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的表qíng有些空白。勉qiáng笑了笑,他像是第一眼看见这间屋子一样左右打量起来。墙上是白色发huáng的涂料,上头有旧年刻下的划痕;掉漆的棕色家具,散落在各处的儿童玩具。看了一会儿,他点头,说是啊,伯伯要走了。
小泽挣扎着坐起来,光着小ròu腿说要送他们。左叶过来替他穿好衣服,抱着他,像上次一样将他们送到大门边。司寂一步三回头同他们挥手,而左叶和小泽脸贴着脸,眼神相似,带着纯粹却绝不qiáng势的留恋。看最后一眼时,左叶正偏头亲着小泽的额头,仿佛是要从他身上汲取什么力量。
“下次再来,问问左叶愿不愿意去秋城?”司寂说。
“我问过了。他说外婆的屋子如果没人守着就会荒废,不想走。”
“那我们可以常来看看呀,也可以接他们去秋城玩。小泽肯定高兴。”
“嗯。”
回宾馆的路上是司寂开的车。左言本来一直在发呆,可接到一条消息后却突然笑了。司寂踩着刹车问他怎么了,左言帮他稳住方向盘,把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上面是张自拍照:小泽扯着左叶的脸对着镜头傻笑。司寂也乐了,qiáng行把车靠在路边,说不如我们也照着这个姿势拍一张吧。他摆好姿势,把脸伸到左言眼前“来,扯吧。”
和卷毛一样偏棕色的睫毛闪动着,眼神在不断路过的车灯下忽明忽暗。他迫不及待想让左言开心起来。
然后就被吻住了。
——
本来有ròu渣的但是字数又够了,我试着再码半章但是别抱什么希望…
明天去福建出差啦,应该可以保持更新,不出意外的话。
谢谢楼上姑娘的关心,三次元事qíng太乱,我大前天吃饭的碗到现在还没洗(你够另外:副CP会单独开,等正文和左司番外写完。
不多了,20来章吧,快了快了TAT
第76章 (上)
左言舔着他的嘴唇,剧烈而克制,有某种无可奈何的妥协。路灯打在街边的灌木上,他身后是一片透明的绿。司寂又一次在接吻时没闭上眼;他同样慢节奏地接受着亲吻,在左言的舌头不知第几次擦过牙龈时,才推拒着张开了嘴。
舌头被缠住,喘息变得急促。隔得太近,热气喷到对方脸上又飘回来,在两人皮肤间化成一层cháo湿的水雾。很快,司寂被握住一根手指。左手食指。左言放开他,将指尖拉到自己唇边,浅浅啄了一下。
软是软。可这次他嘴上都是口水,远不如那天gān燥。
但还是好痒。司寂迅速抽回手指咬在嘴里,上嘴唇被指甲顶起,微微翘着,让他看上去像个赌气的孩子。左言凑过来,隔着手指含住他的人中,吮吸着,很快重新将他的上唇包裹在口腔里。司寂用另一只手抱住他,贪婪地抚摸他宽厚的背脊。
一吻结束,他说老左,今天左叶洗碗我都没帮他。我平时很勤快的。
左言和他鼻尖相抵,问,为什么?
司寂将双手放在眼前比划:“因为你今天牵过我,舍不得洗。”又用右手背蹭过左言的侧脸,“好久你都没主动拉过我手了。”
说着他真溢出一丝恼怒和委屈,即使并不曾为其间的辗转曲折而后悔;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中破土而出。胸口涨到发疼,但还盼望能更疼些。
yīnjīng也因为这漫无边际的疼痛而勃起了。他抓过左言的手放在胯间,停了几秒,又擒住他两根手指头替自己解开拉链。guī头把内裤顶出一个鼓包,羞怯地躺在两人重叠的影子里。手从内裤fèng里挤进去,把yīnjīng掏出来放在掌心揉搓。“好久都没用过它了,”司寂说,“今天至少得撸出来。”
ròu粉色的guī头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轻颤。司寂脸红得厉害,头一次觉得自己的yīnjīng也能热得烫手。他斜躺在驾驶座上,后脑勺紧贴冰凉的车窗,指望这点微不足道的冷意能让脸上的热度稍微褪下一些。可不行,没用。“又不是读小班,还每天想着拉手,”左言解开他的皮带、扣子,抓住裤腰往下拉;手指磨蹭着司寂的腰侧,隔着毛衣仍让人麻痒难耐,“抬屁股,脱裤子。”
司寂抿嘴笑了。处得久了,他意外地喜欢左言用哄小孩的语气同他说话。吭哧着,他装作很吃力的模样拱起腰;而后,伸出一根小指勾住左言的:“不gān,我就要拉手。”
并没有刻意地放软语气。声线仍旧蕴满活力,好像说话的这个人从不曾无奈沮丧,伤心或彷徨。左言听着,连带着眼神也一同变暖了。
第77章 (下)
而司寂也同时凝视着他。左言很少有什么qíng绪波动,即使在打人时,目光也是温厚的平静的。相处时偶尔qíng绪外露,他便会无所适从,用沉默和转移话题来掩饰自以为的失态。从前发觉不了,现在格外明晰。比起司寂,左言更像是走在生活边缘的局外人。
他想起左言那个关于“正常”的说法。他们这辈多是独生子女,有些人幸运地遇到一个没有破碎的家庭,被孩子一样的父母跌跌撞撞有惊无险地抚养成人。但更多并不是这样。比如沈洛深,比如左言。他已经学会在看人时不仅仅只看表象;这道理很早就懂了,可从未如此深刻。观察多了,才明白,自己这种平淡无奇的“正常”,在许多其他人的生命中,只能成为永不能拥有的遗憾。
更悲伤是这种遗憾竟然谁都不能责怪。
真的只能是“运气”而已。
幸好,他能成为沈洛深的同学;幸好他一直如此浅薄,从不深究旁人语言和行动之下深埋的暗流。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充满勇气。
左言抱住他的双腿放到自己膝盖上,手从腿根往下摩挲。车里空间并不拥挤,即便如此司寂的膝盖还是夹住了档位杠,不怎么舒服。又替他脱掉鞋子,左言说别乱动,便握住他的yīnjīng,开始上下撸动。这些动作都是单手完成的,溜得很,毕竟另外一只手一直被司寂小朋友勾着,挪不开。他揉搓着司寂会yīn处的毛发,食指深入到臀fèng中,抠挖几下,而后拿到鼻子边嗅了嗅。司寂蜷起腿,牛仔裤滑到脚踝,他用脚趾戳左言的腰,说闻什么闻,我今天早上洗过澡,很香的。左言轻声笑起来,俯身将手指上的水抹到他yīnjīng上:“是很香。但也很湿。”
好烦。司寂全身燥热,几乎要把左言的小拇指给掐断。左言低头,胳膊肘压住他光luǒ的膝盖,舔了舔不断冒出前列腺液的马眼;吞了口口水,他含住guī头吮吸起来。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刹那,司寂呻吟一声;可突然觉得太làng,下一秒就捂住了嘴。
左言好像在笑,舌头的节奏都乱了。司寂面上如同火烧,生生把喉咙里的声音吞了下去。左言抬眼看他,放开yīnjīng,把头埋到他胯间,顺着大腿根向下流连。舌头掠过睾丸,停留在肛口上方。
司寂双腿一颤,夹住了他的脑袋。毛茸茸的触感让他想笑又浑身发痒,语气里都是央求:“别、别舔了,我他妈要早泄了……”
确实太久没这么玩过了。光看着左言的嘴他就想she,不能好了。可偏偏此时他并不能完全放开,想到会被gān竟然觉得既期待又心慌。左言又被他逗笑了,叹了口气,重新为他口jiāo起来。大腿内侧的嫩ròu被口水浸得发红,yīnjīng早已涨到最大,左言放过敏感的guī头,从根部往上吮吸着jīng身。很快,司寂便顶着他的舌根she了出来。
身败名裂的一役。他都没勇气去看车上的钟。
第78章
yīnjīng还在左言嘴里颤动。
这阵子他连撸管的心qíng都没有,she得不少,而左言全部吞了下去。
手心全是汗。他无意中看向挡风玻璃,这才惊觉两人竟这样在马路边玩起来了。
拿过后座的薄毯盖在他腿上,左言问:“还能开车吗?”
恍惚着给车点火,把裤子拉到膝盖,靠着左言的帮助司寂才挂着两只鞋,找准了油门和刹车。车开得断断续续,他任凭左言指点方向,半天才蹦出一句抱怨:“……你一开口就一嘴jīng液味儿。”
浓重的腥膻气息在车中暧昧地蔓延。左言点起一支烟,连抽好几口,才敛起笑容说:“你脸皮变薄了。”
司寂知道他想起了那天在宾馆里,徐悯言走后两人的谈话,赶紧笑着反驳:“哈哈没有,不是薄……是太久没闻过,有点不习惯。”
“说话不用这么小心。”左言把烟递到他唇边,“你能在我面前开开心心的,就什么都好。”
这话中间其实也拐了很多弯,但司寂依旧能懂。左言在为当初对他感qíng的质疑而道歉,而那种质疑更多来自于左言自身。他为司寂的消极而自责。
“那天你给我送面条,站在小区门口发呆。我喊你的时候,你的眼神像是被吓坏了。”
车开到一条背街口时左言喊停。这边几乎没有灯,边上的房子全部处在亟待拆迁的状态,满地的灰土碎砖。
断壁残垣里有几棵没来得及移栽的大树,巨大的枝桠亭亭如盖,一直延展到街边。
“没吧。”司寂拧眉,盯着窗外的墙壁努力回想,“当时只是没想到会遇到你,比较惊讶?”
“不。你想见我,但又害怕看到我。”将副驾驶的椅背放下去,左言开始脱裤子;比起司寂遮遮掩掩的半luǒ,他更直接地连内裤一起脱掉,把它们扔到了后座上。
“我想及时止损。帮你,也帮我自己。”把毯子揭开,他的手伸到司寂大腿中间,温柔地抚摸,“所以带你去见了小喻。”
手指在腿间简单地撩拨,却将这份剖白中隐匿的qíng感全数直白地宣泄开来:“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能把这个烦人的司寂唬走,我或许可以重新安稳地睡个好觉。”
发泄不久的yīnjīng又开始蠢蠢yù动。左言一定不懂,又或许太明白,这种不带任何修饰的话语比任何爱抚都更让司寂qíng动。“可你失败了,真倒霉。”他鼻子发酸,不想再听下去。会哭,会失态。“敢说我烦,你还想不想车震了?”
左言笑起来,识相地闭嘴。似乎很理解司寂此时陡然迸发的小小自尊。车里没有开灯,四周寂静无声,他吻着司寂的眼,将他的双手引到自己胯下。司寂反she般捧住他的yīnjīng,为手中粗热的触感神思难定。
把司寂半拖半抱到副驾座上,左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动作幅度不大,却极具侵略xing。司寂心和身体都软了,只顺服地张嘴。左言替他脱掉裤子,跪在座椅上,扶着yīnjīng在他唇边划过。司寂只来得及感受到一丝灼热的气息,舌头却舔了个空。
“我今天也洗得很gān净……香吗?”
压着嗓子说着,左言分开他的双腿,guī头径直顶上腿根的软ròu和毛发。难言的触感让司寂的睾丸剧烈地收缩。他勾头看着自己腿中央,许久未见的yīnjīng在黑暗里仍旧尺寸惊人。硕大的guī头小幅度地游移,好几次蹭过肛口,又不经意地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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