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被一阵尿意憋醒了,晚上喝了不少汤水,不一会就消化掉了,现在肚子也饿得直叫唤,裴安河翻身坐起来,发现温慕言不在卧室里,晕乎乎的坐了一会,突然唰的一下清醒了过来,大晚上的不乖乖在卧室睡觉能在哪里?难道说在凌夜的房里?!!
裴安河悄悄地开了门,蹙着眉头准备去捉女干,却意外地发现客厅亮着灯,而温慕言正站在开放式厨房里,切着黄瓜丝。
「你干嘛?」裴安河味道了喷香的鸡肉味,心中一喜。
温慕言抬头看见穿着睡衣的裴安河,精神不振的样子,放下刀道:「怎么起来了?」
裴安河坐在椅子上,「你在干嘛呢?」明知故问这不是。
温慕言尝了尝鸡汤的味道,「你一生病不就是想吃这个吗,我看见你助理拿回来的东西了,现在做好了,明天你起来热一热就能吃了。」
裴安河眼睛一亮,笑起来,眼睛盯着锅子,「我现在就想吃,不行了,一闻到这个味,不吃肯定睡不着觉。」
温慕言哼笑了一声,麻利的给他盛了一碗面条,过了一会将做好的东西往上一扣,裴安河还没等凉下来,甩开筷子就往嘴里塞,那样子,就像多少年没吃过肉似的,看的温慕言都饿了。
「你慢点,不知道还以为我虐=待你不给你饭吃呢,锅里还有。」
「好吃好吃,这酱好鲜啊。」
「家里阿姨做的,好吃你也不能吃多了,病人不能吃太咸的。」
「下次把这个酱加进去,炖出来的味道肯定好。」
温慕言在他碗里尝了一口,「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吃挑嘴了。」
裴安河心满意足的干掉了一大碗,打了好几个饱嗝,一扫先前的沉闷,整个人精神焕发,温慕言的这顿饭比药还好使,吃进肚子就感觉好了一大半,其实都是他心理作用,不过精神好了,病也好得快。
裴安河现在感动不已,果然裴安河还是想着他的,大半夜起来给他做饭,如果这都不算真爱。
裴安河倾身揽住温慕言,两人坐在吧台的椅子上,亲密的靠在一起,裴安河笑道:「承认吧,其实你早就爱上我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承认而已,我说的对不对?」
温慕言捏着杯子嗤了一声,「脑洞大是病得治。」
「都愿意为我洗手作羹汤了还不承认,不就是害怕承认了输了要做受方嘛,其实做受有什么不好,不用出力,只要享受就好,要不怎么现在都是攻少受多,因为每个男人心里都隐藏着渴望被人征服的一面。」
温慕言挑挑眉,「既然做受这么好,你来吧,我保证让你幸福终身。」
裴安河笑道:「我不行,我是天生的攻。」
温慕言好笑道:「这么说你不是男人了?不是说每个男人都渴望被人征服吗?你这话前后矛盾啊。」
裴安河一生病脑子也堵了,绕来绕去把自己绕进去了,暗暗啧了一声,决定不在这种时候跟温慕言斗脑筋了,男人,就应该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的决心!
裴安河用唇堵上温慕言的唇,温慕言也不躲让,两个大男人坐在椅子上搂抱在一起,这个吻干干净净,温暖而温柔,温慕言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裴安河脑后浅浅的发茬,额头感受着对方的温度,还好,幸亏没烧起来,裴安河这人发烧可不好摆弄,跟个小孩似的,一点不让人省心。
过了一会两唇分开,温慕言嫌弃道,「快点去刷牙吧,嘴里一股大酱味。」
裴安河吧嗒吧嗒嘴,「挺好的啊,我就喜欢酱香,这真是一个没味十足的吻啊。」
温慕言无语,头一偏突然愣住了,裴安河顺着他的视线扭头一看,凌夜正站在楼梯的拐角处,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手里捧着水杯,看他的样子肯定都看见了。
凌夜惊愣莫名,开口道:「你,们两个在交往?」
还没等温慕言做声,裴安河搂住温慕言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道:「是啊,我已经决定要为他生孩子了。」
噗!!!凌夜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捂着胸口激烈的呛咳着。
裴安河终于摆明身份,一时间还有些小小的得意,身旁的温慕言突然道:「嗯,我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过两天抽出时间去一趟G国吧,我有朋友在那里研究男性生子,也许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裴安河哈哈哈笑起来,「讨厌啦人家说着玩的。」
温慕言勾起嘴角,「对不起我已经当真了,这个孩子你生定了!干脆像温铭一样要个双胞胎吧。」
这时凌夜终于缓过来了,缓缓气笑道:「这没想到慕言你也开始稳定下来了,当时不是——,小时候的话也做不得准,祝你幸福。」
当时不是什么?怎么不把话说完,裴安河突然记起来了,温铭跟他说过,温慕言当初的那个白月光可是差点就进门了,凌夜这话是什么意思,裴安河怎么看着他眼中有那么一点点不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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