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飞无力道:“韦帮主就是发现江南水患期间,官府粮仓里的粮食不翼而飞,查来查去不少线索表明,粮食就是通过青姚帮运往了西北方向,只是这动静也将姓程的和他背后人惊动了,迫不及待地冲韦帮主下了手。”
江左飞懊悔之极,他当时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他早点察觉,或许韦帮主不会陷入绝境。
简乐阳嘴角挑起讥讽的弧度:“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后悔也没有用,不如想想以后的路,
“江大哥还是留着有用之身为韦帮主讨回清白吧。我原先的话对江大哥依日有用,江大哥如果愿意,仓河帮的大门对江大哥是打开的,仓河帮现在弱小,可不代表将来一直弱小下去,江大哥何不试试将来仓河帮取代青姚帮的那一日?”
江左飞震惊地看着简乐阳,知道简乐阳有野心,但没想到他是存了取代青姚帮的心思,记得第一回 见到他时,那个戴着面具的少年人让他觉得有点滑稽,若不是周身气势逼人不敢小觑,会觉得是小孩扮大人误闯了进来,所以不久之后他便将简乐阳抛在了脑后,那时他是不信有人能与青姚帮抗衡的。
简乐阳眼里闪过戏谑的笑意,江左飞猛地回神,青姚帮不久之后肯定会放出话来,这时候没有什么势力敢收留他江左飞的,所以出来的第一时间他便想到了简乐阳,想到了那日简乐阳说过的一番话,所以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而简乐阳果然来了。
他走投无路之际,简乐阳依旧愿意收留他,冲着这份情义他赴汤蹈火再所不辞,那……如看看,简乐阳是不是真有这份能力取代青姚帮。青姚帮被取代不可惜,如今落在姓程的手里的青姚帮,已经不是他忠心卖命的地方了,那还不如毁了。
“好,乐老大收留之恩,江某感激不尽,乐老大有任何差遣,尽管吩咐属下。”江左飞表态。
简乐阳轻笑了下:“那好吧,第一个,那就是江大哥先将伤养好吧,身体越好,能为仓河帮卖命的时间越长,我可不乐意做赔本的生意。”
“好,属下得令。”江左飞也笑了起来,压在心头的沉云,似乎透出了几许光亮。
这里不过是个临时的落脚点,不是养伤的好地方,所以简乐阳便将人接回他仓河镇,他对华大夫的医术还是极为信任的,所以亲自赶了马车回去。
到了华仁堂,简乐阳老不客气地说:“华大夫,又给你送了个病人过来,诊金药钱照旧。”
华大夫哭笑不得地看着简乐阳,现在他差不多成了仓河帮的专用大夫了,直接让他将马车赶进了院子里,问:“这次又是谁?你这打扮没问题?”
华大夫怀疑地看看没加遮掩的简乐阳,再看向马车车厢,诊金照旧,那肯定是跟仓河帮有关的人。
“没事,这回的病人是我从青姚帮挖来的墙角,江大哥,我想江大哥应该不会介意。”
躺在马车里的江左飞听得云里雾里,但听得出,简乐阳跟外面的华大夫关系非常亲近,这么说他就是仓河镇人氏,可外面谁也没查到面具之下的乐老大究竟是何方神圣。
掀开帘子,江左飞勉强半坐了起来,往外看去,外面一老者一年少哥儿,哥儿笑吟吟的,老百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他,江左飞又往左右看去,不再有其他人,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下意识地问:“乐老大呢?”
华大夫捋须哈哈笑,朝一旁的哥儿指了指:“这哥儿姓简名乐阳,在外化名乐阳,叫他乐帮主乐老大的都有,行了,既然来到这儿就安心在我这医馆里养伤吧,什么时候养好再走不迟,我让人过来把你抬进去。”
华大夫亲自去叫人,简乐阳靠在马车旁双手抱臂,一脸戏谑地看着江左飞的反应。
江左飞瞠目结舌,饶是老江湖,对简乐阳的身份有过种种猜测,唯独这一种没料到,仓河帮的老大竟是如此年少相貌出众的哥儿,也不怪他一时间接受不了!
但那眼神与之前如出一辙,所以没人骗他,眼前的哥儿L就是乐老大,也就是所谓的乐阳。
正要开口问什么,华大夫带着两个伙计过来,伙计合力将江左飞抬进了医房里,一路折腾身上不少伤口迸裂了,华大夫要重新医治包扎,简乐阳倒想留下来帮忙的,江左飞老脸通红,要是之前的乐老大也就罢了,可眼下这位可是哥儿,华大夫直接将人轰了出去,简乐阳无趣地离开。
华大夫一边动手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江左飞:“江堂主大名华某也有耳闻,今日一见江堂主果然气度不凡胸襟广大,与凡夫俗子不同。”
江左飞听他一口一个江堂主,表情终于从被雷劈的状态里缓转过来,抽抽嘴角说:“江某早不是青姚帮江堂主了,华大夫不用如此称呼我,我姓江,名左飞,华大夫不用如此高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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