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舅母也猛地想起她的目的,她现在必须拍好外甥的马屁,替外甥将这亲事退了,因而同样壮着胆子说:“我说你这哥儿,这样扒着我们家阿泽是没用的,趁早把亲事退了,我家阿泽就是有本事不行啊,不然也不会早早考上秀才,你那个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是个童生,否则让人评评理,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哥儿的吗?”
“就是就是,”小王氏也落井下石,“阳哥儿别怪伯母不站你一边,这亲事你拖着没用的,别拿鸡蛋碰石头。”
“你们算个什么东西!”简乐阳一句话把两人都吓得往后一缩,“不想我将你们丢出去,就赶紧从我简家滚出去,包括大伯母,我家没你什么事,赶紧走!”
“你……你……”杜家舅母跟小王氏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相信这是从一个哥儿嘴里说出来的话,可简乐阳作势要抓她们,想到门板的下场,两人尖叫一声就往外跑,她们可没信心扛得过那门板,其他杜家人见状也赶紧往外溜。
杜珍珠气得跳脚怒骂他们胆小鬼,可见简乐阳看过来,忙跟杜母一边退后一边尖叫:“你别过来,告诉你,我们可跟县太爷认识的,你敢打我们,我们马上报官去,你别以为这样就退不了亲。”然后尖叫着就要往外逃。
可刚跑出两步就跑不动了,母女两人一对眼,一起转头往后看去,就见简乐阳揪住了她们的衣领,杜母抖着声音问:“你……你想干什么?”
简乐阳手一松,两人摔倒在地上抱成一团,惊恐地看着简乐阳。
“嗤!”简乐阳冷笑,“你们跑了,我找谁退亲去?娘,还等什么,赶紧退亲,把那什么信物文书什么的,赶紧交换了。”
“你……你说真的?!”杜母已经做好了找县太爷出马的心理准备了,在她看来,儿子那么厉害有本事,让县太爷出面还不是一句话的工夫。
一边拽着简父不让他过去,一边用帕子装作抹眼泪实则偷偷在看自家阳哥儿发威的简母,听到简乐阳的叫唤,抖了一抖,简乐阳一催促,简母马上蹿进了屋里,又用最快的速度蹿了出来,手里只抓着一份文书,信物什么的,杜家当时穷得连束脩都交不上,哪可能置办得起信物。
“相公……”简母蹿回简夫子身边,将文书递过去,眼巴巴地看着相公。
“好,听阳哥儿的,这门亲事我们退了,我们简家可不能耽搁了他杜泽的大好前程,我简某人跟阳哥儿这点骨气还是有的!”简夫子也是怒了,他岂是涎皮赖脸攀图富贵之人?杜家和杜泽的做法简直是羞辱了他和阳哥儿。
几步走到杜家母女跟前,虽觉得阳哥儿不该动手,可刚刚的情景,让他也觉得痛快极了,果然是人善被人欺,被阳哥儿一吓唬,这些欺软怕硬的人就原形毕露了。
“杜家婶子,将我简家的文书和信物取来!”
杜母巴不得赶紧退掉,并且要回去添油加醋地控诉一通,别以为就这么简单过去了,可眼下不敢罗嗦,那个煞星就在边上虎视眈眈地盯着呢,杜母抖抖瑟瑟地将退亲的凭证掏了出来,塞进简父手里,又忙将他手里的文抢过来,然后跟杜珍珠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仿佛后面有狗在追似的。
第7章 卖猪肉
杜家的人都走了,村民也不好再留下来看热闹了,跟简夫子打了声招呼就要离开。
“大家等等。”
简乐阳忽然出声,村民们好奇地回头看,其中帮简母关院门的田小牛的娘赵婶出声问:“阳哥儿啥事儿叫住我们?对了,小牛呢?让这孩子去叫人,他自己倒跑哪儿玩去了?”
简乐阳扬声道:“婶子别担心,小牛在帮我看东西,等下就回来。各位,今天我简乐阳在这里多谢各位乡亲出手帮忙,上午我刚猎到两头野猪,我决定拿出一头按半价就在村里卖了,想要的请大家伙儿赶早。”
“真的?那可太好了,阳哥儿你等着,我们这就回去拿钱来,先说好了,给我割上两斤!”有人一听这好事,忙不迭地吆喝起来。
“那我家就割半斤肉解解馋吧。”
“阳哥儿,等下来帮你杀猪啊。”
……
大家伙儿热情得很,没一会儿,院子里的人就散去了,包括赵婶,也赶回去取钱,等下多割几斤肉,还是阳哥儿心实诚,其实今天真正帮简夫子的并没有多少,只是被阳哥儿说穿才站在简家一边的,现在这么一来,让谁不说他好话。
“哥,我跟你一块儿去。”简文远想起背筐也丢在路上呢。
“阳哥儿……”见兄弟俩又要走,简父伸手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改口道,“阳哥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娘子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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