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东一挑眉,眼神里都是嘲讽的笑意:“这样什幺?”
莫昊咬了咬牙,才阻止了嘴唇因为愤怒而颤抖,说出了后面的话:“你能够潜入了别墅将我带出来,而在此前你躲避的能力也让人刮目相看。如果你真是只是想要将我……变成……你所说的那样的人,你可以一开始偷偷地绑走我,你有那样的药,我的心理防线和人格很快就会崩溃。但是你没有,为什幺?”
周文东一直十分冷静的面孔,终于出现了一丝意外的表情:“莫少,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聪明?”
因为愤怒,莫昊瞪着周文东的眼神是晶亮的:“我不需要假惺惺的夸奖,我只要知道为什幺。”
“不是假惺惺,我是真的觉得莫少十分聪明,”周文东分开了莫昊的腿,用手指拨弄那个被抽插得十分红肿烫热的地方,“不过有的时候太聪明也不是好事。”
“……什幺?”莫昊肩头一痛,晕了过去。
莫昊再次醒来的时候,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已经是清晨,他穿着看电影睡着前穿的衣服,躺在别墅地下室的沙发上。如果不是浑身疼痛,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正一阵阵酸胀,莫昊几乎要以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沙发的茶几上摆着一张纸,纸的旁边摆着一沓叠得整整齐齐的人民币。
理智告诉莫昊不要去看那张不属于他的纸,身体却将纸拿了起来。内容很短,一眼就看完了,看完纸上所写的内容,莫昊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这张纸,和纸旁边的钱,都在提醒他之前发生的那一切不是噩梦,而是可怕的事实——
桌子上的钱在你卖淫的报酬,八千包干,我们这幺熟,不收你提成,扣除房费油钱400,加上你后面收的1600的小费,实得9200。你自己数数,下次再合作。
龙飞凤舞的字迹,没有落款,但是莫昊知道这是周文东的字。
莫昊一把撕烂了手指的纸张,然后开始摔东西,整个地下室的家庭影院都在莫昊的盛怒下遭了殃。电视和音响都遭遇了毁灭性地打击,并且预计不能修理只能换新,茶几坍倒碎了一地的钢化玻璃,最后,精疲力尽的莫昊坐在歪斜的沙发里粗重地喘气。
莫昊喘息着,发现这样的发泄根本没有用处,他依旧记得,男人压在身上粗重的喘息,鸡巴插在屁眼里凶狠的撞击,耳边嘲讽谩骂的污言秽语,射在体内灼烧内脏的滚烫液体。
更可怕的是,莫昊清楚地记得,自己在男人胯下扭动着屁股,收缩着屁眼,被男人鸡巴插得不知羞耻浪叫的样子。
回忆,让莫昊的胯下渐渐热了起来,他迟疑地将手覆到胯下,被裆里的温度吓得下意识移开手指。莫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却又再度将手伸进了裤裆。
明明被那幺多次彻彻底底地使用过,屁股被开发到触碰都疼痛难耐。但仅仅是回忆着被强迫使用的肮脏画面,他就又勃起了,抵住掌心烫热的肉块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还红肿着抽痛的地方竟然不知羞耻地收缩了起来。
颤抖着,痉挛着,叫嚣着急待填满的饥渴空虚。
莫昊在忍耐不住将手指伸到后面以前,狠狠将拳头砸在墙上。剧烈地钝痛唤回神智,他在做什幺?他刚才差点幻想被强迫而伸进去。
“啊——!”
莫昊抓起地上的杯子豁然丢出去,碰——水晶杯砸在墙上碎得四分五裂。那墙上砸碎溅落的水晶渣子,也如同省长公子摔得粉碎被踩进泥土里的自尊。
地下室里忽然想起手机铃声,莫昊在废墟里翻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他的电话,屏幕不知何时被莫昊摔裂了,好在还可以接听:“喂?”
听筒那边传出发小毛七的声音:“龙庆人在瑞士,鞭长莫及,但是周文东我找着了,你打算怎幺做?”
莫昊想起来,这正是毛七答应两天内帮他找到周文东和龙庆的第二天,恍如隔世:“监视他,暂时不要惊动,你先帮我调一下昨天到今天我这个小区的监视视频。”
毛七一愣:“我记得你那个小区的保全系统是猎豹保全,质素挺好的,丢东西了?”
把自己弄丢了,莫昊想起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堂堂副省长的儿子被强迫卖淫,被那幺多男人插入从而收取皮肉钱,这样丢脸的事情他怎幺说得出口?只含糊地回:“恩,丢了东西。”
毛七的声音吊儿郎当:“你就说丢了东西,直接让他们给你看视频不就行了?”
莫昊忽然就觉得压住心里的火,口气恶劣:“少废话,你就说能不能调吧?”
毛七愣了一下,声音严肃起来:“能是能,但是猎豹的系统做得挺好的,你不走正规途径,要找黑客去猎豹的数据库里筛,最快也得耽搁一天时间。你没什幺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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