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简乐阳见状出来询问。
“是这样的,公子……”跟随保护简冬的人将前后经过描述了一遍,他们随简爹出外考察本县民风民情,走到一处闹市街头看到一个长得圆滚滚的男孩一脸凶狠地拿着马鞭抽打一对母子。旁边的奴仆拦着那对母子不让他们逃跑,问了路人才知怎么回事,以及那男孩的身份。
“不过是小孩奔跑中无意撞了下那位方家少爷,结果那少爷就不依不饶地让下人抓住小孩,非要狠狠教训他一顿,小孩母亲冲出来将小孩护在怀里,自己被鞭打得鲜血淋淋,就是那小孩身上也带到了鞭伤。我们都看不下去,所以冲出去将人救了,送到医馆也没人敢收下母子俩救治他们,最后只得取了些伤药,那母子也不敢留在城里,简大人只好将他们送了出去。”
当时他们询问路人的时候,路人就一脸惊恐之色,让他们千万不要插手,让那方家少爷发泄一顿后,说不定那母子俩也有活命的可能,要真将方家少爷和方家惹恼了,插手的人和那母子俩都逃不过一劫。
简爹倒想将母子俩带回客栈,身边好歹有懂得粗浅医理的人能照顾一下,结果那妇人当场跪下给简爹磕了好几个响头,让简爹赶紧躲一躲,说是她和孩子连累了好心人,再跟着简爹只会害了简爹,所以不管如何也带着她儿子离开了,简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人拦着方府的人。
“爹这回冲动了些,可能要打破阳哥儿之前的计划安排了,只是我如今是这一方的父母官,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那母子俩被一群恶仆少主活活打死,爹又给阳哥儿添麻烦了。”简爹歉疚道。
“不怪简大人,我们也看不下去,那些人实在太可恶了,真将自己当成本地的土皇帝了老百姓提起方家人都害怕,连个小孩都怕成这样。”跟随简爹的人争抢着说。
“没事,爹,这事换我碰上了也会出手,“简乐阳并没在意,他爹他娘还有弟弟都不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碰上这事会插手在他意料之中,“我想爹也想到了计划的变动了吧。”
“对,“简爹苦笑了下,“这样一来就要阳哥儿你先对付城里的人了,并且需要将金海县封锁住,让里面的人难以将消息传出去,这里地理位置的优劣全看由谁来掌控了。”原来的优势等县城落进自家阳哥儿手里,对于方虎那帮人来说就会变成劣势了,对外沟通不易,他们被人拿下的消息也难送出去。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通知所有人,天黑后赶来金海县,我们就在今晚动手,先解决金海县里的问题,将这座县城拿下。”简乐阳当即下令。
“是,老大。”一众人立即接令,顿时热血沸腾起来,摩拳擦掌要跟老大大干一场,老大说了,以后这里就是他们仓河帮的地盘了,天王老子也别想插手进来,所以什么方家和方少爷的统统滚蛋。
“让人将出城的路封锁住,甭放走一个人,空中由我来。”简乐阳看了看天空,天上交给老黑就行了,他不信有老黑在还能飞出去一只信鸽。
“是,老大。”
简乐阳跳上房顶吹响叫唤老黑的哨子,没多久,远方天空中出现一个黑点,迅速向此处接近。
方府,方家小少爷不过七八岁的年纪,简爹和跟在他身边的人,哪怕这孩子再恶,也不至于当真为难他将他打成重伤,只是这孩子向来霸道惯了,在这县城和府里说一不二,他老子是老大,他就是老二,所以看简爹让人阻拦救人,一边指挥恶仆教训这些所谓不长眼的贱民边自己像颗小炮弹似的冲过来,眼看要撞上简爹,受了简乐阳之令保护简爹的人哪里敢让这小屁孩碰到简大人,真撞上了估计要把人撞倒在地受点擦伤,所以就挡在前面拦了一下,小霸王力道太大,结果自己倒翻了出去,脑袋上磕破了血,将一群恶仆惊吓得大呼小叫,活像对方杀了人。
所以所谓的受伤,不过是些许皮外伤,但对方府和方虎来说那就是天大的事,竟然有人在他地盘上和眼皮子底下弄伤他儿子,简直罪无可赦一边哄着儿子作出种种承诺,一边瞪向跟着保护小少爷的下人,打伤小少爷的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不赶紧去将人拿了还赶跑回府。
“娘,疼死了,爹,我疼死了,爹快去抓人,我要亲自抽死他们,爹你快去啊。”方小少爷在床上蹬着腿哭喊不停。
“老爷,小宝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伤,这些贱民真该死,他们这样根本不将老爷放在眼里今天是磕破了脑袋,改明儿还不知怎样下手呢。”鲁氏伤心地抹眼泪,眼里闪着恨色,也许当初她是被方虎看中姿色强抢过来的,可这些年母凭子贵早忘了当初的初衷,沦为跟方虎差不多的人物,没有方虎,他们鲁家还是平民老百姓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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