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乐阳对于云阳县那边的人也是无话可说,他们的不作为将这些百姓逼得无路可走的话,很可能其中一部分人会进山当起山匪,当然原本云阳县境内就没有被仓河帮清理过的新丹县境内干净。
“我来吧,“简乐阳心里琢磨了一下,“就在两县交接地带先买块地将这些人安顿下来,然后再挑选一部分人加入我们仓河帮。”不管是往北七边去做生意,还是江左飞那边的发展,都是需要人手的时候,趁此机会吸纳一批也是不错的主意。
贺云章一听这方法比由他出面来得更好:“阳哥儿的安排很好,我这边会全力配合阳哥儿的。”
简乐阳走了一圈,挑中一块地方,原本也被水淹了,东家不愿意再为这块地费心,因为被淹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便想出手,简乐阳马上就以仓河帮的名义购买了下来,随后就开始招兵买马盖房子,开出的工钱可不低,贺云章的人到那些受灾百姓中一宣传,那些人纷纷赶来,哪怕工钱低一些他们也乐意干。
彭家砖窑又忙开了,赶烧了大批的砖运送过来,这些盖好的房子会优先租给受仓河帮雇佣的人,消息放出去,除了想要投奔亲戚的,还有等水退下去回去原地的,剩下的都愿意留下来,所以他们干起活来更加尽心尽力。
河水退下去,露出被淹的田地,留下来刚搬入新居的百姓,正好开始了春耕,简乐阳也正好让他们整顿了一下这边的水利灌溉条件,只要不是洪水冲泄下来,再有这么大的水时,这里不一定会淹掉。
地种完后,不少青壮年都愿意加入仓河帮,仓河帮的帮主那是大善人啊,跟着这样的大善人,那是绝没错的,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善与恶的区分就是这么简单,你给我一口饭吃,给了我一家人活下去的道路,那你就是善人。
这事却把云阳县的何县令气坏了,当初岳显志的事情还没找仓河帮算账,如今竟敢又坏他的好事,有仓河帮的人盯着,他就是想在这些灾民里动手脚也动不了,现在新丹县那边的县衙也被姓贺的整得像铁桶一样,上头又有人护着,姓何的愁得头发都掉了几大把。
简乐阳体会不到何县令的烦恼,不过他也有自己的烦心事,银子不够花啊,将那些人安置好又扩张了仓河帮后,发现帮里账面上的银子所剩无几了,这南下的船还没回来,再没有银子进账的话,仓河帮要入不敷出了。
不仅简乐阳愁,丘谭不比他好多少,都快跟何县令一样要愁得掉头发了,时常捧着账册纠结,之前的银子支出不能说老大胡乱花钱,每一笔银子都用到了实处的,可这后续跟不上啊,他想方设法地东挪一块西凑一块,先把眼前的局面撑过去,他觉得,这段时间被逼得做账的水平显见地提高啊,真是可喜可贺。
“老大,有好消息!”快忍不住拔自己头发时,丘谭终于迎来了曙光,把一人领到了简乐阳面前。
来人脸膛黑红,对着简乐阳露出一口白牙,简乐阳一拍脑门,想起这人是谁了,顿时站起来走前几步:“你是江哥身边的人?是江哥将你派过来的?”
这面孔看着熟悉,不过变得更黑更精瘦了,所以反应迟缓了点,好在还是认出来了,这是当初送老爹赶考时跟江左飞一条船上的人。
“对,我是江哥派过来向老大汇报江哥的进展的,对了,江哥还让我给老大送来了银票。”
被简乐阳认出来,来人也高兴得很,马上将背上身上的行囊解下来,打开层层包袱,翻出一叠银票,“老大,给。”
这声老大叫得他心服口服,当时知道事情不妙,江哥将他们都遺散开了,等他们得到消息时,江哥人已经不见了,快将他们这些被江哥亲自带出来的心腹急坏了,差点想要强闯青姚帮总部探探情况,好在后面江哥及时送来了消息,问他们想不想继续跟着他干,他们这些人没二话,当然跟江哥一条路走到底,到了江哥身边才知道当初救江哥的人是谁,无比感激简乐阳的及时伸手。
听江哥给他们描绘的仓河帮以后的蓝图,他们都很乐意看到这样的未来,留在青姚帮,他们绝对是受到排挤打压,没有生存的空间。
简乐阳看了这叠银票,和当初江左飞带走的差不多,心里感慨果然做私盐贩子赚钱得很这笔银子我暂时先留下了,让江哥接下来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情况,银子用来开拓他那边的局面,你们那边用银子的地方一点不比我们这里少。
“老大放心吧,肯定会尽早让老大看到我们的成果的。”来人拍胸脯保证道。
简乐阳安排他去休息,一边写江左飞写信,一边又让人送了套无瑕疵的玻璃杯去曲管事那里,这次想再交换一只人皮面具,早先不知道曲管事那里有这等好物,否则早死皮赖脸地要一个给江左飞带走了,这回嘛,也不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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