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休养几天,身上稍微好了一点,就去公司转了一圈。
莫昊刚到公司,就接到了林子阳的电话:“有没有空?请你吃饭。”
虽然是皮包公司,但也不能不做事,零星接了些小项目,先把资质做起来。莫昊一边翻着面前的文件夹,一边回答:“什幺由头?”
林子阳嘿嘿一笑:“能是什幺由头?不就是报答你莫大少爷了?”
莫昊翻着文件夹的手指一顿,拉皮条的事,林子阳不提他都忘了:“你们成了?”
林子阳的声音里全是春风得意阳光明媚,丝毫看不出几天前的忍辱负重苦大仇深:“成了,可不得谢谢你吗?晚上吃饭萧桓也一起。”
莫昊往椅背上一靠,嘲讽的表情,并没有通过电波传去电话那头:“谢我干什幺,先前是你自己心慈手软,按我说你早点下手,指不定现在都玩腻了。”
林子阳那边默了一下,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情绪:“这话也就是咱兄弟说说,当着萧桓少说这些。”
莫昊一愣,把手里的文件夹往桌子上一甩,拖长了音调:“林子阳,三线的小明星,还是男的,该怎幺玩你自己心里得有谱,我可以没兴趣当老妈子絮叨你。”
“知道了,”林子阳有点不耐,“晚上你自己过来,还是我去接你?”
“我让伍叔送我过去。”
吃饭的时候,林子阳跟萧桓黏糊得,要不是莫昊和凌动伍在,他们估计饭桌子上就得上演肉搏激战。所以吃过饭林子阳说续摊,莫昊死活不干。
林子阳好说歹说,莫昊就是不去,他一挑眉毛:“吃了饭就回家,你家里藏娇呢?”
莫昊白了林子阳一眼:“少装蒜,你用眼珠子都快把萧桓扒干净了,我真续摊给你小子憋萎了咋办?”
男性能力被质疑,林子阳往莫昊面前一挺胯:“你小子来试试就知道我行不行。”
莫昊看着林子阳吊儿郎当地一挺胯,显得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兜,心下一跳:“少扯淡,快去拿车。”
凌动伍和林子阳去拿车,莫昊跟萧桓站在路边等。
“莫少,你为什幺看不上我?”
冷不防听见这样一句问,莫昊转头看向身侧的萧桓。这一晚上萧桓表现得都很好,他跟林子阳腻歪,多的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莫昊,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他正跟林子阳打个火热。要不是听见这样一句问,莫昊都要忘了萧桓之前对自己青睐有佳。
莫昊之前不想跟萧桓扯上干系,现在萧桓跟了林子阳,他就更不想扯上干系了。姑且不论萧桓以后能跟林子阳走到什幺地步,现在看来林子阳是挺稀罕萧桓了,莫昊可没有为了一个玩的跟兄弟扯皮的爱好。
“你不过就是想卖,卖给谁不是卖?卖给我也不一定就比林子阳卖得好。”
莫昊这句话是一点脸面都没留,萧桓脸色当场就白了。
这一冷场,林子阳拿着车就回来了。
“你们先走。”莫昊把萧桓送上了林子阳的车,继续站在路边上等凌动伍。
一只手,拿着湿手绢捂住了莫昊的口鼻,在闻见强烈的刺鼻气味的同时,莫昊也听见了周文东似笑非笑的声音:“莫少,听说你找我。”
第7章 省长公子的足浴店男妓初体验 二十块一次的体内爆浆
莫昊醒了,他还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眼皮下的眼珠子下意识动了动,就听见一个声音道。
“醒了,给他挂牌吧。”
莫昊睁开眼睛,看见方才说话的男人,一贯的板寸,精神抖擞的脸,咧嘴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似笑非笑,赫然是莫昊等待着成为“某周姓男子横尸街头”的社会新闻的主角:“周文东?”
“是我,”周文东站在莫昊面前,十分坦然:“听说莫少在找我,我干脆主动来找莫少了。”
迷药的药力没有褪,莫昊浑浑噩噩地打量着自己所在的房间,很狭小,不足十平米。地板是最廉价的地砖,墙面的白色涂料也刮得很潦草,地脚线和屋角线都不直,门还是十分老旧的木门,涂了黄色的油漆,漆已经开裂。这是一处老旧破烂到绝对不会出现在省长公子认知里的全然陌生的房子:“这里是哪里?”
“酸枣巷子,春去春又来足浴店。”周文东答得十分干脆利索。
正如周文东所说的那样,这是位于C市堪称贫民巷的酸枣巷子内一家破旧的足浴店。破烂寒酸的房间里唯一一件称得上整洁干净的家具,正是足浴店里常见的按摩沙发,比单人床小一些,但十分柔软,容纳一个人躺下绰绰有余。此时,莫昊就躺在这张沙发上,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莫昊揉着自己的额头坐起来:“我为什幺在这里?你刚刚说什幺挂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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