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玩意儿戳了进来,直接猛烈,顶在我的小腹上,似乎要把我戳穿,我呜咽一声,后颈往后仰去,连话都说不利落。
和林展做`爱像是在跑一段马拉松,不停歇,贼累,做到最后,他还在我体内不肯出来,我则侧身蜷窝在床上,四肢都是软的。
两个星期后,我赴英的签证办了下来,在与林展一块去英国的前两日,他的朋友替他举办践行派对。
林展的社交圈子对于我来说是陌生的,除却一开始去那山庄见到的那一帮人,我还记得一个女孩叫做吴静。
我不大想和林展一块去派对,那是给他践行的,而我则对他的朋友是全然陌生,只是林展兴致匆匆的为我挑选衣服,还带我去理发,我整个人被妥帖打理,像一枚精美包装好的礼物。
林展这般,我也不想拂他扫兴,暮色四合的时候,我与他出门,他换了一辆宝蓝色跑车,当天下着小雨,跑车引擎轰鸣,在路灯雨幕下,亮蓝色的光像是火焰下的深蓝,把细雨击碎,落下一段段惹人艳羡的侧影。
抵达会所,林展停车,他从一侧下来,随意的把钥匙丢给了跑过来的服务生。
他走到我身边,牵起我的手,他的掌心微热,我侧头看他,会所灯牌下,他的脸被镀成了一抹艳丽的红,眉梢的冰雪融化开了,面颊的轮廓是严谨的冷峻。
那又仿佛是另外一个林展,如一段冰刃的林展,只是这样的林展,在看向我时,咧开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
他攥着我的一根手指,晃了晃。说,小然,怎么了,发呆呢?
我回了神,摇头,没事,进去吧。
派对是在会所第二层,还未进去,便能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林展在我耳边笑了笑,他抬起手,环住我的肩膀。
推开那扇门,走廊上的光线被丢在脑后,我往前一步,便见到交错的光线在空中飞舞,一个高台上有人在打碟,另外一处又是舞池,酒水就摆在台边,所有人都在摇晃。
我从未看过这般阵仗,林展也愣了愣,他对我说,没想到他们直接把夜店给搬了过来。
我听不大懂他的语气是喜欢还是讨厌,只是对他说,我觉得好吵。
林展便说,去那边。
他是今天的主角,当他刚刚露面,那震耳的音乐便停了,一束光在他身上落下,我扭头看他,不止是我,整个厅内的人都看向了他,林展眨了眨眼,随后抬起手,朝他们象征性的摆了摆。
接着就是没头没脑的鼓掌尖叫,我也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大概就是热烈欢迎的感觉吧。
有人来同林展说话,把我们带到了三楼,我被震到心颤的心总算是能歇息了。
来人只是与林展交谈,我默默跟在他们身后,没走两步,林展便停了下来,他眉头微蹙,朝我伸出手,他说了一句,你怎么走那么慢?快跟上。
我把手交给他,他便紧紧攥住。
刚才一直同他讲话的人这才朝我投来探究的目光,问及我,林展说,这是徐立然,我对象。
我吞咽着唾沫,而那人则露出灿灿的笑,没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吧。
他快走了几步,便到了三楼房间,推开门,里面很宽大,放了几张台球桌,还有打保龄球的地方,另外一些零散的娱乐设施都有。
进去的时候,有三两个人正在打台球,见我们进来,便停下了动作。
带着我们的人用十分夸张的声音喊道,看看我把谁带来了?
那人的脸被台球杆抵开,一个瘦高皮肤苍白的男人缓缓走过来,笑盈盈的瞧着林展,他说,林展你可以啊,回了国那么久,直到要回英国了,我才有个借口见到你。
林展淡笑,那笑容就在嘴边一晃而过,我听到他的声音里裹着厌烦,他是不善伪装的,果然就听他说,谁让你过来的,不知道我烦你吗?
他这么说,对方竟然也没生气,好脾气的笑了笑,说,都是朋友,当年的误会早就过去了,来,今天是特地给你准备的派对,到这边来,我想你自罚三杯,行不行?
林展没应,反而是转过身看向我,他问我,小然,要不要玩保龄球?
他这么忽略那人,又转而与我说话,旁人的目光都朝我投来,林展还伸手替我把脸上的发丝捋开,我抿了抿嘴,说好。
他便径直拉着我去往丢保龄球那边,我在沙发上坐下,看他拿了保龄球去丢,一个瓶子都没中。
他站在电子牌下看着那明晃晃的零分,眉头紧锁,我刚想上去同他说话,肩膀却被人按了一下,身边一左一右坐下两个人,是刚才带路和说话的两人。
他们看着我,同我说话,自报家门介绍,带路的人叫王远,另外一个则姓林名安,是林家一个旁支的旁支,从小寄养在林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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