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试图用大叫大嚷招来保镖,他们不会过来了。”卢卡抬起头,因为牙齿和嘴唇上残留着猩红色的鲜血,表情显得十分残忍阴冷。
大叫之后异常安静的别墅让约翰心惊,是卢卡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他的保镖们,还是那些保镖根本就已经叛变了?近些年约翰致力于产业的洗白,因此触犯了一些人的利益,在瑞士国内绝不会出现的保全漏洞,在国外他却没有这样的自信:“谁,是谁指使你这样冒犯我?”
“太多的人对你的行径不满,你太畏首畏尾了,约翰。他们需要更强大更自信更勇于冒险的掌舵人,例如我。现在,”卢卡剥下了不断挣扎的约翰的裤子,抚摸约翰光滑挺翘的屁股,“学会享受吧!”
被完全剥离了衣裤的约翰,容貌英俊,皮肤白皙,像一条漂亮的大银鱼一样线条流畅。他感觉到卢卡的鸡巴抵着自己的屁股,那个自己也有的东西已经完全肿胀硬挺了,微微湿润的头部在臀缝里滑蹭,带来难以言喻的湿滑热烫的触感,这让约翰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放开我,你这个恶心的变态,我是你的弟弟。”
“是的,你是我的最最亲爱的弟弟,”卢卡用身体压迫住约翰蹬动的双腿,眼神和语调都充满恶意,“跟你性交,光是用想的,我的鸡巴就要爆浆了,今天我要干烂你的屁眼,弟弟。”
约翰狼狈地扭动着屁股想要避开卢卡的侵犯,高大的瑞士人将床挣得吱呀作响:“我要将你驱逐,我要让你被处以极刑,无论爸爸说过什幺,你死定了!”
“我要进去了,放轻松,不然你会受伤的,”根本不理会约翰的威胁,卢卡握着自己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抵住了约翰的肛门,然后强硬地顶了进去,“不过你不放松也没有关系,我最喜欢弄伤别人了。”
“啊——”本来就不是做性交用途的地方,从未被异物侵入过,在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下被强硬插入,剧烈地撕裂了。艳红的血顺着笔直的大腿往下流,约翰惨叫着,英俊的面孔因为苦楚而凄惨地扭曲。
看见约翰露出痛苦的神色,卢卡更为亢奋。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借助鲜血的润滑,恣意放纵地疼爱起亲弟弟的密洞来:“哦,约翰,你好紧,绞得我好舒服。”
约翰虽然习惯伪装成绅士温和的样子,但他有着白种人骨子里的跋扈傲慢,坚定的清教徒,对于遵守清规戒律有着病态严苛的自律。被亲生哥哥鸡奸,给予约翰的自尊和信仰毁灭性的打击,随着屁股里火热巨大的棍子的不断摩擦,约翰觉得教义和上帝都离自己远去了:“不,不行,这是错的。”
约翰凄惨的哀嚎在卢卡耳中如同胜利的凯歌,父亲将首领的位子传给了约翰,这是向整个家族宣布他的失败。此刻他终于将傲慢的弟弟压在胯下,让弟弟大张开双腿,用肛门承受自己的性器。鸡奸约翰,仿佛也鸡奸了识人不清的父亲的遗志,带给卢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夹紧我的鸡巴,对,就是这样。”
疼痛和失血让约翰面色苍白,浑身冷汗:“不,不,不,放过我。”
为了惩罚约翰的不驯服,卢卡用力地拍打着约翰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摇你的屁股,贱货。”
被掌掴屁股的羞耻让约翰涨红了脸,而被拍打牵扯了受伤的屁眼,更是让他汗如津出。为了减轻身体所吃的苦头,约翰不得不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去配合亲哥哥的鸡奸:“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
卢卡大大地掰开约翰的双腿,视奸着那个狭小的地方凄惨地被迫吞吐自己的鸡巴的样子,一边凶狠地撞击着那个脆弱的孔洞,一边拍打约翰因为疼痛而可怜巴巴皱成一团的性器和卵蛋:“求我狠狠地操你发骚的屁眼,贱货,求我把你的骚屁眼干烂。”
“不,不,”约翰想要躲避,但是被迫展开的身体根本无法躲避,扭避的动作反而让卢卡更为暴虐。结结实实地承受着卢卡的凌辱,他的性器和阴囊被拍打得通红,养尊处优的约翰根本无法忍受男性脆弱的地方被如此残忍的对待,忍不住痛哭流涕,“饶了我,不要打我。”
没有丝毫怜悯,卢卡用手指去抠捏撕拉约翰奶头上的伤,稍微有一点凝固的伤又绽开了血口,迸出血珠子:“说你想被我操,贱货,说你想跟亲哥哥性交,快点。”
“不,不,”约翰在卢卡胯下哭哭啼啼地哽咽,这场如同刑罚一样的性事折磨着他的理智和体力。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恍惚着任由卢卡巨大的性器在自己的腿间抽插,将自己搞得一片狼藉,“我想被你操,我想跟你性交,求求你,用力地操我发骚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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