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鑫:“其实,曾经有个人也把命豁出去救了我,结果却比郑俊胜还惨。”
温煦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鑫,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可理智在不停地告诉自己,稳住啊!
温煦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试问:“我是不是不应该问那个人是谁?”
这问题倒是又幼稚又可爱,只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气氛也不对。花鑫的眼神又黯淡一些,苦笑道:“结案的吧,我会告诉你的。”
这叫什么事啊?温煦挠挠头,嘟囔着:“早知道不问你了。”
早知道就不如和如何的事多去,我若早知道咱俩有今天,当初就守身如玉了。只可惜,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往往都是没机会再弥补了。
温柔的花老板还是很体贴的,伸手摸了摸温煦的脸,安慰道:“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嘛。”
真的挺好吗?可是,方才你的眼神真的很悲伤啊。
如果仅仅是说出故事的开篇就让你这样难过,我真的可以选择不知道。
温煦的演技真的很烂,假装满不在乎的撇撇嘴,看上去只会让人忍俊不禁,看得花鑫心里边酸酸甜甜的。这样体贴的恋人,不珍惜就是白痴傻逼二百五!
最差演技获得者还在继续伪装自己,故作赌气地说:“那白月呢,你真不怕她跑了?”
花鑫就坡下驴,挑挑眉,笑道:“放心吧,我做事一向会留个后手。”
后手?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温煦打通了脑子里的任督二脉,兴奋地叫了起来:“杜队长!”
于是,问题来了。在小区外蹲坑的杜队长真的会遇到白月?这比中大乐透还难吧?
温煦:“老板,万一他没发现白月呢?”
花鑫:“他会的。”
温煦:“为什么啊?”
花鑫:“因为他是杜忠波,到现在还让你忌惮的刑警队长。”
我勒个去,这理由太有说服力了!
说曹操曹操到,花鑫的话音刚落,杜忠波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英勇狡诈,直觉堪比上帝视角的杜队长老成持重的先笑了两声,问道:“你猜,刚才我看到谁了?”
花鑫则是一脸嫌弃地说:“白月。”
杜队长叹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既然“后手”开始发光发热,花老板自然要给他创造机会鞠躬尽瘁。当说到白月给郑俊胜留了一口气的时候,十来年的老警察急忙问:“凶器都收好了?”
花鑫瞥了温煦一眼,温煦点点头。
花鑫说:“收好了。”
“这就算齐活了!”杜忠波兴奋地说,“搞完监理会这边,我就能带白月归案。”
花鑫提醒道:“现在还不是开香槟的时候,你要盯紧她。”
杜忠波:“抓不到她算我输!”
在杜忠波玩笑似的立下军令状的同时,一直坚守在化工厂外的罗建在无关信息处理程序中,发现一封下午七点来自梁工的工作小组邮件。
邮件内容是:XW3项目工作地点定在高危三区,组长梁工,组员有某某、某某某……穆渊也在其中,作为梁工的特别助理,穆渊有自己的工作室。明天早上9点之前所有小组组员报道,穆渊还要找梁工拿到工作室的钥匙。
关掉邮箱页面的瞬间,罗建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又打开了邮件。他不知道究竟是哪一个信息点触发了脑子里的警报器,好在他不只有一个脑子。将邮件中几个主要信息单独列出来,输入电脑搜索引擎……
凌晨两点,夜深人不静,在深山中的密林里总是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这一趟,那一趟,特别是围绕着研究所所在的位置,魑魅魍魉的影子一闪而过,不知道隐藏在哪个角落里了。
医疗所某间手术室的门前,温煦一手汉堡,一手咖啡,正在大杀四方。花鑫站在旁边讲电话。手术室的门开了半边,医生走了出来,叫道:“过来商量商量吧。”
“你先把他们扣下,等我过去再说。”花鑫草草讲完电话,转身走到了医生面前,“什么事儿。”
医生摘掉了口罩,表情严肃:“郑俊胜的情况很不乐观,除了他身上的几处刀伤之外,我发现他中了一种毒,这种毒素我们从来没见过。”
温煦的心咯噔一下,问道:“救不活了?”
医生说:“我要找你们商量的就是这件事。接下来的一小时是抢救的黄金时间,错过这一小时,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他;如果我们在一小时尽全力抢救他,他至少要有半年的昏迷期。我知道你们急着破案。所以怎么办?
要线索,郑俊胜去见阎王;救下他,半年后再审。这是什么见鬼的选择题?
温旭不知所措的看向花鑫,花鑫也是一脸的困扰。
医疗所的医生并不需要为案件进展而苦恼,所以可以坦诚的表达看法:“站在监理会成员的角度来看,这个人所犯的罪,无论是在监理会还是交给警方,枪/毙他八个来回都够了。我们有必要抢救一个死刑犯,错过最佳调查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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