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上动作不停,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庄叙腰带扣,庄叙腰腹紧实平坦,胯骨性感,温铭眼中黑沉沉的,毫不犹豫地动手解开了西裤扣子,拉下拉链。
“温铭!你,哈哈哈,你住手,我,我认输还不行。”
“晚了。”
温总裁几下剥下了媳妇西裤,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内裤,庄叙这会挣扎的没劲了,破罐子破摔,直挺挺的躺在温铭身下,身上因为剧烈的动作沁出了一层汗水。
“你检查吧,随你便,在外是奸商,在家是暴君,哈哈哈——唔!”
温铭俯身狠狠地堵着这张一直不消停的嘴,抱着媳妇啃过这么多次,现在吻技已经修炼的炉火纯青,庄叙也很享受的伸手抱住温铭的肩膀,投入的吻了起来,男人口里有着淡淡的红酒味,庄叙口腔里全是温铭强悍的气息。
一吻罢了,温铭眸子里黑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紧紧地盯着身下的庄叙,两人气息交融,就在这深情脉脉的时刻,庄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抬腿踢了温铭一脚,在温铭伸手阻挡的时候,翻身跳下沙发,光着脚就往楼上跑,温铭下了沙发,眯着眼睛看着庄叙像兔子一样逃窜到楼上,不紧不慢的抬腿上了楼。
“出来,你想在里面待一辈子吗?!”
庄叙顶着门,这间儿童房温铭已经弄得差不多了,地板上铺了厚厚的长毛地毯,墙角倚着两个巨大的趴趴熊,整间屋子都是暖融融的色调,庄叙心里感叹,没想到温铭竟然是这么一个细心的人。
“出去等着你来强我吗?”
“那我的蒸蛋怎么办?”
“凉拌!”
外面没有声音了,庄叙听了一阵确定温铭已经走了,锁上门,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瘫在地毯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半夜房门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过了一会儿童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窗帘没拉,借着月光,温铭看到庄叙赤条条的躺在地毯上,豪放的敞着四肢睡得无比香甜,他叹口气,上前俯身把人抱起来,庄叙迷迷糊糊的醒了,嘟囔道:“两千万还我。”
温铭答应了一声,庄叙立马安心的睡了过去。
*
宋以霆躺在病房内,无精打彩的靠在床头,刚刚送走了一波来探病的同事,那些人一个个心里其实都在暗爽,团里的首席主演,团长心里的大红人,终于也有栽倒的一天,大病住院,肯定是遭咒太多,谁让他那么抢风头,站得太高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他,当做是生病消灾了吧。
宋以霆恨得牙痒痒,等他身体恢复了绝对让这帮人好看。
昨天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宋以霆吓得面无人色,他的一条腿,居然不能动了!麻木的没有感觉,就像是根本没长在他身上一样,浑身疼痛难忍,却只有左腿毫不知觉,宋以霆几近崩溃,他没想到温铭居然这么狠,生生的废了他一条腿,这是他的饭碗啊!
到了医院,医生给检查了一遍,他的左腿根本没有问题,但就是不能动弹,宋以霆崩溃的大吼,他不能没有这条腿,他无法想象自己一辈子坐在轮椅上的情况,这是他的骄傲,他的人生啊。
宋以霆并没有对赵团长说真话,只说自己昨晚腹痛入院,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赵团长自然是相信他,让他好好休息,不急着参加演出。
他不会这么甘心压下这口气,温铭这么狠心对付他,不就是为了那个半路插=进来的庄叙,他倒要看看温铭能护他到几时,一个庄家的弃子而已,温铭还当成了宝。
庄天鸣一直没给他打电话,但是宋以霆有信心,按照庄天鸣自私自利的个性,自己的儿子都能不管不顾,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坐等着他们狗咬狗的时候。
房门这时被敲响,宫纵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宋以霆看见他进来眼中闪过一丝脆弱,苍白的脸色楚楚可怜。
宫纵早上接到医院电话才知道宋以霆生病入院,虽然两人上回打了一架,但是好歹是发小,宫家和宋家是世交,听说他入院了,宫纵还是有点担心。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宋以霆扭开脸不说话,半晌才幽幽的道:“粽子,那天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你能原谅我吗?”
宫纵叹口气:“过去的就过去了,别说这些了,先把病养好吧,伯父伯母该担心了。”
宋以霆眼中含泪,“谢谢你粽子,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对我很好,是我当初犯浑,做了错事,我发誓我会好好改正自己。”
宫纵摇摇头:“都过去了,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我们还能做朋友,过去的事情我已经放下了,希望你也能往前看,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好好过日子,跳跳舞不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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