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来的尖叫让展景岩心中一洌,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运起轻功数秒间来到厨房,哪里有他想象中的刺客,只见阿才一人用自己手扣着嘴巴,让自己呕吐。
“你,在干吗?”展景岩看了一会仍是没看出个所以,出声询问。
阿才看到展景岩,拍了他一下,然后指着自己的嘴巴,还忍不住继续催吐。手忙脚乱的让展景岩更是一头雾水。只是他夸张的手脚动作,让展景岩忍不住想笑。
“。。。。你,你。。。。”他都中毒了,他还笑,阿才圆睁的双眼装满了控诉的看着对方说:“我中毒了,你笑什么?”
展景岩上前一步抓住阿才的手腕,摸着他的脉搏。“你会看病?”
“哪里中毒了?”展景岩皱着眉头问。
“我,没中毒?”阿才问的小心。
“脉搏平稳,哪里有中毒的迹象。”真是被他吓了一跳。
怎么会?他刚刚明明不小心喝了掺有夹竹桃叶子的贡茶。。。。。“难道喝了掺有夹竹桃叶子的茶不会中毒?”阿才小声嘀咕。
“喝的多当然会,或者误食夹竹桃也会。”展景岩解释说。
“哦,原来是这样。。。。”阿才受教的点点头,突然看到自己的手腕还在他手中,忙抽了回来。“。。。谢谢。”
展景岩也背过手去,“无事。”
尴尬,尴尬的气氛,尴尬的两人,不对,是一人。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土豆一脸担心的问。
土豆,你真是师父的救星。。。。。“没事,师父没事。”阿才搂着土豆的脑袋。
“刚才不是师父叫的吗?”土豆问,他明明听到好大声好大声的尖叫声。
“额。。。。师父,师父看到老鼠了。”阿才说着“无害的”谎言。
“老鼠?”土豆作势要找寻。“老鼠在哪里?”
“老鼠已经被你师父的尖叫声吓跑了。”展景岩似笑非笑的说。
阿才瞪了他一眼。
“以后师父看到了可以叫我,我帮师傅打老鼠。”土豆“勇猛”的说。
“恩。还是徒弟好。”阿才忍不住对着土豆的头发又是蹂躏一番。
“阿才,阿才。。。。”高行一路跑进院子,看到阿才等人从厨房走出来,上前一把拉着阿才就要往外走。
“你拉我去哪?”阿才问。
“凶手抓到了。”高行高兴的说。
“什么凶手?”阿才又问。
“就是丽春院杀害容姑娘的凶手抓到了。”高行答。
谁是嫌疑人
谁是嫌疑人
“就是丽春院杀害容姑娘的凶手抓到了。”高行答。
“what?”阿才一激动,英语脱口而出。
“我什么?”高行被他的英语也唬的小愣一下。
“不是。。。。我是说谁是凶手?”阿才问。
“吕庆。”早就说了他们不是好人。
“他?谁说他是凶手的?”阿才忙问。
“我三哥说的。”高行答,“哎呀,被你叉开话题了,我大哥和三哥已经把吕庆带回来了,正在审理这个案子,快走,快走。”
“土豆,师父一会就回来。。。。。”当来字还没说完,两个人已经消失于门口。
展景岩转过脸对土豆说,“我们继续上课。”
“哦。”土豆点点头,乖乖的跟在展景岩身后走进书房。
“高捕头,你确定凶手是他吗?他可是吕太师的儿子。你若没完全的把握。。。。。”崔大人问高父。
“这个。。。。”高父看了高志一眼。
“大人,我们在吕庆赠给容姑娘的六安瓜片茶中发现了夹竹桃,我是经过再三确认的。”听到高志这么说,仍旧无法让崔大人安下心来,这要审的是太师的儿子,若是真的有罪,他该怎么判?若是无罪,那抓了吕庆来待会又要如何收场?想到这崔大人不免埋怨的看了高志一眼。
这人抓都抓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崔大人的惊堂木一拍,喊道,“升堂。”
“带吕庆。”话落,吕庆在前,两名衙差在后走上堂来。
“吕庆,你可知罪?”崔大人故意忽视掉吕庆上堂不跪,直接跳到案子上来。
“吕庆刚想问大人这是何意?我怎么就突然成了犯人了?”吕庆一脸的有恃无恐。
崔大人看了一眼高志,继续说,“本官现已查明丽春院的容姑娘,是喝了你送的掺有夹竹桃之毒的六安瓜片才会中毒身亡的。你有何解释?”
“这六安瓜片乃皇上赏赐之物,怎么会被掺有夹竹桃之毒?”吕庆这言下之意,亦在指明:我是从皇上那得到的六安瓜片,你是想说皇上在茶中下了毒吗?
“这。。。。。”崔大人不是笨人,怎会听不出也言中之意。
“吕庆,你将这皇上赏赐之物转赠他人,对皇上是否是大不敬?”高志一言,将这“不敬”的大帽子反扣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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