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乐阳怎不把蠢货直接一拳揍死算了?
这里的情况由老百姓自发散播开来,宁家主和沈家的人自然也飞快得到了更加详细的情况,终于明白这背后查不到的原因了。
宁家主一查这伙人竟然是通过宁家商行的路子进入金海县的,把负责此事的人叫过来怒骂了一顿,那人被骂得灰头土脸,然而于事无补,这件事发酵的后果就是让众人知道,简乐阳这个仓河帮的帮主不止痛恨倭寇,对敢入侵到大兴的倭寇赶尽杀绝,对于北地的夷狄族人同样不会有好感,正当的生意买卖是一回事,但旁的事情却绝对行不通了。
让简乐阳直接将人打出去会是什么事?是正当的生意买卖吗?绝对不可能的,这种敏感的时候夷狄族派人悄无声息地潜入进来,想要图谋的不可能是几个钱财的事,夷狄人的狼子野心,其实大家未必不知道,只不过做个睁眼瞎子罢了。
沈家主得知这一情况,既对宁家的事幸灾乐祸,又庆幸不已,迅速将沈家的人召集起来,训话:“之前不明白宁家怎么犯了简帮主的忌讳,现在真相大白了,我们沈家也不能得意忘形,这也是给我们沈家一个警告,不是海船到了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如果我们沈家有人犯了忌讳,简帮主能饶得了我们沈家的人?”
虽说海船到了手,可在海上还是得听仓河帮的,仓河帮叫你生你就生,不想让你活着回来,海上有千百种方法让你消失得无迹可寻,所以越是跟着仓河帮吃肉喝汤,越是跟仓河帮的利益捆成了一团,他们也等于是依附仓河帮而生了,所以仓河帮忌讳的事也应当成为沈家严防死守的事情。
当初他们沈家旁系就是好运气地抓住了一个机会,从此飞黄腾达,让他们嫡系羡慕不已。
“别说简帮主饶不了我们,我沈某人第一个饶不了,谁敢伸手我就将这只爪子给剁了!绝不留情!这个口子不能开!”
“是,家主! ”存着侥幸心理的人在沈家主严厉的耳提面令之下将最后一丝念头打消掉了,家主绝不是心慈手软之辈,真有人敢做的,那在沈家绝没有活路了。
“家主,宁家怎么想不开跟那些蛮子勾搭在一起,还给他们打掩护伞的?”有人好奇地问
沈家主摇头叹息道:“我打听过了,这事是宁家主看中的那个庶子揽下来的事,他一向把这个庶子看得比嫡子还重,嫡妻嫡子反倒扔在一边,这回可好,这庶子将整个宁家都连累了,就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不是后悔将这个庶子当成眼珠子宠了。”
宁家主的庶子确实有些经商手段,再加上宁家主的偏爱给庶子制造的机会,庶子轻松就将嫡子压得出不了头,以往这宁家的庶子甭提多招摇,这回也不知是太急功近利还是怀了其他的心思。
宁家主最后才知此事是经由他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儿子做的主,管事是听从他儿子的吩咐做事,他儿子的意思,往往就代表了他这个家主的意思,可没想到就此惹下了大祸,宁家主看着面前有些慌乱的儿子和哭成泪人的心爱妾室,脑子里也是一片浆糊。
“爹,是不是外面传错了?这怎么可能?那位范先生说了,事成后我们宁家可以成为最大的商家,这样天大的好事简帮主不可能不答应的。”宁如鸣尤存着一线希望,此事是别的商家在背后搞的鬼,不是他做错了事,明明范先生说了事成后,简帮主和仓河帮可以夺得……
“你先下去,别哭哭啼啼的了,现在哭又有什么用!”宁家主被爱妾哭得头快炸了,挥手叫人将她带下去,而且接下来的内容也不能传入第三人的耳中发散出去,否则宁家休想走得出这片地界。
“你们也下去,在外面守着门,不准任何人接近。”
宁如鸣不关心旁的事,只想听到他爹的答案,宁家主揉了揉眉心,虽然儿子没说具体与范先生谈了什么,但他对目前局势也不是一无所知,大概可以猜出范先生代表的一方许出了什么样的条件:“你作主之前为什么不先跟爹我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是,那些蛮子狼子野心,简乐阳这个帮主也好不到哪里去,但这些事情只能放在台面下说,要是我不驱散下人,你是不是要当场嚷嚷起来了?”
“爹,孩儿错了,”宁如鸣立即认错,随后走到他爹身边俯耳说,“爹,范先生说了,只要简帮主跟他们合作共谋天下,到时北方是他们的,南方就是简帮主的,这样好的条件简帮主怎会不答应?不答应的话就朝廷的那些人能容忍得了简帮主继续坐大?迟早得腾出手来收拾他们。”
这是宁如鸣自己从范立仲透露出来的话语里领悟到的深层意思,所以立马答应下来为范先生一行领路将他们送进金海县,在他看来,只是一个仓河帮的帮主,能和坐拥半壁江山的霸主相比吗?任何人听到这样的条件都要心动吧,那到时候他就在两边同时立下了大功,也许宁家不仅能成为天下第一大商,还能得封爵位,他会宁家最杰出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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