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孟眼睛越听越亮:“老大这主意太棒了,白天我也看了,这边的码头实在破烂得很,是该修一修了,正好也整治一下那帮混蛋,让他们跟其他人一个待遇,估计其他人也要不服气。”
丘谭也没想到老大会提出这样的解决办法,要他说只有一个字,好!他都恨不得抢着当监工了!
“烧饭的人也是一样的工钱,今天定下的烧饭的人,暂时不用改了。”简乐阳心知在没有工钱的前提下,有些人是不乐意干活的,今天站出来的估计都是属于比较老实一类的。
是,老大。”丘谭激动应道,今天烧饭的人是他找来的,费了不少劲。
“对了,现在有几条船?船的新旧如何?太破了的话也找人来修理一下,工钱比平时稍微提高一下。”
张孟三人生怕简乐阳说得太多,他们没记住给忘了,忙催促一旁的丘谭拿笔给记下来。
“那些田契找人核实一下,如果属于强买强卖的,按当初的价钱给人退回去,或是将差价补上。赌坊暂时关闭,账上的赌债一律勾销,谁要再私下聚赌,也去修码头吧。”
“对了,跟镇上商户之前有谈好的买卖吗?找人跟镇上的商户说一声,我们仓河帮会继续履行,如果他们等不了河水上涨,提货地点又比较近的话,我们组织人手从陆路上走,只要干活就有工钱拿,让乐意的人到丘谭这儿来报名,当然每天两次的操练不能少。”
简乐阳又对操练一事提了不少要求,依照张孟他们]那个操练法,短时间难见成效,简乐阳是打算将后世的训练法挪用过来,短时间内能极大地提升帮众的纪律和行动的统一性,这帮乌合之众目前最需要的就是纪律和服从命令。
简乐阳说的语速不慢,丘谭抓着毛笔记录,不时还要沾墨,这手速自然跟不上,坑嗤坑嗤地连抬头时间也没有,见他速度慢,张孟三人也有点着急,生怕他会漏掉什么。
简乐阳中间停顿了一下发现这状况,转了下自己手里的炭笔说:“以后可以试试这炭笔,方便书写,一些不是十分正式的东西可以简单点,不过张孟啊,你们三人平时也别光顾着练武,这字也得多认识一些,否则以后出去办什么事,难不成身边还要带个专门帮你们看信写信的人?一份契约上面用词稍微改动一下意思可能就完全两个样,不识字很亏的。”
张孟和赵伍李司三个大汉被说得脸上臊起来,貌似老大说得也有道理,可让他们这把年纪再去学识字,可难为他们了,要……天老大不在的时候让这小白脸教教他们?三人打上了丘谭的主意,谁让丘谭是他们当中难得的读过书的人了,也不敢对他们说个不字。
话说小白脸也是挺有用的。
“当然干我们这一行会武更加重要一些,你们平时留心一下,或者从其他渠道拉拢,或是自己挖掘可塑造的人才我们自己来培养训练,这事也得抓紧点办,不管走陆路还是水路,都需要这样的人压阵。”
张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需要挖掘他以前的人脉了,当然目前不能曝露他们的身份,否则老大的事业刚起步可能就要遭殃。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简乐阳说完这些事就让他们忙碌去了,码头上不少人没去休息,因为知道老大晚上会来,不知道老大会如何安排他们,也有一部分观望的,搜刮出来的那些银子让他们眼红得多,过去根本不知道姓黄的一个人藏了那么多,否则早干死姓黄的他们自己当老大了。
观望的人还包括镇内的一些商户,他们好奇简乐阳的身份,当天黑他身影出现时,就有人跑进镇内通知他们了,所以他们赶紧赶出来,想知道他还有什么动作,也有性子急的已经让伙计过来询问了。
张孟和丘谭他们刚从船上回到岸上,立即被许多包围住了,一时间七嘴八舌的声音让他们分辨不出谁说了什么。
一个胳膊伸进来,一个用力便将丘谭给拽了出去,丘谭被拽得晕头转向。
“丘……”胳膊的主人差点要叫出丘王八的称呼,连忙改口,“丘谭啊,你们老大到底怎么说的?以前黄老大的那些生意还承不承认了?赶紧给我们个实话,你们老大不是在船上吗?赶紧的问问。”
“原来是这事,“丘谭定心了,忙清清喉咙大声说,“我们老大说了,只要我们账上有的,我们都认,不仅如此,如果哪家等不了水位上涨,过段时间老大会组织一批人走陆路,帮大家解决难题。对了,我们现在叫仓河帮,以后不要叫错了。”
“果真如此?以前的协议都作数?”
“作数!当然作数!我们老大说了,信誉第一,仓河帮不是强盗也不是劫匪,是正经的开门做生意的!”丘谭将老大的原话说出来,其实他刚听到这话时很想笑的,但现在说出来却觉得特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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