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么、那么……」轻薄这个词,缺水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没,我这不是被你迷的嘛!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半遮不遮的。你看看你这双腿,这么直这么有劲!你再看看你这个屁股,又小又翘,紧的都绷出两个窝儿了!我一想到在这里面的销魂滋味……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忍得多辛苦。」
后面一句话陈默好像含在口里说的,听起来模糊不清。
「胡说八道你……」陈默展开双臂抱住他,嘴巴亲到了他嘴巴上面,也堵住了他下面想说的话。
「把嘴张开。」
不太会反抗陈默的缺水依言张开了嘴。
「乖……」羞急之中浮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所有的衣衫都离体而去,身体被放到床上。
缺水习惯的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陈默,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就不会那么害羞也不会那么难堪。
男人转手挥灭了桌上的蜡烛,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裤,爬上床伸手放下床帐。
……咬着牙,感觉陈默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
今晚,他都没有怎么给自己适应的时间。
因为是陈默,才会咬紧牙让自己努力去接受这近乎羞辱的行为。
他不是像姑,他只是因为陈默想要他,所以他才会试着接受……
等男人开始律动的时候,缺水忽然绷紧了身体。
十月十七日,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默已经不在。
身上的黏腻让缺水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儿。陈默第一次没有帮他净身就离开了……
陈默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缺水。
露在被子外面肌肉匀称的上半身落满了房事后的痕迹,屋子里那股房事后特有的雄精的腥味也一直没有散去。
陈默捧着水盆的手微微抖了一抖。
「缺水,怎么了?」男人试图让自己一如往常。
缺水却笑了,放松一般的笑了。
「原来你去端水了,我说你怎么……」
水盆端到床前放到床头柜上,陈默一边整着布巾,一边不着痕迹的深呼吸。
「我自己来吧。」
陈默按下那只手,把浸湿的布巾从青年的脸上擦过。
「昨晚……」
「嗯?」缺水想去抢那块布巾。
「有没有受伤?」
缺水红着脸摇摇头。
「不过……」
「什么?」
「你下回可不能这样啦。」
十九岁,半是大人半是孩子的年龄,在比自己大了四岁的陈默面前,这个大小孩咕哝着小声埋怨,「昨晚你都没怎么让我睡,我说这种事情做多了也不太好吧?你白天那么忙,晚上还是好好休息养养神的好。早晨起来的时候还把人按在床上……」
陈默垂下眼睑,静静地听爱人跟他抱怨。
「我帮你打水,好好洗一下。」
「哦。」
在陈默转身出门的时候,缺水忽然问了一句:「那个邪鬼已经死了吧?」
「……死了。我亲手所葬。」
缺水放心了,果然都是自己的错觉。
想想看,怎么可能?!
缺水下午出去的时候听到护庄告诉他,今天庄主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特别好,凡是找上庄来想挑战的想切磋功夫的全都见了。不但见,还大大满足了来客的要求!
是么?缺水听了也兴起想和陈默比划比划的心思。
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和陈默互相切磋了。
接下来几天,陈默夜夜睡在缺水的小楼里,就连白天也尽量和缺水缠在一起。
还好以前就和陈默形影不离惯了,缺水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十月二十三日。
说是三茅宫和青城派对上,无论如何都要赶去调解的陈默,却在当天晚上就出现在他房里。
「你不是去三茅宫了吗?」缺水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大为惊讶。
「在途中碰到也赶去调解的少林方丈无尽,我就回来了。你知道,我虽身为武林盟主,对这些老前辈们还是要尊敬一二。」
「那是当然。陈默,帮我把炉子点起来好么,天冷了,头发也不容易干。」
陈默皱眉,「仆人呢?你这儿怎么一个仆人都没有?」
缺水看他一眼,失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开口闭口找仆人了?我这里除了送饭的周伯,说起来平时生活都是你在照顾我。怎么,大盟主,你终于找人侍候你了?」
「我这不是担心我不在,庄里的人忽略你么?」陈默依言走过去点炉子,「炉子在哪儿?」
「就墙角那儿,我昨天让管家送来的……其实庄里的人对我很好,虽然爹娘不在,但我觉得跟以前也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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