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并不为所动,他看着凄惨的瑞士人的眼神堪称冷酷:“约翰,这点上,你的兄长比你慷慨得多。”
“什幺?”约翰一直留神听着浴室的水声,此时他骤然发现浴室的水声停了,顺着莫昊略微古怪的表情回头,正看见不知何时冲洗完毕的卢卡,围着浴巾站在门口。
卢卡一身魁梧精壮的腱子肉犹带水汽,往下面滴落水珠的褐发更显得一张阴沉的脸狂野霸气:“你要去哪里,约翰?”
奇妙的血缘关系,让两张瑞士人的面孔带着五分相似,两双对视的蓝色眼睛更是相似到了十分。不同的是一双透着阴沉,一双就带着惊惧,那个被恣意捣捅过的地方还在剧烈的疼痛,面对盛怒的卢卡,约翰下意识退了一步,拔腿就跑。
约翰根本没有跑远,一只横伸出来的脚,让他重重跌倒在了地板上。约翰顺着那只被熨帖得十分光滑的西装裤向上,就对上了莫昊面无表情透着冰冷的黑色眼睛:“你太不小心了,约翰。”
下一秒,约翰被挟进了一具宽厚的臂弯。缓和的语调丝毫看不出方才的暴怒,只慢条斯理地将问话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还哭着求我不要拔出去,现在却想去哪里,约翰?”
贴着侧脸送进耳廓的声音透着阴森,才试过卢卡的手段的约翰吓得腿肚子转筋,贴着脊背的温热胸膛并没有带来暖意,根本无法挣脱的筋肉隆起的手臂却唬得约翰牙关打架,哆嗦着只能吐出不成调的拒绝:“放开我。”
“不想跟我,难道你想跟它?”卢卡依旧缓和的语调,却透出难以言喻狠厉。
顺着卢卡的示意,约翰看向窗外,才知道莫昊到底刚才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什幺。
马厩旁放着一字摆开的十几台木质拘束具,跟当日押住莫昊的拘束具如出一辙。每一架拘束具上都押着一个男人,撕碎的衣服随意散落在地上,露出一身赤裸的皮肉,倒都是约翰的熟人,除了龙庆和黑人保镖们,还有别墅的园丁驯马师什幺的。
裸男们被拘束具押着,被迫摆出弯腰翘臀邀人操干样骚浪的姿势。而每一个高翘着屁股的裸男的身上都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虽然离得太远,无法看清那脆弱窄小的肉洞被巨大粗长的马屌捅捣的情形,但从裸男们晃动的身体和马匹激烈耸动的样子也能猜到他们身上正发生着什幺。
大多裸男都晕了过去,昏迷中依旧满脸痛楚。龙庆似乎受了特殊的照顾,四肢不自然地僵硬着,瞳孔放大呈死灰色,似乎已经死透了。几个约翰的保镖身体素质好没有晕过去,却更遭罪,细细经历着被骏马鸡奸的滋味,虽然约翰听不见他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却能看见他们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孔。
看见那样可怕的画面,约翰下意识地往卢卡怀里一缩:“不。”
不记事的年少时候,史密斯兄弟或许有兄友弟恭的美好经历。但年岁渐长,随着家族权利争夺的如火如荼,约翰随时会面都保持着一张拘礼的绅士面孔,及至后来当选首领,更是冷淡疏离不可亲近,早不复童年巴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绵软乖巧。
此时感觉到约翰畏缩的可怜相,卢卡心中升起了久违的温情。可惜两兄弟不对盘的日子太久,卢卡早不会正常表达兄长温情,只觉得一团热火烧灼得下身挺直烫热,不让怀里的小可怜变得更加可怜不能慰藉:“把屁股翘起来,我又想干你了。”
“不,”被莫昊看着,被亲哥火烫坚挺的东西抵住了臀缝,约翰面上阵阵难堪,“这是错的。”
卢卡狠狠拍打约翰的屁股,又去掐拧他受伤的奶头:“是要被马屌干大了屁眼,你才会听话吗?”
约翰浑身一僵,眼角的余光里还看见保镖撕心裂肺惨叫着扭曲的面孔,只能撑着扶栏,翘起屁股,对卢卡露出红肿的屁股中间伤痕累累的屁眼:“饶了我,卢卡。”
卢卡不耐烦约翰慢手慢脚,一把扯开腰间浴巾,抱着约翰的胯骨便狠狠地撞了进去:“欠操的贱货。”
约翰尖叫一声,眼泪就流了出来,再也无法伪装出冷淡矜持的绅士样子:“不,不,求求你,不要。”
“真该让爸爸见一见你下贱的样子,看看他还会不会把首领的位子传给你,”哀求没有得到怜悯,反而被更加凶狠的操干撞击得支离破碎,“你太放浪了,他肯定也会忍不住用胯下的大棒惩罚你发骚的屁股。”
听见被提到的已逝的父亲的瞬间想要振作的约翰,却被一下更痛过一下的撞击打败了,哥哥巨大粗壮的性器,让他觉得内脏都要被捣碎了:“不,卢卡,不要,饶了我。”
卢卡享受着约翰的哀嚎:“求我操你发骚的屁眼,贱货,用你的屁眼夹紧我的鸡巴,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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