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还真猜对了,你活了多久了?都知道些什么?”格雷尔听到颜鸿的答案后,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得欢快,笑容带上了那么几分兴奋和好奇,只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原本被颜鸿点住周身穴道,现在应该动弹不得的格雷尔的指尖却微微地颤动了一下。而这或许也是格雷尔眼睛里的光芒越来越亮的原因之一。
“我也不知道我活了多久了,至于我知道什么,就不是你该问的了。”话落,颜鸿毫不留情地将挣脱了颜鸿的点穴后,就给了直接动手反抗的格雷尔一个狠狠地过肩摔,等到格雷尔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后,却是并没有进一步攻击,反而话锋一转,施施然地说道,“你想要留下当我的执事,也不是不可以,那么先从帮我准备衣物开始,今天有一个小型的宴会,我需要参加,你帮我准备好需要穿戴的衣物,另外,我饿了,弄好后,去把食物都弄好。鉴于,你今天是第一次开工,我才多费些口舌。一个优秀的执事,应该不用主人开口,就会提前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我想,你应该不会比你口中的恶魔塞巴斯蒂安还要差吧。我可是听说,这位塞巴斯蒂安执事将凡多姆海威家的小少爷伺候的十分舒坦。”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在被人刚刚狠狠地摔了一跤后,也不会上赶着去伺候对方,可偏偏格雷尔萨特可列夫,从来就不是个正常人,喜欢游走于危险和刺激边缘的格雷尔,对颜鸿实在是太好奇了,以至于被颜鸿这样子地摔了一跤后,非但不觉得受到羞辱,反而更加得精神奕奕。
甚至于这个格雷尔还立马就调整了自己的状态模式,从地上一跃而起后,就动作迅速麻利地打开了房间内的衣柜,目光从琳琅满目的服装中扫了一圈,迅速地拿出了一整套衣物,然后就捧着这些衣物走到了颜鸿面前,笑得颇为不怀好意地学着执事的做派弯了弯腰,一双眼睛带着那么几分闪烁的奸猾:“少爷,请允许我为你更衣。”
颜鸿一看格雷尔的神色,就知道对方心底在想着些什么,只是,对方难道以为只是这样子就能够吓到他吗?颜鸿虽然不喜人近身,可条件摆在那儿的时候,一些该享受的待遇自然也会去享受,虽然那些当皇子皇帝什么的记忆已经有些久远了,可底蕴和胆色摆在这儿,还真得没什么好怕的。
直接神展开手,一副让新上任的执事伺候姿态的颜鸿,倒是让格雷尔的眼睛闪烁的越发厉害,鼻梁上的红色镜框也挡不住他变换的神色,在格雷尔将白色衬衫抖平自然地给颜鸿穿上,然后近身给颜鸿一粒一粒地系着纽扣时,看着面前这白色的胸膛,似乎只要他一个意念,就能够将这个看起来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人类给捏死,杀机一现,格雷尔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双手,在格雷尔尚且没来得及将心思付诸行动前,颜鸿已经先一步掐住了格雷尔的要害。
格雷尔心底的杀意又被压了下去,却是抬头笑嘻嘻地看着面前的颜鸿:“少爷,可是对我的服务有哪里不满意的?”
颜鸿的大拇指缓缓地婆娑着红发死神颈间的大动脉处,眼神透出了那么几分对血色的渴望:“你继续,我只是突然有些好奇死神的血液颜色跟普通人的相比,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少爷应该会对恶魔和人类之间的区别更感兴趣呢。不过,如果是少爷好奇的话,作为一名优秀的执事,我自然愿意让少爷你知道一下死神和人类的血,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呢。”话音方落,就见格雷尔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利器,然后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指尖划了一刀,就见指尖冒出了鲜红的血珠。
偏偏颜鸿也是个不走寻常路的,被格雷尔这么一刺激,非但没有被格雷尔不按牌理出牌的举动给吓到,反而将还冒着血珠的指尖抬到唇边,低头用舌尖舔了舔,然后又毫不留情地甩开:“果然,无论是从色泽、味道上看,都没有什么区别呢。”
格雷尔虽然行事颇有几分轻佻无畏,也总喜欢在言语上逗弄人,可真得有什么过于亲密的肢体上的接触,或者是像刚才那样子被人暧昧地□□手指,还真是头一回。特别是这看似随意地尝尝鲜血味道的举动,却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兴奋地颤栗,从尾椎处不断攀升的刺激感,更是让他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偏偏自己被颜鸿挑起了这奇怪的情绪,可颜鸿却正儿八经地真得评论起了鲜血的味道,这让格雷尔心中的不服输的好胜心不自觉地跳了出来,连带着给颜鸿穿戴衣服的动作,也带出了许多别样的挑衅。
只是,格雷尔同颜鸿比起来,到底还是太过稚嫩了,他费了诸多心思,看似简单的穿衣也生出了无限的旖旎,可偏偏颜鸿就跟老僧入定似的,任凭格雷尔费了无尽心思,也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变化,就好像格雷尔所有的举动和小心思,都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似的玩闹,对于颜鸿这个大人而言,自然也就不值一提,简单的一笑置之已经是最好的答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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