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赐将鲍望春的身子紧紧地压向自己,火热的双唇喷搏着禁锢了一年的思念迫不及待地在眼前玉也脸的容颜上盖下专署的印记,早已不安份的双手解开情人的衣领,当指尖触到温滑紧致的皮肤后久讳的熟悉的快感立刻从椎骨远端处直冲入大脑最敏感的地带,指导着指腹轻轻地揉搓着流连着直将那片莹白变成旖旎的粉红。
鲍望春的双颊如火山的熔岩般滚烫,身不由已地随着周天赐制造的激情而沉浮,他咬紧双唇从痛楚来极力抑制着从骨子里发出来的颤抖。努力地睁开双眼,看到的是眼前这张堪称毫无瑕疵俊美面庞带着一年来萦绕于梦境中魅惑的神情专注地爱着,他的眼中散发出最神圣与最淫糜的光彩,保持着杀伤力瞬间将自己秒杀。
鲍望春情不自禁地攀上情人的肩膀,如同交颈的天鹅在周天赐的耳边颈项间轻蹭厮磨。他短短额发下蕴秀轩扬的双眉轻颦,浓密的睫毛虔诚地投下45度角的阴影,菱形的唇角微微开启着隐约可见闪烁的贝齿后粉红的舌尖正发出着无声的邀请等待着自己品尝,他的喉间断断续续发出一阵阵轻声甜腻的“咿咿唔唔”如同一道催化剂轻易地让周天赐为之疯狂,让他的脑子轰然作响,火热的吻如同狂风骤雨般落在鲍望春的双唇之上便紧紧粘附着吮吸着啃噬着侵略着,用舌挤进情人柔软的双唇蛮横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胡乱地横扫着口腔里每一个角落,然后卷住那闪躲的小舌贪婪地吸食着舌下因情动而加速涌出流于舌尖的津液,接着紧紧吸附着将那可爱的小舌拉出他的口腔强行掳掠入自己的口中狂热地占有品尝。
身高若仿,两只俊挺的鼻尖亲密地交错接触相互仰吸着彼此的乱成一团的鼻息,滚烫的气流不经意地时断时续地喷薄在颈项耳后让敏感的鲍望春开始不自主的闪躲,这在周天赐的眼里看来却是欲拒还迎的诱惑反而将他死死地压制住抱得更紧吻得更深,并将因难耐而企图撤出口中的小舌蛮横地咬住疯狂的吮吸寸步不让地牢牢掌握住自己的主动权。
这种不顾他人的感受一味索取的土匪作派撤激怒了鲍望春,他睁开的双眼发现眼前这张特大号包子俊脸果然因情俗变得有点狰狞。好啊!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房,当我是吃素长大的吗!心中冷冷一笑当下了放软了身体不再抵抗。在周天赐看来想当然的认为情人适应了自己的节奏开始迎合,大喜之下放松了对鲍望春的压制省下些力气开始上下齐手四处攻城略地,被情欲冲晕头脑的他也就当然没有发现鲍望春慢慢翘起的唇角展开出一道新月般美丽妖异的弧度,他紧紧地抓住周天赐的脖子压在自己的肩窝,而稍稍后移早已蓄势待发的右脚屈起膝盖如同离弦之箭狠狠顶在周天赐的柔软的小腹!
“恩!!!”周天赐一声闷哼,鼓起腮帮痛得脸顿时绿了,胃肠内一阵翻滚差点吐了出来。这么瘦的一个人揍起自己来还真是狠劲不减当年!东聊啊!!这可是最爱的赐官耶!!竟然享受和敌人一样的待遇,有哞搞错啊TAT!!!
这边周天赐还没想通,那边鲍望春却逮住机会又是一膝盖暂时瓦解了周天赐全部的战斗力,并迅速半抱半推着将人拖到床边摔倒在床上,双手揪住情人的衬衫领口左右一分,纽扣顿时四处飞蹦着没了影,可怜的和长裤被硬扒下来丢弃在一边。还没等周天赐哀叹纽扣和长裤的命运,鲍望春又将衬衫从他的肩膀上脱到手腕处打了个不松不紧的结,之后整个人投了过来趴在他的身上,水汽丰盈的双眼,微微撅起的菱形唇峰,仿佛成熟悉的秋果在腹痛如绞的情况下仍是紧紧吸引住了周天赐的视线。
“东卿……”
鲍望春的双手地捧着周天赐的脸,轻轻地抚摸着,从宽阔的额到飞杨的双眉,从挺直的鼻梁到俏薄的双唇,不放过任何一分一寸,他闭上双眼,一遍又一遍,“赐官,你,知道吗?一年里,这张脸,每天,我每天,都想,忘记,但是……”他睁开双眼迷惑不解地看着周天赐,“不行,越是,想忘,越是,忘不了,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毒药!我们都是彼此的毒药,这种毒已浸入骨髓,我们无可救了!我们……”话未说完鲍望春已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慢慢地让自己的舌头滑进去,尝试着生涩地挑逗着他柔软的舌头,吮吸着他的双唇,那小心笨拙的模样让周天赐心痒如麻,恨不如把情人压在身下好好地痛狠狠地爱!但是他知道,一年前不堪回首的那段遭遇在鲍望春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连他都不敢轻易的触及,生怕会伤着鲍望春让他再度受到伤害,所以刚才他才故意放水了,为的就是让鲍望春自己慢慢地适应,周天赐有这个信心,只要过了今天这一关,就能治愈鲍望春心里的阴影还给他一个健全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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