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个吕庆有问题。”高行说,一群无事生产,浪费粮食的人。
“我觉得。。。。”阿才说到一半没了结尾。
“你觉得什么?干嘛说半句咽半句的。”这不急他嘛。
“我觉得你对他有偏见。”阿才看了他一眼说。
“我。。。。”高行明显底气不足。
“断案讲求的是证据,不能因为你看谁不顺眼就任意猜测,这会局限你的判断。”阿才说。 “如果容姑娘发现了官银失窃案的线索,那么她为何如此有把握昨天就可将证据交给吴大人?她整日在丽春院的后院里,如何拿到证据?”
“她不出门,除非通过别人拿给她。”高问推测。
“昨日她见的客人只有‘京城五公子’,莫不是他们中的谁能带给她证据?”高行也开动脑子说。
“或者对方发现她仍在调查去年那件案子,便假意要提供证据,实则是要杀人灭口,以绝后患。”阿才也分析着各种可能。
“这转了一圈不又回到他们五个人身上了。”高行一副“我就说他们不是好人”的表情。
“这些都只是假设。”阿才提醒说。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知道的。”高行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心想,他会找出证据的。
在街上和高家两兄弟分手后,阿才想起待会土豆就要上课了,于是在回家的路上便拐去福旺居买了些点心。
回到院子,看到土豆在院中练字,没有打扰他,径直走进书房在书房桌上摆好点心,心想,再伴壶茶即更好了。接着阿才来到厨房,用什么茶叶好呢,啊,有了,阿才从怀里拿出从丽春院带回来的贡茶六安瓜片,虽说密封程度越好,茶品越优。可这贡茶再怎么差也好过一般的茶叶吧。边想边打开纸包。不过,这怎么说也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用了不太好吧。于是又重新把纸包上,但转念又想,这里又不是他之前的实验室,啥设备都没有,除了肉眼能分辨的东西外,根本无从检验,留着作用也不大,或者就用一点点好了。想到此,阿才又重新拆开纸包,摊开后,捏起一小撮,放进茶壶里冲泡好后,分别倒进两个茶碗中。
咦?阿才低首看着两个茶碗里的茶叶,怎么不一样呢?
阿才用筷子从茶碗中夹出沉在下面叶片较大的茶叶,放在手中。又夹出一片小一些的,仔细对比后,这两片茶叶果然不同。又研究了下纸包中的茶叶,大多都是叶片较小的这种类型,叶片较大的数量极少。难道。。。。。
想到此,阿才茶叶重新包好,跑出院子,对土豆说,“师父出去一会,马上回来。”
土豆点了点头,随即又继续练字。
阿才跑到高府前院,刚好遇到高志,“你跑这么急干吗?”
“我有事出去一下。”高志看着他跑了出去,什么事这么急?
阿才来到街上,看着店铺上的各个招牌,直到出现茶字。
“掌柜的。”阿才叫道。
茶庄掌柜转过身,“客官,要什么茶?”
“我想问问您这是什么茶?”阿才掏出叶片较小的那包茶叶,递给掌柜。
掌柜边看边说,“这单片平展、顺直、匀整,叶边背卷,不带芽梗,色泽宝绿,叶被白霜,明亮油润。这。。。。这是六安瓜片,这是贡茶啊。客官,我们这可没这种茶。”掌柜惶恐说。
“那这是什么茶?”阿才又掏出叶片较大的那包,递给掌柜。
“这。。。。咋看一下蛮像六安瓜片的,不过这不是。”掌柜的说。
“你您知道这是什么茶吗?”阿才急问。
“我经营茶庄数十载,从未见过也未听说过这种茶。”掌柜交还给阿才。
阿才怔怔的收好两个纸包,“谢谢掌柜的。”
果然不是茶叶。
“那掌柜的,这附近哪里有药铺?”阿才问。
“过了这条街拐角就是了。”
“谢谢。”
进了药铺,阿才直接找上抓药的掌柜,将那未知的叶子递给他。
“这是夹竹桃的叶子。”掌柜细细看后说。
“你确定?”阿才问。
“老夫当然确定。”掌柜肯定的说。
竟然是夹竹桃。。。。。阿才心想。啊,完了。。。。刚才水喝多了。
“你这有茅房吗?借用一下。”
“啊?”掌柜显然没有跟上阿才的逻辑。
“茅房有吗?”这来势有点汹涌。
“额,里面。”掌柜说。
“谢了。”阿才夹着双腿快步走向掌柜指的方向。
刺激大了
刺激大了
“谢了。”阿才夹着双腿快步走向掌柜所指的方向。
从药铺出来,阿才边走边想,看来这容姑娘应该是死于夹竹桃的毒。可问题是茶叶是吕庆送的,他身为太师之子,若想一个人死,有很多方法,也可以不用他出手。完全没必要在贡茶里做手脚,这不是明摆了告诉别人,人是他杀的吗。又或者有人就是想让大家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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