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亮把烟按灭,又吩咐了几句,几名保镖过去,把她“请”了过来。
孙亮打发走身旁美女,大尾巴láng开始和小女生搭讪了。
小女生显然是第一次应付这种场面,她朝朋友投去求救的目光,损友嘻嘻哈哈,与酒吧侍应调笑,没有看她一眼。
孙亮对女孩子还是很有礼貌的,从不qiáng迫,他自己喝酒,请她喝果汁。
他为她介绍了许多种葡萄酒与jī尾酒的来历与味道,小女生开始时警惕地盯着他的手,以防他朝里面下药,最后相信他是个正派的人。
孙亮又聊了点学生时代的事,他的见闻与品味体现出一种二世祖的风度魅力——这是某bào发户最仇视的。
她试着把每种酒尝了些许,并真心地把他当作大哥哥,渐渐放下了防备。
迷药是什么?孙亮不屑用那玩意,他的邪气笑容、他的帅气样貌、他的谈吐与装B范儿,他的奉承与甜蜜话……就是迷药。
小女生很快就对孙亮产生了兴趣,跟着上了孙亮的车,他搂着她的肩膀,带她回别墅去,说好盖棉被纯聊天……不,坐草地看星星。
七夕银河灿烂,佳人情怀làng漫。
她在车上打量着他,他便识趣的转头,闭着双眼,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她也闭上眼,孙亮得逞了!
她的理智与感情剧烈争斗,最后勉qiáng清醒了点,四十五度流泪。
孙亮一边哄,一边体贴地吻她的眼泪,蜻蜓点水式朝着湿吻式不断推进。
她紧张了,忙推开孙亮,孙亮把她抱得太紧,于是她甩了他一巴掌,清脆而响亮,继而躲到座位的另一头,哭着求饶。
孙亮嘴角抽搐,头一次在你情我愿的接吻中被呼巴掌,他脸上带着五个手指印,看了她好一会儿,吩咐司机停车,放她走。
深夜,她下了车,边走边哭。
孙亮回过神来,发现这样不行,一个小女生自己在路上走太危险了。于是车又开回来,好说歹说哄得那女生再次上车,问清楚路,把她送回家。
他让她整理好衣服,深吸一口气,为她打开车门,绅士般请她下车。
她给孙亮留了电话,孙亮微笑着约好与她再会,开车后,随手把电话号码揉成一团,扔了出去。
孙亮回到家,母亲一年到头都不在,只有他自己。
他在跑步机上运动片刻,满身大汗,醒了酒,洗完澡,躺在chuáng上。
他给史提芬打电话,史提芬在东京喝酒,抱着个日本妞谈情说爱,嘲笑了孙亮几句,便挂了电话。
孙亮开始考虑要找谁聊天,一排排的名字,有些就连他自己也忘了是谁。
想来想去,没有人可以骚扰了,找女人么,没兴趣,朋友么,从来就没有什么朋友。
每天都这么过,他只觉空虚得紧,连个真心愿意听他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老三:
“我看到你了哦,少容,你的红帽子很好看。”
“不是分手了咩?还过来gān什么?”
陆少容扶好红色的鸭舌帽,挂了手机,骑上送外卖的单车,香港的街道灯红酒绿,霓虹五光十色,映在他的深邃双眼中,整个繁华自由港成为星点大的剪影。
单车骑出马路,陆少容忍不住看了玻璃墙内的那对情侣一眼,那里坐着他的前男友,他也看着陆少容,给了他一个暧昧的微笑。
他带着他的女人来吃披萨,是他突然想吃,还是她提议的?也有可能他们只是在这附近,所以逛完街顺便来了。
更有可能是分手之前,陆少容给他的披萨店优惠券还没用完。
陆少容骑着单车,开始胡思乱想:
他始终放不下我?那女人长得挺漂亮,他既然是个1号,和她上chuáng或许也不会觉得别扭。
陆少容想买一份披萨,晚上送到他家楼下,可以和他谈谈。
但是谈什么呢?已经分手了,不能去打扰别人家的生活,万一被发现,那女的肯定和他没完。
他到底来找我做什么?陆少容反复问自己,他漫不经心地驰过几条街,决定送完披萨去和他聊几句。
“拯救流làng动物协会”的义工抓着捕shòu网,追在一只大花猫后,吵吵嚷嚷地从小巷里跑出来。
陆少容急刹车,嘘了几声,朝那只大猫招手。
花猫蹦上来,抓着单车座一晃一晃,陆少容提着它放在后座,让它在披萨箱上蹲稳,开始猛踩脚踏,咻一声下坡,把义工们扔在身后,溜得没影了。
陆少容骑着他的单车,后座上载着一只悠闲的陌生猫,经过喧闹的大街小巷,上坡,下车,进楼送披萨,顺便帮回家的老太太把麻将桌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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