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司仪,他微微撇了撇嘴,后者抖如筛糠,直接跪下大叫饶命。
白鹤不悦地道:“吵死了!”在众目睽睽下瞬间取司仪的性命,旁边观礼之人以及虫族们并不敢多言。
等待处理完司仪后,白鹤对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幕的华云笑嘻嘻地道:“哥哥,我们继续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哥哥没必要为他上心。”
白鹤拿出属于皇后的戒指替黑发黑眸的少年戴到无名指上,金色的眸子里萦绕着兴味,“人类的东西做的确实别致,与哥哥的手指很相配。”他将剩余那一枚戒指塞到华云的手中,伸出自己的手示意他给他戴上。
华云捏住了白鹤的手指,后者亲昵地贴过来,在他耳边道:“等哥哥你替我戴好戒指,我们就可以入洞、房了,我会将我的卵塞入你的身体里。”他脸上泛起微红的色泽,直接捏着华丽地宝石戒指看看套进那惨白的指尖时,一道极为强烈有如刀刃的目光让他难以忽视,他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来望向那道灼人视线方向。
冷冽的气息将圣音广场上观礼者全部冻成了僵硬的雕塑,银色的长发在他的身后无风自动,披风猎猎作响,盛夏的圣音广场在一瞬间隆冬降临,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杀气封锁了他们所在的祭台。华云微微侧头看到白鹤神色不变。
白鹤言笑晏晏地问道:“哥哥,怎么不继续了?”
华云蓦地收回了指尖的戒指,白鹤凑过来调笑道:“哥哥真是小气,连个戒指都不肯为我戴,待我解决了麻烦后再与你完成这人类婚礼的最后步骤,要不要先亲亲我。”他话音落下,直接朝少年形状漂亮的嘴唇吻去。
苍冽怒火蹭蹭蹭地上涨,当着他的面给他戴绿帽子,当他是死人吗?还有那个敢把他撂下用小黄鸭婴儿车跑路的熊孩子,是时候拿出老父亲的威严与老师地教导来了,好张长记性!
绿色的藤蔓从男人发间疯狂生长,与银色的发丝相互纠缠,华云本能地觉得不好,他立即用手将白鹤推开,他嗫嚅着道:“我觉得这样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他心虚地看了一眼气势汹汹送了一大堆冰棍当贺礼的苍冽。
苍冽冷硬的唇线紧绷,没有任何弧度,绿色的藤蔓从祭台下狂涌而出,让祭台土崩瓦解,顿时分开两个并肩而立的新人。
苍冽瞬间有了动作,没有给白鹤任何喘息的机会。华云踉跄着差点摔倒,粗壮地藤蔓卷上他的腰肢,将他安放在安全的位置上。
“你倒是长进了许多,是因为尝了弟妹的味道吗,早知道我也珍惜下机会,不弄什么人类虚伪的婚礼了,直奔主题繁衍就好了。”白鹤遗憾地道,黑色的羽翼以及巨大的蝙蝠翼遮天蔽日,唯有尖端一点红地暗色蝎尾搅动着不稳定的虫洞。
苍冽展开雪白的双翼与黑色的蝶翼,冷了脸,骄傲地冷笑道:“这么短的时间你要是能办到,那是早谢,云云不会喜欢的!”
黑色的羽毛与白色的羽毛纷纷扬扬飘散在空中,虫族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两个虫族女王,这个时代却是特例,拥有两个虫族女王,动辄毁天灭地以人类躯体无法抗住的力量扩散开来。
然而溢散的能量波却突然被定格住,无法在扩散丝毫。
白鹤闷哼一声,咳出大团的血花,脸色苍白如纸,他立时意识到他对华云的精神力压制受到了精神力反噬,真是厉害的一个人类,竟然能突破作为虫族女王的他精神力控制。
黑发黑眸面容妖娆极艳的少年踏着血色的彼岸花而来,旖旎的花香醉人,一眼望过去是生,下一眼便是死亡。
白鹤的精神模糊了一刹那,也就是这刹那的恍惚间,黑发黑眸的少年已经走到了他的背后,破开背部的骨甲用手直接捅如胸膛,将他胸口破开一个大窟窿,将心脏摘了出来。
手心上的一团仍在有力的跳动着,华云淡漠地道:“白鹤,你没有心的,你若是有心,既然说喜欢我,那就送给我吧!”
他指尖捏起一朵颜色鲜艳的彼岸花,塞进了白鹤空落落的胸膛内,“你死了的话,它会告诉我。”
“我就算是死,也会带走你!我不甘心的!哈哈哈……”白鹤疯狂地大笑起来,状似疯癫,金色眼睛密布上血丝,他褪去了人类美丽具有诱惑力的外表,一只颀长仿佛贯穿整个时空的巨大长虫身躯横亘在星海之间,它只是低下头颅,巨大的脑袋遮天蔽日挡住了残破首都星的整个上空,“吃了你们,只要吃了你们就好了!”
长虫胸口的位置却有一个可怖的大窟窿,一只赤色花朵如同吐息一般红光闪烁,大滴的鲜血从它的胸口不住的涌出,伤口不断溃烂,它的身上时间与生气被掠夺,周身萦绕着衰败的不详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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