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脑袋到底咋想的,怪不得他奶经常骂她呢,就她这脑子她不挨骂谁挨骂。
他妈傻他可不傻,周晓军冷笑两身转身就往外走,“我找我奶去。”
要了半天没要出来一分钱,甚至那两块钱都被收回去了,田凤英气坏了,掐腰骂道:“你个兔崽子,老娘养你还错了?你就傻吧你真以为你奶疼你呢,你奶只会拿了钱补贴你五叔,就你娘疼你还不当个好人心。”
田凤英倒是想将人追回来,可又怕周晓军闹大,被周老太知道了少不得又得赏她一顿鞋底子。
想到周老太的鞋底子田凤英不禁摸摸有些发疼的后脑勺,嘟囔道:“老太太咋练出来的,准头也太好了些。”
周晓军听见他妈嘟嘟囔囔的话,脚下踉跄,果断的去了正屋找他奶去了。
不过周老太如今可没空搭理他,此刻周老太正拉着周煜的手心啊肝儿的唤着不时啧啧两声说两句可怜的孩子都饿瘦了。
每次周老太说这话周晓华都不由自主去看周煜,而周晓云却撇撇嘴,显然觉得他们奶睁眼说瞎话。
不说周老太可能眼瞎看不出来,其他人却都看出来周煜比半个月前胖了些许的。
田凤英最终怕周晓军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也匆匆跟出来了,于是也终于将目光落在周煜身上,“哟,五弟这胖了不少啊。”她目光在周煜身上来回扫视,啧啧有声,“看来城里吃的就是比乡下好啊。”
于是周家众人皆闻到一股浓郁的酸味。
尤其是周老太目光都要将田凤英斩首了,她还不自知,犹自抱着胳膊道,“啧啧,五弟啊,不是大嫂说你,你不当家是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娘给你点钱就该省着花,你瞧瞧把自己吃的,这往远了说就是脑满肠肥,再深究可是要割资本主义尾巴的。”
周煜虽然对周老太的热情和疼爱觉得招架不住,可到底是为了他好,田凤英说这话时眼中的嘲笑装都装不下,那么他也没有给她面子的必要了。
“大嫂这话说的,我不过是长胖一些就涉及到割资本主义尾巴了?”周煜瞧不上田凤英,却不代表让田凤英胡说八道,“而且我想问问大嫂,这个家到底是娘当家还是大嫂当家,或者是大嫂想当家却又嫌弃妈碍了眼?”
田凤英眉头跳了跳,直觉的不好,果然不等她反驳就听见周老太怒吼传来,“田凤英你反天了!”
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只鞋。
田凤英吓得连连求饶,再也不敢多说话了。
看着田凤英闭了嘴躲到角落里去了,周煜满意了,继续和周老太话离别情谊。
周晓军趁机拿出钱来,“奶,我工资一个月三十四块八毛,这是二十三块两毛,您点点。”
角落里的田凤英看着二十多块钱钱眼睛都红了,可是她也真怕了老太太的鞋底子了一打一个准儿,而且自从老二两口子没了后她每天挨打的次数都多了不少。
周老太满意的点头,然后将钱接过来,周晓蝶也麻利的将她那一份拿出来交给周老太。
转眼周老太手里就有了四十多块钱,旁人只能有眼红的份儿,周老太心情总算好了,然后对二房几个孩子道,“这钱奶先替你们收着,等你们几个结婚的时候拿出来用,你们上学的要好好上学,上班的好好上班。”
四个孩子忙点头。
周晓云想了想也从口袋里将工资拿出来数了一半,递给周老太,“奶,那我也交一半,剩下一半我们兄妹四个花,”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小叔,我们五个花。”
本来周老太对她交一半有些不满,但听到后面就满意了,笑眯眯的接过来钱,夸道,“好孩子,奶都给你攒着,以后做嫁妆的。”
“这钱不也有大家的份?”田凤英看着那么多钱眼睛都红了。
周老太一急眼刀子扫过去,“花不花你说了算?能耐的你,家里少你吃少你穿了?他们住城里花销可不比乡下大?我瞧着你一天不挨揍就难受。”
田凤英孤立无援,拿眼去瞧周卫东,周卫东蹲在门口,闻言抬头看了眼周老太,老气沉沉道,“妈,凤英说的也不假,咱们在家虽然有吃有喝,可都是挣公分挣的,就每年分的钱不也都交给您作为一家的花销了吗。晓军和晓蝶就不说了,有我们长辈在家挣公分,可二房的一点都不交就说不过去了吧?”
周老太定定的看着周卫东一言不发,一双看透一切的眼睛将周卫东看的直发毛。
一旁周煜冷笑道:“这话一个做大伯的说出来,还真是句句在理呢。”他讥笑的看了周卫东一眼,“二哥两口子没了,四个孩子最大的十七,目前只有晓云一个挣工资,还有一个小的要养,两个上学的要供,大哥倒是说说,该让晓云交多少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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