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横竖拗不过他,随他去吧。何况,这样宁静的夜晚,也不知还有几个?
光线渐渐隐去,周围的景物开始模糊不清。周天赐大手爱恋的蹭过鲍望春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滑而不腻,触手温润,石中神品所谓之凝,合该是这样的手感吧?如果没有火药灼伤的痕迹…不管过了多久,他仍然不敢回想,他居然给他留下过这样永远都没有办法磨灭的痕迹!无格不成石,东卿,这是我给你留下的红筋格么?
尽管已经入秋,南方的晚风依然暖熏醉人。鲍望春微凉的肌肤在他大手熨贴之下说不出的惬意。周天赐俯下身来,整个人压在鲍望春身上,吞吐他小巧的耳珠,用舌尖细细描绘他耳廓的形状。两人之间亲热也不是一次两次,鲍望春敏感带在哪里周天赐只怕比他自己还要清楚,要撩拨他易如反掌。鲍望春天生又是超容易被挑逗的体质,尽管原先特务训练时咬牙克服过去,可成日里跟周天赐混在一起身体反倒比初时愈加敏感,不多时已溢出细碎的喘息声。想要躲,却被周天赐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这就受不了,接下来怎么办?”周天赐往他耳朵里轻吹一口气,怀中的身子一阵瑟缩,让他大为受用。手指划过鲍望春胸前两点红樱,果然已经挺立起来。“东卿的身子告诉我,东卿很想被我抱呢~”略一用力,捻住了一边小小的突起。
鲍望春张口想叫,却因为这是静谧的竹林而非封闭的卧室不敢叫出声来,只有死死咬住唇。周天赐爱煞了他隐忍的模样,又不舍得他伤到自己。于是乎撬开贝齿含住他的唇瓣:“如果真要咬的话,咬我好了。”手上却不停,揉捏按压掐在鲍望春胸前百般蹂躏。
鲍望春哪里会跟他客气?啊呜一口狠狠咬了下去。周天赐闷哼一声,不退反进,用力吮吸他送过来的唇舌。良久,鲍望春似有若无的叹息一声,松开了紧咬的牙关。
“东卿,”周天赐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委屈。“你把我的嘴咬破皮了。”
“活该,你,自找。”拜托,是你自己说要咬咬你的。
“好哇~看样子不好好调教调教你重振夫纲是不行了。”周天赐边说边撑起身子,忽的惨叫一声重又倒了下来,把鲍望春吓得腾的坐起来扶住他。原来,情动之间周天赐早忘了自己还拖着一条伤腿,方才想撑起身子不小心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伤腿之上,不痛才怪。
鲍望春检查他的伤势,见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早说,腿都,断了,还动,坏脑筋,你还,不听!”
周天赐疼得哼哼唧唧,兀自说道:“天大地大,房事最大!”搂住鲍望春重又往竹塌上躺:“来来来,这点小伤能耐我何!继续继续!”
鲍望春止住他,低眉笑道:“房都,没有,哪来的,房事。”扶他在竹塌上躺好,自己反倒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这样,你的腿,不用,使力,好不好?”
周天赐一愣,随即笑道:“好东卿,往前坐一点。”
鲍望春不虞有他,听话便乖乖往前一坐,旋即又触电般弹开。原来,周天赐胯下之物早已坚硬如铁,隔着重重衣物依然可以清晰感觉到他的形状,方才周天赐让他往前坐就是要他坐在那话儿上面。鲍望春看周天赐笑得快从竹塌上滚下去,在他大腿重重掐了一记:“作死!”
周天赐“哎哟”一声,依然笑得喘不过气来:“我这瘸腿的,第三条‘腿’可更精神了!”
鲍望春觉得周天赐奸计得逞乐不可支的样子实在可恶,却不分辩,只是低下头含住了周天赐裤子的拉链。效果立竿见影,周天赐顿时噤声。
缓缓的,缓缓的,拉链脱开的声音在幽深的竹林里分外鲜明。鲍望春诚心把动作做的极慢,周天赐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他两排银牙,“怎么还没到底”的念头在心中萦绕不去。
鲍望春抬头,冲着呆呆愣愣盯着他的周天赐勾眉一笑。
周天赐脑海中“咻”的闪出一个词。他知道这个词用来形容男人实在不合适,可他本能的想到了这个词。
媚眼如丝。
鲍望春本来只是不忿被周天赐吃的死死的,何况自己又在上面,难得可以掌握一回主动。殊不知这在周天赐看来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几时见过他的东卿这么主动这么放得开?上辈子就知道,眼前这人是个妖精,美,媚,魅。一挑眉一勾唇,尽管眉梢唇角都透着算计,仍然对自己有着致命的诱惑,让自己心甘情愿陷进去。
现如今,自己心心念念想了一千年的人就跨坐在自己身上,可是说是…赤裸裸的在挑逗自己。东卿啊东卿,你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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