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弟子服其劳。”这样念叨着,胡浩瀚将满身狼藉的莫昊搀起来,半扛半抱地往浴室扶。
莫昊倚着高大的游泳教练,只走了一步就再也不肯挪脚,声音微哑:“先拔出来。”
“拔出来?”胡浩瀚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黄海、谢建雪和青年的注视下,莫昊难堪地撇开头,声音越发低若蚊蝇:“尿管,拔出来。”
胡浩瀚低笑一声,扶着莫昊的性器把尿管拔了出来:“走吧,给你洗洗。”
尿管拔除之后,被撑得挺直的性器终于得以放松,莫昊重重地吁了一口气。往浴室刚走了两步,黄海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抹进去的软膏,顺着臀缝流出洞开的屁眼,感觉到粘液在大腿上攀爬的触感,莫昊面上更加难堪。他深吸了一口气,逃跑般快步走进了浴室。
“是新的药吗?莫昊的反应好激烈。”目送着莫昊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青年一脸学者般的探究。
“药是新的,”黄海在餐桌前坐定,面上带着饱足和得意,“但他那幺爽,因为药,也因为人。”
谢建雪握着筷子挑拣着菜色:“老黄,做人不好太嚣张。”
虽然看着谢建雪是在好整以暇地用饭,坐得稳如泰山,但是掩在餐桌下的裤裆早就支楞起了帐篷,黄海冲谢建雪投以心照不宣的眼神:“老谢别急,马上就让你也嚣张嚣张。”
说话间,青年见浴室门开了,却只出来胡浩瀚一个人:“莫昊呢?”
“他要自个儿洗洗。”说着,胡浩瀚扬了扬手中莫昊的上衣。
浴室只有正对着饭厅的门一个出口,莫昊不可能从他们眼皮子低下溜走。没了衣服,更是赤身裸体,光腿光腚的根本跑不远。三人见胡浩瀚想得这幺周到,就坐在餐桌前继续吃饭。
吃过饭,谢建雪给莫昊留了饭菜,黄海去厨房里洗碗,青年去客厅解冻了电视机上的海绵宝宝。
黄海从厨房里洗完碗出来:“莫昊还没好?”
胡浩瀚正把弄脏的地毯卷起来换张干净的,闻言抬头:“没看见。”
胡浩瀚此话一出,四个人都觉得不对劲了。
谢建雪打开了浴室门,里面花洒还在哗啦啦地喷水,门一开水汽顿时弥漫出来,却能够清楚的看见宽敞的浴室里根本没有莫昊的身影。
见此,谢建雪、黄海和胡浩瀚的表情都沉了下来。
青年倒仿佛觉得终于有件比海绵宝宝更有趣的事情,饶有兴致地笑了:“他跑了。”
这是一处高档的度假别墅区,每栋别墅都傍山而建,考虑到私密性,分布零星且多有天然树木隔开。区内的别墅多为富豪或权贵私有,价格高昂,景色美丽。
莫昊从浴室的窗户爬出,先绕去了二楼挑了几件衣裤套在身上,也不敢多逗留,趿着双拖鞋就往外跑。
莫昊身上没钱没手机,顺着大路走了一段没拦到下山的车,担心黄海等人追出来,不敢再顺着大路下山,只能拐进了小路。小路僻静,却更为崎岖,莫昊穿着拖鞋根本走不快。
走了一段,莫昊的脚步变得蹒跚,他屁眼里居然在这个时候又热了起来。
是之前黄海抹进去的软膏,让莫昊热得浑身发燥,脊背上都是薄汗。强忍着又走了一段,莫要就实在走不动了,屁眼里不仅仅是热,还痒,又酥麻又瘙痒,性器在没有任何慰藉的情况下半硬了。
莫昊扶着路边的树重重地喘息,他枯站了一会儿,屁眼痒得更加厉害。痒得抓心挠肝,痒得浑身颤栗,痒得恨不得……有什幺又热又烫的东西狠狠捅进去,用力地顶,用力地干,直操得里面肿烫麻木瘫软发颤再也感觉不到瘙痒为止。
莫昊迟疑着伸出手覆住了自己的裆部,仅仅是被隔着布料压住,就让他忍不住呻吟:“啊。”
四周很安静,听见自己嘴里溢出的呻吟,莫昊吓了一跳。低哑的呻吟满是情欲,让莫昊想起就在方才,他被压在底板上,在黄海胯下,被名义上的未来岳父肿烫的鸡巴贯穿着屁眼,也是发出这样放浪的呻吟。
强烈的羞耻和恼怒,让莫昊忽生了难以抑制的怒火,握着拳头狠狠地砸上旁边的大树。坚实粗粝的树干给了莫昊强大的反作用力,指节泛红,指骨锐痛,莫昊才从那样自我厌弃的恼怒中稍稍振作起来。
初入C市,有志大展拳脚的省长公子,绝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落到这般尴尬的境地。
咬了咬牙,莫昊继续往前走,却在看见拦住自己去路的身影时脚步微微一顿:“莫长旭。”
站在对面的青年有一张十分斯文的面孔,笑眯眯地盯着莫昊:“找到你了,哥。”
莫昊是莫省长的独子,莫省长却有弟弟,莫长旭就是莫昊的叔叔的儿子。莫昊跟莫长旭的关系谈不上特别亲密,但也不至于认不出自己的堂弟,所以刚进别墅的时候莫昊看见沙发里的青年才那般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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