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阳的目光动了一下,“什么‘依依呀呀’?”
毕博个傻鸟孩子眯着眼睛状似在回忆,一边回忆一边学:“就像这样,‘啊~~~~哦!!!!!咿~~~~~’”
金圣阳抬手阻止了毕博继续‘模仿’。
“我隔壁的‘白虎小子’说他和龙族那几个小世子有一腿,老大,什么叫‘有一腿啊?’?”毕博眨巴这朴实的大眼珠子问。
金圣阳莞尔一笑,眼珠一转,向毕博招了招手。
毕博小心翼翼地靠近他,金圣阳抓住他的半边耳朵靠得极近地跟他说了一堆话。
毕博似懂非懂地眯着眼睛问:“为什么要这样?”
“你按我说的做就是了。”金圣阳拍了他的脑袋一下。
毕博挠着脖子有些委屈地瘪瘪嘴,“那、那我做就是了。”
过了一日,毕博趁大家都去吃饭,又来找金圣阳了。他从窗缝里挤进来,一落地,就满头大汗地冲正在床上打坐的金圣阳抱怨:“老大,我作业差点被他们发现。幸亏我隔壁的‘白虎’救了把。嘻嘻嘻……”
金圣阳见他笑得傻兮兮的样子,张开了眼睛盯着坐在地上的他,“那你有没有暴漏自己的目的?”
“没有!”毕博站起身来用袖子抹汗,“白虎小子还以为我和他一眼只是好奇他们在干什么。那小子还跟我说了好多消息呢。”
“什么消息?”
“白虎小子说他已经偷听他们还几个月啦!碧青的窗台前放上‘凤凰草’时,晚上就有人来。还说他们偶尔会约到校园里打、炮,最少的时候也有三个人,还有十几个人一起来的时候,白虎小子说刺激的很。老大,什么是打、炮啊?干嘛要那么多人?”
金圣阳拧着眉头不理会毕博愚傻的提问。
“那那个白虎小子有没有说他们什么时候约在外面?”他问。
“好像是什么逢一、三、五、七的日子。白虎小子说他曾经冒险去跟过,但对方人多势力大,他不敢靠近。老大,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呀?晚上阻止夜修?”毕博还在纠结与想知道对方在‘干什么’。
金圣阳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今天是初三!刚好!“
毕博觉得自己完全不能和他老大沟通。为什么他一点也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你先回去!晚上不要跑。也不要再打听他们的事了。听我的话知道吗?”金圣阳很严肃地跟毕博说。
傻孩子刨着短头发点点头,“好的老大!”
等到毕博离开后,金圣阳就开始积极做准备了。
等到夜色降临,整个’云斗海‘的学子们都在自修时。金圣阳悄无声息地隐藏在’常青楼‘外的一座假山后面,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时辰到了亥时正,从’常青楼‘走出来一个身披凤羽袍的俊秀男人。男人的外表约莫二十岁的样子,脚步匆忙,神色急切,从金圣阳身边的假山穿过时,根本没有一丝异样的觉察。
金圣阳 轻轻动了下鼻子,闻出对方神色的味道。他从假山后头露出脸来,盯着那男人的身影心头冷冷一笑。
碧青、男、年纪约莫三百岁,青池一族女性掌权,男人的能力一般不高,因为碧青苦修了两百年才有了一点小成就,被送进了‘清平’。
金圣阳脚下轻轻一点,身形如飘渺的风一般飞出去,紧紧跟在了碧青的身后……
‘南院’——‘洗髓阁’
金圣阳鬼魅一边扒在五层楼高的窗户之外,悄悄地透过窗户缝往里头看去,嘴角的笑意一下扩得更大了。
‘洗髓阁’内部十来根蜡烛把房间照得灯火通明。
阁内正堂的地毯上,碧青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青色薄纱,此刻正仰面朝天地躺在地毯上,双腿压迫在胸前弯成个大大的青蛙状,露出了臀缝只箍着条细白的白屁股,一边在地上搔首弄姿地‘唉唉叫’一边不停地摆弄他的臀部。
有人手持一只细长的鞭子轻轻地打在了碧青的臀缝之间,猥亵地以鞭梢磨蹭了那里两下,随即挑起那细细地卷成条状的细沙,把鞭梢狠狠滴戳向下面。
“哦——!!小王爷~用点力——!!”碧青从鼻子里吐出浓厚的淫、语。
“你这个烂屁股一日不被干就过不去是吧?你们这些凤凰都是这么假惺惺的么?外面一副清高纯洁的模样,骨子里一个比一个浪!”有少年的声音不客气滴嘲弄着碧青。
碧青在他的咒骂声中,忽然提高了声音,更加疯狂地搔首弄姿起来,“是!我是贱人!我是浪、货!好哥哥~~好哥哥们,快,快用你们的大龙、根满足我、蹂躏我!践踏我——哦~~~~~~”
“这货估计比当年那个金圣池还他娘的骚!”又有一个声音传来,“先把那东西拿出来让他自己表演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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