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也没别人啊!叶瑾傲娇一哼,一个人施施然去小药铺子里,买了些平心静气的药物,顺带捎了三大包紫幽草——做成不举药漫天撒可以有!
沈千枫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将人带回家后,好不容易哄着吃了半碗饭,就又丢下筷子跑,说是要去后院坐坐,吹风散心。只是万万没料到在驿馆的小花园里溜达了没几圈,一个人便从天而降。
……
……
看清来人是谁后,叶瑾倒退几步,五雷轰顶。
沈千枫头隐隐作痛。
“咳咳。”段白月道,“二位,这么巧。”
叶瑾缓慢抬头看向楼上。
楚渊站在窗口,也有些……瞠目结舌。
为何偏偏是此时?
叶瑾冷静了一下,撸起袖子,愤然冲上楼。
怎么能这样呢。
一点都不省心。
“喂!”段白月想要跟上去,却被沈千枫拦住。
一盏茶的功夫后,楚渊还在冷静地解释:“西南王来此,当真只是为了商议战事。”
为什么不去找温大人商议!叶瑾用非常痛心的目光看着他哥,怪不得这几日连门都很少出,原来屋子里居然藏了个人!
一国之君,卧房里藏个秃子,传出去丢不丢人,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楚渊心力交瘁。
院内,段白月与沈千枫扭头对视,眼底颇有几分……惺惺相惜。
当然,看在大战在即的份上,叶瑾并没有把人阉掉,但还是雇来卖花生汤的老板,在大街上来回走了三四趟,给他哥看什么叫中间秃。
“以后离远些。”叶瑾叮嘱。
楚渊道:“好好好。”
回到房中,段白月正在桌边饮茶。
楚渊道:“你打算何时回沐阳城?”
“自然是与你一道回去。”段白月递给他一杯茶,“楚恒既想联合我一道对付你,这当口自然不会闹出大阵仗,有段念与副将驻守军中,足够。”
“厉鹊还在城中客栈住着。”楚渊道,“你打算何时见她?”
段白月先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然后问:“你说呢?”
楚渊淡淡道:“与朕何干。”
段白月心里暗暗叫苦,握住他的手凑在嘴边:“还生气呢?”
楚渊反问:“朕为何要生气?”
“因为我做错了事,不该丢了紫龙玦,不该弄个假的哄你,中了毒也不该躲着不见你。”段白月极为识趣,“骂我便是,打我也成,再不济我真去街上买几个搓衣板来,给你洗衣裳。”
楚渊噗嗤笑出声,抬手拍了他一巴掌。
段白月也笑,蹲在他身前:“不气了啊?”
楚渊撇撇嘴:“气。”
“气我便是,不要气坏自己。”段白月凑近他,“还有,我都认错了,今晚可不准再赶我睡地板了。”
楚渊淡定又悠然:“在你将厉鹊与紫龙玦之事弄清楚前,休想蒙混过关!”
是夜,沈千枫将叶瑾强行抱回房。
“你让我再去看一眼。”叶瑾双手撑住他的胸膛不给亲,心心念念想跑,拼命挣扎,甚至还想咬人。
沈千枫看得好笑,一只手轻松制住他,另一只手捏开他的下巴,拇指顶进去一颗药丸。
“唔。”叶瑾猝不及防,一股甜腻化开,顿时瞪大眼睛看他。
沈千枫拍拍他的侧脸:“听话。”
热意顷刻在小腹升腾而起,叶瑾被他压在墙上,衣衫凌乱很想掀桌,却连踢人的力气都没有,挣扎了三次回,非但没有将人推开,反而将自己弄得气喘吁吁,于是软绵绵怒道:“给老子解药。”
沈千枫低头,将所有炸毛都堵了回去。
另一处房中,则是要安静许多。
楚渊背对着门,像是已经沉沉睡了过去。段白月小心翼翼掀开被子,挤在他身边。
楚渊自然不可能不醒。
段白月抱住他,哑着嗓子道:“地上冷。”
楚渊重新闭上眼睛,嘴角一扬。
段白月在他发间落下亲吻,却睡意全无。
后半夜的时候,楚渊突然问:“在想什么?”
段白月愣了愣,将他的身子转过来,有些歉意道:“我弄醒你了?”
“说说看。”楚渊撑起身子,下巴抵在他胸口,懒洋洋道,“每回睡不着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什么都想,最想你。”段白月替他盖好被子,“方才也是在想你。”
楚渊笑笑,伸出手捏捏他的腮帮子。
“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都会告诉你。”段白月看着他,“再也不瞒着了,好不好?”
“说得好听。”楚渊收回手,“到现在也还没说清楚,究竟为何会练功走火入魔。”
段白月语塞。
楚渊却没有要换话题的意思。
段白月道:“习武之人,练功稍有不慎,随时都会有危险。”
楚渊道:“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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