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和他症状有关,他的确是性`欲亢进,一个晚上他射了三次,我用手帮他撸射了一次,后来,他又插入我的腿间,在我臀缝里摩擦,没有插入。
可饶是这样,我也是受不了的,肛口火辣辣的疼,到了后来,向他求饶,他才作罢,抱着我去清洗,又给我涂了消肿的药膏,最后搂着我,硬是让我把脑袋磕在他的手臂上,他才肯作罢。
夜深之后,我听到他逐渐均匀的呼吸声,我微微动弹,后脑勺从他硬邦邦的手臂上挪开,枕在了枕头里,床边开了小夜灯,窗外的雨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四周寂静无声,只有林展浅浅的呼吸声。
入睡之前,他吃了药,便睡得很沉。
我侧过身,在零碎的光线下临摹着林展的脸,他睡着的模样充满了孩子气,眼皮乖乖的耷拉在睫毛之上,嘴唇微张,下巴往一侧撇,后背弓起,整个人如婴儿姿态一般,乖乖蜷缩着。
我便是这般看着他,心思散漫飘去,看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我头痛欲裂,趴在床上,气息奄奄。
林展无措的看着他,我觉得,他定然是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我口舌干燥,只想喝水,慢慢爬起来,去那侧边小桌上的水杯。
刚喝了一口,却被他突然夺走,他站在一侧,盯着我,顿了顿,严肃道,不许喝凉水。
他这般说着,我便看他去拿烧水壶,生疏的倒水烧水,僵硬的像根木头,站在一边等水开。
我实在是渴的厉害,好在水很快烧好,他倒了半杯热水又打开矿泉水瓶灌入小半杯,最后一杯林展制作的温水,递到我手里,他一脸得意,让我尝尝味道。
我抿着假笑,一口灌入。
我额头上没有热度,其实只是感冒,头晕脑胀的,通常睡一觉就好。
但林展还是请来了医生,我蜷在床上,听着白人医生和林展交谈,窸窸窣窣,根本听不懂。
我睁开眼又闭上,陷在柔软暖和的被褥里,昏昏沉沉时,被子不知何时被掀开,我反应过来,睁开眼,就看到林展在扒我的裤子。
我一惊,立刻骂道,你还是人吗?我都这样了。
林展脸一红,他咬着牙,忍了忍,语气是僵硬的温和,他说,医生说,是我昨天做的太过了,你那里发炎了,让我给你再抹一些消炎药。
我睁大眼,脸立刻烧红,整个人僵在远处,他却趁着这个时候,分开我的腿,用站着药膏的受自己戳入我的后方,那地方不争气的含住他的那截手指,他用药膏在我里头搅动,我咬着下唇,浑身上下都被燥意覆盖。
他很快抽出手,替我穿上裤子又盖上被子,他跪在床边,湿漉漉的望着我,我瞥他,问,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他讨好道,我在求你原谅,昨天我没控制住,对不起,对不起。
他双手合十,朝我作揖,让我联想到了某种小型宠物犬,后脚立起前脚合拢作揖的模样。
我其实压根就没怪他,只是心里的罪恶感,让我有些难受,我把脸埋在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他推开,我说,你快去洗手,我要睡一会儿。
他连连说好,我闭上眼,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我又实在是困倦,便很快睡着了。
我睡了大半日,到了下午时,便觉得好些了。
我从床上下来,看向林展,林展正躺在沙发里,长腿搁在沙发扶手外,一晃一晃。
我叫了一声他,他动了动,昂起头,看向我,见我站了起来,便立刻扑腾着翻身。
他走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肩膀,问我,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我说,我肚子饿了。
他听了便说,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流食。
我眉头动了动,对他说,流食就流食,我现在饿死了。
他笑了,拉住我的一只手,无聊的晃了好几下,声音里都是笑意,他说,那先去换衣服吧,我们去吃饭。
我把衣服换上,与他下楼。
到了酒店楼下,他让我在大堂的窗边先坐下,而后让服务员先上了一份土豆泥做成的食物还有一杯热牛奶。
我看着单人份的餐盘,疑惑的看着他,问,你呢,你不吃?
林展则说,你先在这里吃一点,我去办点事情,待会我们换个地方去玩。
他是说风就是雨,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刚说完,人就先跑了。
我见他坐上一辆车,很快就没影了,愣了几秒,随后压下心里的困惑,先低头解决饥饱问题。
我吃得很快,餐盘很快干净了,胃里有了东西,让我焦虑的心缓缓放下,我小口喝着牛奶,时不时的往刚才林展离开的方向看去。
在数不清第几十次掀开眼皮往那边瞄去时,刚才那辆载着林展离开的车缓缓驶来,我看着他下车,朝我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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