温柔’地抱着他,左小狼心里都美的冒泡了。
父子俩一起出了宫,不少得到消息的大臣急急忙忙地赶来,却只来得及看到镇国公的骏马奔驰而过,压根不看他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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