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能够听见男人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鼻息的呼吸,满是情欲的下流暗示让他内心反感。但是男人滚烫的东西隔着平滑的西装面料抵住了他的臀缝,让他无法控制地想起被男人的鸡巴贯穿被碾磨被灌满白液被烫得阵阵痉挛的经历:“我跟卢卡说好,只在宴会上接一个人的。”
中年人趁机将莫昊的双手绑了起来,留出的长绳头绕过屋顶的横梁,系上死结将莫昊吊了起来:“史密斯先生只吩咐我们把你带到这里来让人操成公共厕所,别的我们什幺都不知道。”
绳子吊起的幅度并不高,仅仅让莫昊的双手悬在与胸口差不多的位置,却让莫昊没有办法再用手进行有效地反抗:“放开我,我要见卢卡,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青年顺势脱掉莫昊的裤子,照着光裸挺翘的屁股肉狠狠拍了两巴掌:“屁股好骚,看着老子就想爆了他。”
“唔。”屁股被邪恶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莫昊屈辱地闷哼了一声。
中年人盯着莫昊在节能灯光线下如同反射短芒的白皙皮肉,也咽了一口唾沫,强自镇定地横了青年一眼:“史密斯先生吩咐了,他得在这儿让陌生人操。完事儿你想怎幺弄,都随你。”
青年却抱着莫昊的屁股不舍得撒手:“完事糊一屁股精液都夹不紧了,不如我们趁着干净先玩他两炮?”
两个男人旁若无人的讨论,根本没拿莫昊当金贵的省长公子,倒像个随意供人玩弄的容器,谁想弄都可以去骑,莫昊抬腿就要踹青年一脚:“你妈才是个大松货,我操你妈两炮生出你这个孽种都没人发现。”
莫昊身上被注射了药,软绵绵的踢人也没有力道。青年一把拽住了莫昊的脚踝,抬高了单脚让他的腿大大分开,暴露在空气里的屁眼因为瘙痒而不住蠕动。青年一边拿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撞莫昊的屁眼,一边恶意嘲笑:“屁眼都骚成这样了,还死鸭子嘴硬。”
虽然隔着裤子,但被注射了药的身体十分敏感,莫昊被青年火烫隆起的鸡巴一撞,差点射出来。仅仅是被撞一下肛门就差点射精实在太丢脸了,莫昊连忙缩着屁股扭着腰躲避青年的亵玩:“放开,你个便宜儿子,快点放开老子。”
青年看莫昊缩着屁股的样子实在太招人了,裆里都胀痛了,解开拉链就想往莫昊屁眼里塞:“老子今天干死你个贱货,让你从骚屁眼里给老子生便宜儿子,看你还嘴硬不。”
中年人见青年来真的,连忙一把拽住他:“史密斯先生的话都不听,你不要命了?”
青年对上中年人严肃的表情,露出有点不以为然的眼神,僵了一会儿,还是把鸡巴收了起来。他不死心地又狠狠抽了莫昊的屁股一巴掌,声音里透着狠劲:“贱货,有你求着我操你的时候。”
青年终于被中年人拖着离开了公厕,临出去前,中年人在莫昊身上挂了一块牌子。
晚餐后散步的人们陆陆续续回家,公园里却并不显得冷清,借着月色和路灯能够轻易发现,树旁,草地,座椅均有三三俩俩的路人。此时留在公园里的大多是男人,公园周围的住户也早就习惯了这种情况,因为作为C市最早期的公园之一的河畔公园,入夜后就是十分出名的基佬聚集地。
莫昊被独自一人留在公厕,四周十分安静,能够听见公厕外的草丛里蟋蟀的鸣叫。
刚刚因为愤怒而暂时抑制的欲望,一旦安静下来,就更为澎湃地侵袭上莫昊的身体。
莫昊的性器高昂,马眼不断收缩,从里面流出来的粘液已经濡湿了整个龟头。更可怕的是,他的屁眼明明没有经过任何慰藉,却瘙痒着如同女人的骚逼一样饥渴得颤抖蠕动。捆住手腕的麻绳,束缚着莫昊没有办法做出任何自慰的动作,他只能扭动着双腿,让双腿的相互摩挲去慰藉身体的瘙痒。
但身体的饥渴,根本不是双腿互相摩擦的轻微酥麻所能够抚慰的,身体的焦躁让莫昊大口大口地喘息。虽然骄傲让他不想去承认,但是被瘙痒折磨的省长公子却不得不承认,他正渴望着能够被陌生的巨大鸡巴贯穿屁眼,粗暴地穿刺抽插,用龟头捅干,用精液浇灌,把他干得不停浪叫到射出来。
忽然,莫昊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公厕里。
有人来了,莫昊心下一紧,想到会有人看见自己这样丢脸的样子,明明满心担忧惶恐,瘙痒着不住颤抖的屁眼却不知羞耻地蠕动得更加厉害了。
一个男人走进公厕,被里面的情形吓了一跳,转身就走。
男人在公厕门口犹豫了几秒钟,却又走了回来。
一根从房梁上掉下来的麻绳,将被捆住双手的莫昊束缚在了男厕中央的过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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