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个人,没有看到其他人。”
“你好好想想,也许这就是你遇袭的原因。”
“最后一个问题你已经问完了,可以出去了。”朱迪下了驱逐令。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阿才没有理会继续问。他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原因会导致凶手来杀他。
“来人……”朱迪向外扬声喊道。两名护卫推门而入。
“把他拉出去。”朱迪命令说。
紧接着那两个护卫就一边一个驾着阿才的胳膊拖了出去,阿才边挣扎边说,“你仔细想想,这很重要的,或者当时你有没有捡到什么?……”阿才把所有的可能性都举例说明,意图能让封伟想起什么。
“还不快把人拉出去。”朱迪有些怒了。
待门关上,将阿才的声音隔绝在外,朱迪走回床边。
封伟感到自己的心跳犹如鼓声般大,他僵硬着等待朱迪下一步动作。
朱迪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幽幽的叹了口气,“好好休息,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
听到他这么说,封伟有些意外,他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你们俩是天朝人吗?不知道破不了案,两国就会开战吗?你们意思意思的拦我一下就好了,干嘛真的把我拖出来?到时候要是真的打起来,你们就是天朝的罪人,知不知道?”阿才絮絮叭叭的教训着如木头般将他拉出来的护卫。
“我们是赵国人。”其中一个实在是受不住阿才的“口水”,不得不出声提醒,他犯了一个原则性的错误,他们不是天朝人。
“赵……国……那就是天朝的罪人兼赵国的罪人。”口风上从不愿落下风的阿才这才收住了口,驿馆的护卫不是天朝的人,怎么没人告诉他。
“是啊,在保护赵国使臣最里面的一层守卫是他们自己的人,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多少还是要提防一些的。只不过在外延的护卫都是我朝的。”高问介绍了下大概的守卫情况。
“怎么没人告诉我这件事?”阿才瘪着嘴说。
“这件事很重要吗?”高行不懂,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当然重要,任何细微的线索都有可能是破案的关键,你可不要小看了所有看似微不足道的信息。”这可是破案的大忌。
“哦,那你从这件事上看出什么了?”高行追问。
额,我只是说要不能忽略一切线索,又没说每一个线索都是有用的。这线索摆在面前,首先要分析,剔除无关的之后,再反复琢磨这即在的线索。你以为这捕头这么好做的,四肢发达的人都很难让大脑更好的思考,这不是你的错。”阿才撇了高行的身材一眼,他否认心里的某一块阴影在嫉妒着高行的身高。
高行双手环抱胸前,听着阿才的“教训”,看到他停下,忙提醒道,“继续说,我听着呢。一句话从你嘴里出来好也是它,不好也是它,你哪来这么多‘歪理’啊?”
“什么歪理,我这句句都能刻板上,印出来当警世名言。”虽然这话缺乏事实依据。
警世名言?!“是啊,警告世人你的话明明都是谬言。”
阿才微抬下巴,眼睛俯视着高行的下盘。
“你看什么?”高行顺着他的视线也往下看。
“我在俯视你。”
“什么意思?”高行扭着眉头问,他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大家的高度不同,你自然不能理解我话中的奥秘。”一副不与他计较的样子。
听着他们的对话,高问很不厚道的在旁边偷笑出声。 “咳……好了,公事要紧。刚才你问出什么了没?”这话题又转回了案子上。
阿才一敛刚才的嘻笑,严肃了起来,“原来大皇子被杀的那天晚上,封侍卫并不在太子殿下的门外守卫,他去了后花园。”
“后花园距离大皇子的院子并不远,会不会是他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被凶手盯上?”高行问。
“刚开始我也这么以为,但是封侍卫说,他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也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阿才无奈的耸了下肩,线索好像又断了。
高问想了片刻道,“这么一来,他就没有人证能证明他那晚的行动了。”
“你怀疑他是凶手?”阿才问。
“怎么可能,他也受伤了啊。”高行说。
“说不定那只是障眼法。”高问继续道。
“不可能。”阿才摇了摇头。“若是他自己伤了自己,那凶器呢?我们在现场没有看到任何的凶器。而且他伤在背后怎么刺伤自己,根据当时房间的情景……不太可能是他自己做的。”其实感性上讲,阿才是有些偏向封伟的,毕竟一个男人遭了那样的罪……再加上他和朱迪的地位,怎么看怎么像“霸王硬上钩”。再加上封伟刚才的反应也不像完全没有情,但一想到朱迪的身份,他是未来的赵王,更不可能和一个男人厮守长久。想起封伟的隐忍,阿才不免有些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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