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人举了火把呼啦啦地冲进镇内,见他们的架势,一些人家门户紧闭,生怕他们闯进来杀人放火,等他们过去了才安下心来,却也不敢立马回去睡觉,继续观望动静。
有的人却发觉这行人去的方向,不就是原来黄老大的宅子,不知内情的人以为这是码头上那帮人在内斗,说不定这次黄老大被斗下去了,没人敢跑出镇子看热闹。
倒是赵外公他们很定心地回去睡觉了,阳哥儿都把场子镇住了,就剩下收尾以及整顿的工作,没啥不放心的了,该睡睡去。
丘谭的老婆姓杜,他对原来的老丈人其实挺感激的,因为老丈人掏银子给他老娘看病,那段日子是他家里败落后老娘过得最舒心的一段时间,然而老丈人一死,他瞬间堕落地狱,老娘的死是他心里最大的伤痛,之后又经历了男人最大的屈辱,这一切都是那女人带来的,对老丈人再感激也减轻不了他对那女人的恨意。
丘谭带人砸开门冲进去后,直奔内室将那婆娘从床上拖出来丢地上,这婆娘房间里居然用上了冰,盖了薄被,可这种天气身上依旧穿得单薄,上身就一个肚兜,而丘谭根本没顾及她的面子,没让人留在外面,所以包括张孟在内这些没太大道德心的人,都跟进来看好戏了,因而摔在地上的女人被十几个大男人赤果果地盯着,饶是生性放荡的女人也要尖叫起来。
“丘谭你个孬种带人跑这儿来干什么?你要造反不成?就你也有胆子造反?“姓杜的女人尖锐地指着丘谭叫骂
起初听到时丘谭觉得羞辱之极,再后来他将自己当成了死人浑噩度日,活得像滩烂泥一样,现在听到这婆娘依旧这样骂他却没太大感觉了,走上前去拽住她头发狠狠扇了几个巴掌,这女人想反抗挠丘谭,可丘谭虽是书生样的人没多大力气,但那也是跟男人比的,力气再小也比女人大一些。
还有那胆子大的趁机伸手摸了把这女人光光的白白的后背,又捏一把鼓鼓的屁股,嬉笑道:“难怪姓黄的也不嫌你嫁过人有男人的,骚娘们不就是想男人么,姓黄的不在了,哥几人可以满足你啊。”
丘谭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有几次,他被逼着就站在帐子外面,就隔了个挡不了多少光线的帘子,这女人跟姓黄的在床上翻云弄雨放浪无比,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上床还用话语羞辱他,今夜看到这样的场面丘谭痛快无比。
丘谭找来笔墨,当场写下了休书,掷到这女人脸上:“拿去吧,这是我丘谭的休书,从此后,你跟我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姓丘的,你凭什么给我写休书?我早甩掉你了!”姓杜的尖叫。
丘谭的却不管,他只知道他做了一直最想要做的事,身上的颓废之气也挥散了不少,说“赶紧做事,老大等着我们回去呢,这屋里子放银子的地方我知道……”
女人可以再找,抄家底的事情却容不得拖缓,十几个人如狼似虎地扑向丘谭指的地方,姓杜的女人想拦,却被这些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一脚踹开,跌到张孟脚底下。
张孟对这女人也是好奇极了,看她依旧愤怒地骂丘谭,好心地告诉她真相:“姓黄的他们三兄弟已经死了,所以现在这里归我们老大,这宅子也归老大,趁早离开,否则就等着被赶吧!”
女人不相信,黄老大怎可能这就死了?可等整座宅子被搜刮个干净,也不见有人来帮黄老大,宅子里的其他女人以及下人却比她识时务多了,缩在角落里不敢发出声音。
等搜刮干净,这伙人又像阵风似的走了个干净。
另两人在镇上也有宅子,等待的是同样的命运,天亮之前,丘谭这伙人又撤出了镇子,将搜刮岀来的财物全部搬到了停靠在码头上的一艘船内,谁让岸上的房子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从三人宅子里抄出来的财物一文不少地全送了过来,不仅丘谭自己没捞,还盯着他带来的人,不过有张孟在旁看着,那些人也不敢伸手。
最后让丘谭登记入账,竟总共抄出银子银票计四干五百六十两,还有一堆铜板,这些银子让帮忙一起数的人惊呆了,他们从不知有这么多,黄老大那里搜刮出来的最多。
丘谭说了一件事,那就是最近一段时间的孝敬还没送上去,所以银子才会有这么多。
除了银子银票,还有其他财物,比如金银首饰和玉石,都是零散不成套的,一看就是赃物,还有一些瓷器契书,除了镇上的三座宅子,还有一些田契和一个小庄子的地契,这些契书都是白契,也就是说到了谁的手里就是谁的,只认契不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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