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有点儿回味。
他觉得也不怪自己多心,叶九月虽然回答说这是第一次,但那表现并不像,否则自己也不会搞了一次就上瘾了。
都是叶九月的错。
虽然沈谓行也不知道第一次究竟应该是什么表现,但在想象中、在哥们儿的谈笑中透露出来的,正常的第一次反应应该和死鱼差不多,至少不会配合得那么好吧!
叶九月不仅扭得忒积极,甚至还dirty talk!
衬托得沈谓行觉得自己才像那条死鱼,就很气。
神他妈第一次!
有这么不矜持的第一次吗?!
关键是叶九月平时看起来性格并不浪,瞧着还有点腼腆,所以对于他这一上床就浪到飞起的设定,沈谓行觉得真不是自己不愿意从善良的角度去信任人性。所以,强行拉着人去体检也不算自己的责任吧,至少不全是自己的责任。
如果叶九月死鱼一点,说不定自己也不会这么做。
——要是叶九月死鱼一点,说不定自己也不会在这瞎回味。
所以全是叶九月的错。
坚定地得出了这个结论的沈谓行,人已经出现在了机场,经纪人尚且在手机那头殷殷地问他好不容易放两天假不在家休息要去哪里。
去哪里?去单刀赴会。沈谓行冷笑。
沈谓行到了叶九月学校附近,打电话过去,叶九月一直没接。
他坚持不懈地打,好不容易接通了,压低声音,恶狠狠地问:“喂!叶九月吧?”
“不管什么我都不买。”叶九月回答,“我也没有儿子。”
啊?
叶九月就挂掉了电话。
妈的,上次就应该加个微信!沈谓行的不耐烦值已经飙升到百分之八十了,再次打过去。
又打了好几次,叶九月才接了:“别给我打了好吗?我没钱,什么都买不起,我可以请你们把我的号码从名单里划掉吗?”
“是不是叶九月?”沈谓行问。
叶九月:“不是。”
还好当时沈谓行是拿叶九月手机拨号给自己存的号码,所以不存在存错的情况,想了想,沈谓行说:“我是沈谓行。”
叶九月那边沉默了一小会儿,警惕地说:“我不投资。”
沈谓行:“???”
叶九月又把手机给挂了。
沈谓行要被他气死了,又打过去,赶在叶九月开口前飞快地报了第一次的酒店名字和房间号。
叶九月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当中。
沈谓行压低声音说:“出来。”
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的沈谓行在校门外等了好一会儿,才见着叶九月出来,悠闲悠哉的,一脸做作的无辜。
心里说不定怎么窃喜呢。沈谓行冷笑着想。
沈谓行见叶九月站在校门口茫然地左看右看,忍不住主动打过去:“你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问我位置吗?”
叶九月恍然大悟:“啊,忘了。”
算了,如果是真智商有问题,说不定也算好事。沈谓行自暴自弃地想。
他起身去叶九月面前,把口罩拉低一点,低声说:“去酒店。”
叶九月往后退了一小步,警惕地打量着他:“你是谁?”
“沈谓行!”
叶九月的眼神更警惕了:“你证明一下你的身份。”
沈谓行咬牙切齿地说:“这里这么多人,你让我露脸?去酒店我给你看个够。”
“那我不去。”叶九月十分具有安全意识,分分钟脑补出器官走私和人口贩卖的大戏。
沈谓行想了想,打开手机登录微博,递给叶九月看:“信了?”
叶九月想了想,慢悠悠地说:“你还能盗号啊。”
“……”
老子信了你的邪!
沈谓行愤怒地转身就走,走出去十几米,又匆匆地回来,左右看看,把叶九月拉到角落里面,摘了墨镜和口罩给他看了十秒钟,飞速地又戴回去,低声问:“信了吧?”
叶九月认真地想了想:“你还能整容啊。”
沈谓行攥紧了拳,咬着牙说:“上回当面留了电话,你对照电话号码还不行?我还顺便把沈谓行的手机卡也偷了是吧?你拆开能卖多少钱我要做到这地步?我怎么不把沈谓行给卖了?”
叶九月为难地皱了皱眉:“上次打完电话就把拨电显示给删了啊。”
沈谓行确实是这么做了,当时他用叶九月的手机给自己打了过来,但把叶九月手机上面的去电显示记录给删了,防止叶九月拿自己的号码作威作福。
他咬牙切齿地问:“你后来就不能回拨一下吗?”
叶九月更茫然了:“我回拨干什么?”
回拨得到我的号码,然后保存,然后碰瓷我!骚扰我!纠缠我!做飞上枝头的春秋美梦!
沈谓行暴躁。
沈谓行深呼吸,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又左右看看没人,低声问:“你上回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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