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xué很gān,被cha入时其实很有些疼。司寂亲眼看着粗长的yīnjīng消失在自己胯间,竟忘了喊痛。肛门被撑得满满当当,热烫难忍,全身上下都渴望着被cao,被狠狠地cao。
“你里面好热,有感觉了?”
左言缓慢地caogān着ròuxué,毫不掩饰脸上的好奇:“想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司寂浑身发软,差点就撑不住身子:“你好……嗯……好烦……”
“想起来了,你喜欢激烈一点的。”
yīnjīng摩擦肠ròu的频率顿时快了起来。左言抬起他的双腿快速抽cha,顶得他屁股上的ròu乱颤着:“从前和男朋友野战过没?”
耳边全是啪啪啪的撞击声,司寂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当然gān、gān过……”
其实谢荣这人生xing严肃,在电影院牵牵小手就是极限,什么厕所PLAY阳台PLAY办公室PLAY统统没有过。
“那被人发现过没?”
“什、什么?”
“想想,要是现在刚好有人路过,走到这边,看见你正在被我cao,会怎么样?”
“放什么屁——cao,慢、慢点……”
“他是会吓跑,还是觉得你那么骚,跟我一起来gān你?”
司寂心头猛地一跳,ròuxué剧烈地收缩起来,同时,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生生从他眼角bī出几滴泪。
“làng起来了,”左言低笑,同时狠狠掐了一把他的rǔ头,“放松,别夹那么紧——”
他放缓速度,yīnjīng却胀大一圈,将肠道塞得更满。司寂颤着叫了出来:“使劲……cao我,快点……”
左言始终挂着微笑,手却紧扣着他的大腿,血管凸起,几乎要陷进他的ròu里。趴到司寂身上,他大力抽cha起来:“遵命,gān死你。”
第11章
司寂觉得自己快被顶穿了。
失神地看着天上,一大片星幕摇摇yù坠,好像被cao得乱晃的不是他,而是整片天空。他的衣服被掀得很高,整个身体都被风chuī得凉飕飕的。然而左言的yīnjīng太粗也太烫,gān得他从内到外散发着热意,一点也不觉得冷。
“你身上好红,挺好看的……”左言的声线比方才更低,“看来我cao得你很舒服。”
司寂抱住他的肩膀,让他贴住自己,在他耳边哼哼起来。左言体力很好,抽cha的速度没有放慢半分:“怕被人听见?”
司寂不说话,只咬住他的耳垂,把声音压得更低。左言痛呼了一声,惩罚般抽了他屁股一大巴掌。被打的部分迅速泛出艳红色,司寂颤抖着,ròuxué把左言夹得更紧。
“上次戴着套,没发现你里头这么软……”扳过司寂的脸,左言给了他一个深吻,有点遗憾:“又软又紧,怎么没早点遇到你呢?”
司寂百忙之中抽空白了他一眼,下一秒又被快感湮没。快she的时候,左言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乖,今天she你里头。”
软软地趴在他肩膀上,司寂被顶得溃不成军。他试着动了动,想找回点主动权,腿却软得跟块糯米糍粑似的。左言舔了舔唇边的汗珠,握住他的腰身上下抽动,睾丸啪啪地抽打着会yīn。司寂咬住嘴唇也控制不住自己叫chuáng的音量,肠道内分泌的yín水把两人胯下都浸润得湿透了:“快点……嗯……我要受不了了……”
“很快。”左言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声音里全是qíngyù。
“快she……快点……”司寂也快要高cháo了,他紧闭着眼套弄着自己的yīnjīng,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自己体内粗壮的ròu柱上。左言又cao了好几分钟,guī头才突然涨大,抽动着she到了司寂体内。司寂的呻吟里顿时带上了哭音,也咬着嘴唇she了。
左言喘了几口,擦了把汗,看着司寂红得发烫的脸笑:“很舒服?”
司寂嗓子是哑的:“……嗯。”
第一次约时感觉还不是特别真切。这次他真认为沈洛深对左言的评价一点都不虚高。
“别光嗯啊,说点实在的。”
司寂懒得再动,就靠在他脖子上不吭声。
歇了一会儿,左言替他整整汗湿的卷毛,又道:“刚刚你叫得太大声没注意,栏杆那边路过一个人,看了我们半天。”
司寂一口气没提上来,我cao了一声连忙转头。yīnjīng从他肛门里滑出,带着还冒着热气的jīng液。感觉到大腿根部的热意,司寂不自觉缩了缩肛口,眼神却还是不停往栏杆那边瞟。左言顺势把他掉了个头,撸了几下yīnjīng,又从后面顶了进去。
司寂闷哼一声趴倒在地上:“你他妈gān嘛!”
“gān你呀。”左言用食指蘸了点肛口旁的jīng液伸到司寂嘴边,“闻闻,里面还有你的骚味。”
司寂头皮要炸:“歇了吧,你不是说……嗯……我cao你轻点……你不是说有人吗……”
左言发出一阵低笑,表qíng惬意地gān着他:“你真有意思 。”
快感又从身体内部蒸腾开来。司寂软成一滩水,只顾着哼哼,半天才反应过来,满脸通红地骂道:“我cao,你骗我!”他挣扎着往前爬,想要把体内的jī巴给扯出来,左言边笑边抓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这边拖:“乖一点,别跟个小狗似的乱爬。”
又是这种哄孩子的语气。司寂听得浑身都软了,也不再想别的,随他去了。
总共gān了三pào,结束时已经凌晨三点多。司寂光着下半身瘫坐在地上,苦着一张脸,一副我今晚就睡在这里的表qíng。左言叹着气帮他套好衣服,又给自己穿戴整齐,才扶着他站了起来。
该回家了。那么问题也来了。司寂打着呵欠指着二八大杠:“我不管,屁股疼死了,打死不坐。”
左言也有些为难:“要不然我扛着你,你扛着车?”
司寂耷拉着眼皮:“呵呵。”
左言把车送到围栏那边,又半抱着把司寂扔过去。他两腿跨坐在车座上,指着前面的大杠,嘴角翘得老高:“那你坐这儿?没事,特殊qíng况特殊对待嘛。”
司寂没力气跟他贫,一心想着回家去。他家离这边近,其实忍一忍就过去了。露出个得意的微笑,他在左言惊讶的表qíng下艰难地爬上了车后座,然后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把左言脑袋掰正,让他目视前方,司寂道:“喂,骑稳一点啊。”说完便搂住左言的脖子,下巴顶着他的头顶,说:“左司机,开车。”
街上人很少了,只有两排明huáng色的路灯还兢兢业业地亮着。左言骑得慢,饶是姿势特别不舒服,司寂也有些昏昏yù睡。左言不停地跟他说着话,他也没怎么听进去,心里光想着自己那chuáng白天才晒过的被子了。一股子新鲜螨虫味儿,可好闻了。待会儿开着空调再钻进去,把它这样卷再那样卷,一定慡得不行不行的。这想象太美了,迷糊中司寂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到了家,心里高兴得很,于是实在忍不住,发出了几声làng得要命的笑声。
左言感到头顶的震颤,愣住,然后笑着闭了嘴。
第12章
老司大早爬起来,一进卫生间就被吓了一跳。
小区太老,两室一厅勉qiáng够他们三口子住的。司妈妈成天想着怎么节省空间,可地方就这么大,二十多年下来,就连卫生间里也堆积了好些杂物。洗衣机上还堆着前一天超市打折买来的四捆卷纸,老司勉qiáng只能看见个毛茸茸的大脑袋在镜子面前拧来拧去。
他拍着心口叫道:“儿子,你gān嘛呢?”
正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司寂赶紧把扯到胸口的睡衣拽下来:“爸!你再是我爸进来也要敲门啊!”
老司眯着近视眼,脸上全是疑惑:“你昨天不是睡小沈家吗?我的车呢,停车棚了吗?”
“停了停了。”司寂咳嗽一声,“钥匙我给您放在茶几上了……早上有课啊?”
现在不过六点多钟,司寂几乎没怎么睡着,想象中抱着被子蹭来蹭去的美好场景也根本没实现。江边蚊子太多了,打pào的时候没觉得,洗澡的时候一淋上热水,就开始钻心的痒。司寂边洗边挠,同时要把屁股里的jīng液弄出来,简直苦不堪言。最难受的是他还不敢出声,司妈妈不提了,司寂睡觉像死猪就随她;要是把司爸吵醒了,凭他的睿智一定能看出点什么来。
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他实在忍不住,奔到厕所给自己验伤顺便抹风油jīng来了。
老司上下打量着他:“知道吗,每次你问我废话的时候,就表示你gān了亏心事。”
司寂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啊?”
他长得像妈妈,全身上下唯一继承了老司的只有身高和头发。只是老司的发际线如今已经退无可退,所以一般人真看不出他原来还是天然卷。司寂一直不明白自己老妈怎么会看上老司,毕竟卷毛配上国字脸和傻大个好像放在哪个时代都不是主流审美。此时老司的傻大个发挥了优势,一个跨步走到司寂跟前,他焦虑地问:“说,最近是不是和谢荣出问题了?”
“啊?”
“啊什么啊,”火急火燎地挤着牙膏,要迟到的老司嘴里不停:“别以为我没看出来,这几天你都没跟他打电话吧?每次你回家,哪个晚上不跟他打半天电话?”
司寂突然很想穿越回去把那个打电话笑得跟打雷似的自己毒哑巴了。
“现在都不流行打电话了。”他打着哈哈,“爸你想太多了。我一夜都没怎么睡好觉,现在得补眠去。”
说着他步伐镇定地走出了卫生间,绕过沙发,茶几,电视柜,回到了卧室。
十多分钟后,他听见老司的脚步远去又回转,说话声音低得跟做贼似的:“乖儿子,晚上趁你妈出去跳舞,我们爷俩谈谈?”
司寂笑着应了一声。
说是请的年假,其实他已经跟老总递了辞呈。他在一家广告公司里当策划,规模不大,但氛围很好。整个公司里就老总一个人为着大家的口粮担心,其他人成天嘻嘻哈哈没个正行。说实话,他也挺舍不得的。但人过一世不过图个安稳。能最大限度给人安稳的就是家。从前他把在海城的那间三居室,把有谢荣在的地方当做家。失去了这些,海城对他来说不过是个繁华到虚幻的陌生城市。他清楚自己恋家,分手后的第一反应也是回家。只是他知道自己藏不住事,所以一个人在出租屋里窝了两天,如果不是沈洛深连夜赶来,他不知道还要犹豫多久。
这两天他窝在家里,露出的马脚自己都不好意思数,老司有疑问实在太正常了。靠在chuáng头深思,他拿过许久未动的手机,戳沈洛深:“什么样的分手理由看起来最正常最不伤害人?”
几分钟后,沈洛深回:“……长得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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