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宁侯府赏雪宴那日,园子前面的路口全被马车堵上了,贺云章与他大哥也在同一辆马车上,贺云景向外面看去,正好看到范家的马车:“没想到范家的人也来了,云章你还记得这个范家吗?说起来跟你还有点缘分,如今京城仓翠阁的老板谢公子就是出自仓河帮,仓河帮不正在云章你之前管辖的地界上,前段时间我都听说了,那谢公子很可能就是三年前范家病逝的大公子,不过最近又有人出来说,谢公子就是谢家人,之所以牵扯到病逝的大公子身上,是因为谢家人对范家不满才传出来的谣言,云章你说呢?”
“我能说什么?大哥你莫非连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了?那大伯应该把你重新回炉教育了。”
贺云章心说这范家的脸皮够厚的,不知道谢文意身世之前,他对范父印象不算太差,寒门出身的读书人都走到这一步,极不容易,可如果本身人品不行的话,跟寒门还是贵门的出身并没有太大关系。
“这么说来那谢公子还真是原来的范公子了?云景你在那边是早就认识这位谢老板了吧你知道他的情况?”如果当真是那位范家大公子的话,贺云景挺同情他的遭遇。
贺云章不是愿意背后说人闲话的人,可范家所做的事实在太恶心人,低声跟大哥说了几句,免得大哥被范家人蒙蔽了,贺云景听得瞠目结舌,真是不敢想像,那范韩氏竟敢做出如此举动,顿时对仓河帮的好感也迅速上升,如果不是仓河帮救出谢文意,这哥儿就会沦落到最不堪的境地,所以如今出来抛头露面行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想到范丞竟是如此道貌岸然的东西,我也差点看走眼。”就算以前范丞不知情的话,现在还会一无所知?真是如此的话,那也只能说明这人糊涂至此,也不堪大用了,如果知情的话,还任由范家放出这样的风声,这范父对亲生骨肉都能狠下心肠,这人品更加恶劣了。
“离范家远一点,我听说了,范家似乎很想攀上南平伯府和昌宁侯那一边呢。”贺云章提醒道,不然范府哪里来的帖子出现在今日的场合。
贺云景冷哼了一声,真正算起来,贺家对身为文官之列的范父,也有过提携之情的,今后范家就别想从贺家这里再得到什么了。
贺府的车子当然在范府前面先进园子,这种时候韩氏当然不能再被拘着,就由她出面带几个小辈过来,他们在马车里也看到前面下马车的贺府一行人,其中贺云章也醒目得很,与三年前相比显得更加成熟稳重了。
对范父来说,其实最如意的女婿人选当然是贺家子弟,清贵之极,如今贺云章回到京城中来,同样进入了范父眼中,只可惜他也知道如今范家的名声有暇,只怕贺家看不上范家,否则有贺云章这样一个女婿该有多好,如此年轻就已经是五品的户部郎中了,将来超过他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那就是贺云章啊,我还以为长得三头六臂呢。”范文洵带着不服气的心态看过去,这几天被他爹在耳朵边念出老茧来了。
范文珊也低声说:“贺家一直跟昌宁侯府还有丽妃娘娘作对,以后还不知道要怎样呢。”
在她看来,贺家清贵是清贵了,可远不如昌宁侯府和南平伯府这样的富贵,当然最想要的是如丽妃娘娘那样能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只是她也知道那样的希望极小,既然华笳看不上她偏看中那个贱人,那她就一定要嫁进勋贵人家,给华家和那贱人好看。
“说得也是,如果不是有贺家在后面给他撑腰,他能有今日的成果?说什么带人力敌外族?嗤,还不是因为他是贺家子的身份,别人将功劳送到他头上去的。”让范文洵相信贺云章个文弱书生样的人能带人打退野蛮的外族,一万个不可能,所以肯定是仗着贺家的势抢了别人的功劳,他相信自己如果身在贺云章那样的位置上,肯定能做得比他还好,所以有什么好得意猖狂的。
“你们两个少说几句,进了园子后别由着自己性子来,珊儿你跟姜家的姜雅走进一些,她身边来往的肯定都是勋贵家的姑娘。”韩氏提醒道。
“娘,我知道了。”
园子里,看到大量使用的玻璃窗户,不少人惊叹,就连带着贺云章的贺云景也啧啧称叹贺云章淡定微笑着,没发表任何看法。
贺云景发表了一番感慨后才想起,玻璃这东西最初还是仓河帮弄出来的,仓河帮又在云章治理的地界上,所以云章不可能对这东西陌生的,问道:“你以前倒送了玻璃杯和其他玻璃制品回来,不过这玻璃安装在窗户上倒是没怎么听你说过。”
贺云章轻笑着低声说:“下回带你去简家看看玻璃暖房,一整座全是用玻璃盖起来的暖房冬日也可以在暖房里种菜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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