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绝看了看那两旁从墙壁里头伸出来的‘陀神神像’,摸了摸金圣和的脑瓜,“这有什么好怕的,都是泥巴来着。”
“都在看我!”金圣和缩着脖子表示很可怕。
魂绝叹了口气,伸手一招,原本挂在窗子上的窗帘扯了下来,如波浪般涌动几下后,将那些头像一一罩住。“好了,都蒙住了!”
金圣和眯着一只眼睛看了看,放心地拍拍胸口。“我……我要和那个人去吃甜汤和点心。”他不知道仇帆的名字,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对方,干脆叫他‘那个人’。
“那是右护法。”魂绝抱着他走到大大的铜床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我是左护法。”
“哦!”金圣和应了一声,又道,“甜汤……”
“你乖。待会儿我带你去吃!”魂绝安抚他,“现在我们来再谈谈刚刚发生的事。”
金圣和抓抓脑袋,“什么事呀?”在他来说,没什么事比吃东西更重要。
魂绝不知道他的心思想法,他只想再问问清楚,除了被西南王摸了胸口和嘴巴之外,还有没有做别的。
刚刚仇帆在场的时候他就想问仔细了。可碍于那个阴阳人起疑心,只能隐藏着。这会儿只有他们两个,他一定要弄清楚,否则,这嗓子眼就跟含着什么东西似的,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不好受。
其实白天来看,教宗大人的寝宫还是挺温暖的,当然,要忽略那些人头雕塑。金圣和被放在了床上,立刻骨碌爬起来,想要溜下去去找食物。
他没有找到食物,倒是找到了一只放在床头的稻草娃娃。
那其实是一只‘巫毒娃娃’……用来下毒咒或者秘蛊的,诡异的娃娃脸上画着血盆大口,黑洞洞的炭灰点了两只眼珠,麻杆细的手脚,拿在手上就觉得瘆人。
金圣和不觉得。他开心地把‘巫毒娃娃’抱起来,放在床上。欢呼地在那娃娃身上按来按去。娃娃的嘴巴和眼睛不时有黑气冒出,魂绝自己看得都心慌,可他们的小教宗却一点也没察觉,伸手去拧娃娃的手脚。
‘咔吧——’麻杆做的一只手给拧断了。
魂绝心里一惊。暗想着,不知哪个倒霉催是最后被前任教宗下了‘毒咒’的。这下惨了。
他把金圣和的腰抱着,把娃娃放到一边,“小教宗,我问你,你真的只被刚刚那人摸了胸口和嘴巴?”
金圣和伸手想去够那娃娃,够不着,回头看了魂绝一眼,“是啊!”
魂绝叹口气,“今后不许别人这样对你。除了摸这两处,其他地方也不能摸。”
金圣和嘟嘴,“哪里不能摸呢?”
魂绝面对他纯真求解释的眼神,用力地吞下一口气。想着自己有义务要教导他,便去解他的衣服。
金圣和乖乖滴任对方把他的衣服外衣解开,低头看一眼,“你要干什么?”
“我现在教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要认真学,听懂了没有?”魂绝盯着他纯净的眼睛深处,轻声开口道。
金圣和很有兴趣地点头,“我师父说我最会学东西了。你快教吧!”
魂绝继续解他的中衣,停了一下,开口道:“首先,不能让别人解开你的衣服。”
“那你呢!”小教宗一点也不笨地反问。现在这个人就在解他的衣服啊!
魂绝愣了一下,恼羞成怒:“我不算!”
“哦!”金圣和抽抽鼻子,“你可以解,其他人不可以~我懂了~”
魂绝耳根一热,对他这句‘懂了’的话有些心虚。不过,他马上又觉得理所当然,反正这小子是他要护着的,当然他可以,其他人绝对不行啊!
“很聪明!”魂绝老神在在地赞了小教宗一句。
“衣服不能解……更不能让别人摸你的胸口。”魂绝继续教导。
“这里也不可以?”金圣和指着那处小点睁大了眼睛问。
魂绝斩钉截铁地“当然不可以!”
“可是……好舒服!”小教宗忽然的一句话吓得左护法几乎栽倒。
“你说什么?”魂绝惊问。
金圣和指着自己的胸口,“摸这里……有点奇怪,有点疼、后面又有点舒服……”小教宗为了给自己的下属清楚指出‘目标’,特意把中衣、里衣掀开,指着自己左边胸口上的一抹柔粉轻声说道。
左护法感觉自己脑袋一下子爆炸了,灼热的气流从下腹部蠢蠢冒出,一直窜到他的鼻腔和咽喉。
“这、这个……”魂绝结结巴巴,“这个……舒服也不能让别人摸。”
“给你摸可以吗?”金圣和问,“我想舒服。”
如果不是知道这小子单纯的比白纸还白,魂绝认为……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引诱。他是没见过前任教宗引诱人的情景,不过听说,据说……勾魂摄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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