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冠南双手支在荣加纯身体两侧,虎狼一样的背脊在头顶灯光的映照下于荣加纯胸前投下一片黑色的影子,男人张着嘴喘粗气,汗湿的额发垂在他额前,荣加纯看不见对方的眼睛,“小妈不是说累了吗?我停下小妈也好休息休息。”
荣加纯知道他这话就是说来故意捉弄自己的,本不欲上他的当,生生忍着下体的欲望和体内愈发胶着的燥热,挨了许久还不见耿冠南有动静,反倒是他松软的后穴淫水不止热浪不断,直弄得两人下体精液横流泥泞不堪,荣加纯一时又羞又恼,羞的是自己被肉欲冲昏头脑,恼的是耿冠南最是爱在床事上捉弄于他,只能忍着股气儿对人软声告饶,
“休息够了么?”
“没有,”耿冠南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即使体内的热流早已在身体里冲撞无数次,他还是悉数忍了下来,见荣加纯‘求饶’了,耿冠南才慢悠悠地抛出自己的要求来,“小妈若是能软着音儿好好叫我几声叔叔,我就有了力气把小妈送到天堂。”
耿冠南的话越说越低,似是为了故意引诱荣加纯一般,到最后还带了蛊惑的味道,荣加纯知道他有心捉弄自己,憋着一股气宛宛转转地叫了几声叔叔,耿冠南原本听着还挺舒服,热流一阵阵直往下身涌,哪知越听越不对劲儿,最后两个叔字荣加纯叫着叫着竟还带了颤音,耿冠南定睛一看就见被他几次捉弄的小妈已然红了眼眶,耿冠南心里一下就软了,以前荣加纯从未在床上闹过小脾气,他连哄带抱地把人搂进怀里,细声问人这是怎么了。
荣加纯气极,一顿委屈可怜地数落,“耿冠南,你太坏了,是不是就知道欺负我,从我进你家门开始你就看我不顺眼,平日里也就算了,连在床上还要欺负我,你从头到尾就没变过。”
这一通指责可不得了,把耿冠南头上扣了好大一顶莫须有的帽子,平日里荣加纯冷冷清清,叫他看不出几丝小性子来,哪知都留在这儿等着耿冠南,耿冠南心里冤枉,嘴上却再半点便宜不敢占,只咬着人的耳朵连声道歉,软语告饶,
“我错了宝贝,以前都是我不该,方才我也不该那般逗你,你不想叫‘叔叔’,那我以后便不让你叫了,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荣加纯收着鼻音儿,眼睛看向别处,小声道,“叫叔叔也就算了,叫了你怎么还不动?”
荣加纯话里虽然还带着委屈意味,却并无半点真正的责备意味,听到这儿耿冠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既然得了指令,耿董事长自然卖力动作起来,在几十下用了技巧的抽插下,操得荣加纯面红耳热,屁股上的软肉都被撞麻了才绞得耿冠南将一股股精液射到他后穴里。
荣加纯的高潮来得比耿冠南稍晚,时间也比耿冠南要久得多,半梦半醒间荣加纯只觉得被耿冠手掌扣住了手腕子,随即腕子上传来一阵凉意,可他被干得汗水淋漓,已经没有力气睁眼看耿冠南做了什么,思绪断片记忆消失,再醒来已经第二天早上。
腹间隐隐有尿意,荣加纯正想掀开被子起床上厕所,却在自己欲掀被的手上看见了一条陌生黑绳手链,昨天还没有,荣加纯想了想必是耿冠南昨晚乘他迷糊间戴上的,手链除了一大一小两个环扣相接外别无装饰,环扣一黑一白,材质看不出,只知道环扣外围都镶着钻,荣加纯一时福至心灵,另一只手手指捏着小环的内侧看了看,果然就见内环刻了字。
耿冠南也是胆大,他不像别人那般只在内环上刻两人名字的首字母,偏偏取了二人的尾字‘南’和‘纯’。
真是胆大妄为啊,荣加纯暗笑到,刻意忽略心里那一点点‘不起眼’的感动。
正这般想间,耿冠南已被他一番动静弄醒,男人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时间,发现才六点,忙不停将手臂横过荣加纯腰间,阻止对方下床的动作,口中含糊道,
“这么早怎么就醒了?”
“平日作息规律,到六点就睡不着了。”
“嗯,”耿冠南把脸埋在荣加纯腰线漂亮的后背,状似有些后悔地说道,“那下次我不折腾你那么久了,免得小妈晚上累完白天还接着累。”
荣加纯,“......”
荣加纯没理会耿冠南,他知道耿冠南在任何事情上向来言出必行一诺千金,唯独在床事上说的话做不得数,他还是欲翻身下床,耿冠南再次阻止了他,道,“宝贝儿再陪我睡会儿。”
“......我要上厕所。”
“上厕所?”闻言,耿冠南并未马上把人放开,而是伸手向前摸了摸荣加纯的肚子,吻着青年的后背低声道,“莫不是昨晚的精液小妈还没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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