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七年,他们分开七年了,能够重新在一起都是老天爷给的面子,在这种时候闹不开心简直是对不起皇天后土……嗯,好像扯远了。
于是笑了一笑,伸出手捏了捏鲍望春秀挺的鼻子,“我的东卿长大了,嗯?好,你来!”
一巴掌拍掉周天赐的手,鲍望春瞪着他,“老实点!”但装凶狠不到半分钟,他自己却忍不住先笑起来,雪白的牙齿中间那道小小的缝都露了出来。刚才周天赐听到他说“我来”的时候的表情都在他的眼底——惊讶,吓了一跳,略有些瑟缩,想讨饶,但又突然若有所思,最后就变成了纵容的宠溺,还有仿佛沉浸在骨血里的深深柔情。
鲍望春俯身而下,轻轻叼住情人俏薄的下唇,辗转,逗弄,吮吸,右手却依然不轻不重地扣在周天赐的要紧部位,一开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但很快就熟悉了,沾了些他顶端早就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在手里,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周天赐一开始还能跟着他的节奏呼吸,但是渐渐的,心底的火越烧越烈,清澈的眼眸不由得迷蒙起来。可是他还是企图保持清醒,努力甩了甩头,眨了眨眼睛。鲍望春突然笑了笑,放开他的唇舌,却用自己的舌头深深浅浅地舔起情人标志一样的酒窝。舌尖从一开始的轻戳变为逗弄,舔舐,而后却又突然凑到他的耳边,“赐官,”鲍将军命令,“闭上眼睛,感觉我!”
周天赐苦笑一声,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鲍望春在他的身下总会那么快就丢盔弃甲——当自己把身体的自主权彻底交出去以后,即便是意志力坚定如他,如东卿这样的人,都很难再重新控制住自己的感官。甚至,他怀疑,越是坚强的人在这种时候,身体就越是敏感……
“你不专心!”肚子上猛地传来一阵痛,压在自己身上的情人不满意了。
“好,好……”周天赐叹着气闭上眼睛,“我乖乖地不动,任你蹂躏,好不好?呃……嗯,哼……”原来是鲍望春不知道什么时候轻轻地咬上了他的喉结。
湿濡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敏感的喉结被噬咬被舌尖都弄得却不由自主更想吞咽不知从何而来的口水,因此每次吞咽的时候,就觉得好像是自己把自己的喉结送入情人的口中一样。
逗弄了好一会儿他的喉结,鲍望春口舌往下,周天赐因为闭着眼睛,所以身上的感觉就尤其敏锐。只觉得那柔嫩的舌头带着湿漉漉的感受逶迤而下,当驻留在他胸口的乳头上的时候,快感铺天盖地涌来。
鲍望春略弓起自己的背脊,以便自己的口舌能够进一步刺激情人胸口的敏感区,但也因为这样动作的缘故,两人赤裸的下体更一步地贴合在了一起。
很久以前周天赐就觉得奇怪,一般人下体的耻毛或茂盛或稀疏,但不管怎么样都有一定的硬度。可是自己的情人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天赋异秉,那里的毛发柔软得如丝如絮,每次轻抚着那里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手指好似在春水中游弋一样。而此刻,因为情人弓着背脊轻吻着自己的身体,更贴合的下体碰在一起,那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毛发就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春袋,那种好像是痒好像是荡漾的感觉直接刺激着自己产生精液的部位,于是,本来就昂扬的地方就更加勃发起来。
不由自主地轻抬了抬腰身,周天赐毫无顾忌地呻吟出来,“东卿……啊,哈!东卿,给我……给我!”明明觉得自己的快乐已经要到定点,却迟迟到不了那个地方,周天赐觉得自己简直就快要被情人活活折磨致死。
但就在这一刻,另一处火烧一样的高温与他的勃发狠狠撞在了一起,火辣辣的痛合着火辣辣的快乐猛地冲上大脑。
“啊!”周天赐几乎连用鼻子呼吸都忘记了,大大地张开嘴巴,拼命地往自己的肺里吸入氧气,“东卿……”手用力地拽着床单,“东卿,快点……给我!”
“好。”情人温柔地允诺,伸手把两个人的昂扬一起纳入掌心,双手合拢着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那种火热炙烈外加磨擦出来的火辣辣的滋味,令周天赐不由自主地发出嘶吼,“东卿,东卿!”他忍不住了,只要想到跟自己的摩擦在一起的是情人的坚挺,用力地套弄着彼此的是情人的手掌,七年里只能靠自己排解的欲望这次就再也没有可能控制得住。
突然一声低吼,一道浓稠的白色液体高高地飚射出来,溅在两个人的腰腹间。
才喘了一口气,周天赐就发现自己胯下依然一片火热,且相合的两条热铁还是一如先前地强杵着,彼此虎视眈眈各不相让。明明刚刚射过,但是身体对身体的渴望却更加的迫切起来,一把火烧得周天赐的脑门都热起来,忍不住吼道:“东卿,东卿……给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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