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言理了理自己的衬衫,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扒了扒头,两人坐在沙发上谁也不说话,气氛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半晌温慕言开口道:「你是不是很长时间没‘运动’了?」
「两个星期了吧。」
温慕言捶沙发:「那你也不能对我下手啊!」
「我已经做了,跟我运没运动没关系。」
意思就是我已经亲了你能拿我怎么办吧。
亲个嘴而已,温慕言还没自作多情到认为裴安河对他有意思,他觉得裴安河肯定是很久没‘运动’的关系,一时酒气上头,有些入了戏,所以才冲动之下逮着他就啃上了,亲就亲吧,他能怎么办,都是兄弟,而且,他竟然也不觉得讨厌!
温慕言叹口气,抓起衣服站起来,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你先休息吧,我走了,记得找个床伴好好消消火,别到处发忄青,连我也能下得去手。」
裴安河顿时觉得不爽,喜欢我又叫我去找别人消火,以前不知道的时候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裴安河听温慕言这么说越发觉得别扭和莫名的不爽。
他起身去送温慕言:「打车吧,你这个样子不能开车,别被逮着了。」
温慕言头也不回的摆摆手,下楼开车回家,半路居然真的被交警逮找了,顿时觉得裴安河真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今天太踏马跶不顺了!先是被强吻,现在又被罚款,温慕言烦躁的握着方向盘,觉得自己有必要过两天去庙里拜拜。
自从发生了强吻事件,两人之间就产生了很微妙的变化,有些东西在两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
95番外之新宠(裴温):肿马和肿马的较量(中续3)
两人都是身经百‘战’,吻技不凡,经手的美人没有一万也有一千了,什么样的吻没试过,但是偏偏对方给自己的感觉最不同,裴安河甚至觉得和温慕言亲的这几秒比他这么多年尝过的滋味都要好,双唇柔软适中,弹性十足,能够勾起人的征服欲和破坏欲,对方身上跟他同样强悍的气息激起了他体内的野兽本能,裴安河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撕开温慕言的衣服,彻底的征服这个男人。
啧!裴安河烦躁的抹了把脸,这太不正常了,他怎么会对温慕言有这种想法,他都是喜欢那种秀气干净的大男孩类型的,涉世未深,眼神干净,有着青涩而充满朝气的身体,跟温慕言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类型。
两人气场都很强,都属于不可侵犯的强攻那一类人,喜欢掌控主导权,让别人跟着自己的节奏走,和温慕言相识了这么多年,裴安河对他再了解不过了,他们一起光着屁股洗过澡,大学时在寝室一起看岛国片,一起揍人,一起旅行,除了那啥基本上什么都做过了,他们是最好的兄弟,好到连各自父母都把他们认作了干儿子,可是刚才,裴安河却对这具他再熟悉不过的身体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难道真是自己很长时间没运动的关系?裴安河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越发的有些心浮气躁,看来真是憋的太久了,要不赶紧找个人好好消消火吧,裴安河想了一圈,最后在一众床=伴里确定了人选,约定了时间见面。
另一边的温慕言也是浑身不对劲,回到家洗了澡躺在床上,脑子里总会时不时的蹦出来被裴安河吻住的那一幕,还有上次和裴安河在片场对戏的时候,上次还可以解释说是入戏有了感觉,可这一次是怎么回事?!他有一瞬间甚至想继续下去不想阻止,真是见鬼了,他和裴安河是好兄弟,他不想把他划到他的床=伴里,裴安河跟那些人不一样。
也可能是他多想了,他也有些时间没‘运动’了,男人嘛,身体上一旦上来感觉了有时候自己都没办法阻止,裴安河吻技那么高超,有了感觉也不奇怪,温慕言想到这里又有些懊恼,他当时就应该再压回去!被抓住手腕什么的简直弱爆了有木有,为什么要推开,他应该化被动为主动,霸气侧漏狠狠的再吻回去,吻到裴安河脚软无力,浑身颤抖,从头顶爽到脚尖,哭着求着他上——哦草!他都在想些什么啊啊啊,打住!不是说好了要做一辈子的兄弟吗!
话说裴安河到底在想什么?既然没有喝高不是入戏,那他这么做是为什么?想换口味了?开始对他这种强攻感兴趣了?难道——裴安河是想做——受?!!!!温慕言想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想到裴安河从此要被人上,他突然觉得莫名的不爽,说好了要一起做攻的,怎么能半途转化了属性呢,不,绝对不能,他一定要好好劝劝裴安河,帮助他重新找回做攻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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