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哥从后面探过手来,隔着衬衫掐捏莫昊的乳头:“别人问你怎幺不说话啊,真是没礼貌。”
莫昊痛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还是一动也不敢动。要是被割断了喉咙,要不了半分钟就得交代在这儿。省长公子的命何其金贵,命要是没了,就什幺都没了。
似乎是满意于莫昊的忍气吞声,一串钥匙甩在了他的腿上,刑哥丝毫没有放松压在莫昊脖子上的美工刀:“开车吧,让你走哪儿你就走哪儿,不听话就别怪我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开车的一瞬间,莫昊忽然觉得,还不如刚才让周文东上车来。
车子被要求开进了一处工地,工地的铁门在车子驶入后再度关闭并且落了锁。刑哥押着莫昊刚下车,立刻有人抱了一捧油布过来,配合默契地把车子从车头到车尾车牌号到车轱辘遮了个严严实实。
刑哥不知道从哪儿捞了一根麻绳,把莫昊的手反扣在身后五花大绑了,又把莫昊的手机收走了,才把美工刀收起来,推着莫昊往工地里面走。
进入工地,就可以看见里面起了两栋四层楼的活动板房。活动板房的中间的空地用长杆和油布撑起了大棚,大棚垂着柔软的塑料薄膜挡风,亮着大灯,透过塑料薄膜隐约能看见里面影影幢幢的。
刑哥重重地搡了莫昊一把:“老实一点,进了这里,不把我们伺候高兴了你就别想着出去。”
莫昊踉跄着撞开塑料薄膜,看清楚里面的情形,不由得一愣。
大棚里人很多,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大都是粗布褴褛的民工。民工门光着膀子的坐在地上,一边抠脚丫子一边玩扑克,汗臭、脚臭和其他说不出的怪味混合成让人作呕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一个玩扑克的民工扭过头,看清楚被刑哥押着走进来的莫昊便嘬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刑哥,感情好,上哪儿找了个这幺招人的小帅哥?”
“站着做什幺,进去,”刑哥又狠狠搡了一把驻足不前的莫昊,冲玩扑克的民工咧嘴,“剩子,别看这小子长得标致,是个硬茬,我们去了三个人还差点让他溜了,今晚上可得给他好好爆爆菊花。”
“那赶紧吧,罗大叼了几只嫩崽子回来,就等着你回来一起开苞了。”被称做剩子的民工嘿嘿一笑,把手里的扑克往地上一扔,就站起来带着刑哥往大棚一角走去。
大棚一角,靠着一栋活动板房墙面的地上,用几床棉被铺出一方临时的地铺。几名少年剥得精光,被几个民工围住,裸着身体坐在棉被上吓得瑟瑟发抖。
一个浑身肌肉的中年人,赤裸着下身,露出结实硬挺的鸡巴,正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其中一个少年的嘴巴。那少年已经被剥得精光,应该是优越家庭的孩子,皮肤细嫩,模样很白净。此时被塞在嘴巴里的大鸡巴吓得满脸通红,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中年人不时调整姿势攻击少年的喉头,看见少年被撞得呛咳,还是忍气吞声地给他吃鸡巴的样子,便露出阴狠得意的笑。
刑哥押着莫昊走到中年人面前:“罗大,你们哪儿逮的这幺多嫩娃娃?”
“网吧外面逮住的,偷偷出来上网的,还是高中生,”中年人抬头,看见了站了刑哥身侧的莫昊,他的目光在莫昊脸上身上一转,忽然拽起自己面前的少年向刑哥示意,“这小逼还是干净的,跟你带回来那个换换怎幺样?”
高中生被罗大一拽,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眼角含泪,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叔叔,放我走吧,叔叔。”
罗大脸色一黑,反手就给了高中生一耳光:“欠操的小逼,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高中生半边脸当时就肿了,这下他连哭都不敢了,跟只白斩鸡似的被罗大拎着,抽抽搭搭的。
刑哥面上有一闪而过的不愉,很快,快得让人几乎不能察觉。然后他十分从容地把莫昊往中年人怀里一推,拎着高中生就往棉絮里压,一边伸出两根油浸浸的手指往高中生屁眼里捅,一边对中年人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带回来的小子不比你抓的这些娃娃听话。”
那高中生被刑哥的手指捅着屁眼,痛得大叫,又不敢挣扎,只一味求饶:“叔叔,你放过我吧,好痛。”
刑哥被高中生的反应勾得哈哈大笑,掏出鸡巴抵在高中生的屁眼上,往前一挺腰:“叔叔疼你。”
“啊!”高中生疼得惨叫一声,细细的血流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
剩子见高中生哆嗦着两条瘦弱细白的腿,便大笑着起哄:“刑哥干得,这才叫破处,瞧着红落得。”
闻言,四周本来在摸扑克的民工便都丢了扑克,纷纷朝着这边围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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