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池仰起头与他对视,眼中带着尚未褪去的笑意,说:“给你浇水。”
叶钦听到这话浑身剧烈哆嗦了下。明明是他主动勾引的,现下却羞得恨不能挖个洞躲起来。
把嘴唇咬得快要出血,终于重新鼓起勇气,抬手去抓程非池的手,架在他身侧的双腿也弯曲抬高:“我……我洗澡的时候自己弄过了……”
程非池愣了下,由着他把自己的手扯到松垮的裤腰上,随即意识到什么,嘴角翘得更高。
这小家伙竟把“浇水”想象成了某种旖旎的意思。
他抽出手,撑起上半身:“你的腿还没痊愈,好好休息。”
要放在平日叶钦定然听哥哥的话,可眼下事已至此,临阵退缩岂不丢人?叶钦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往程非池胯下摸去,摸到已经有反应的一团,有些羞涩地缩了缩手,很快又重新放上去,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哥哥你……硬了,让我帮你好不好?”
说着便自作主张地用手拨开浴袍边缘,隔着薄薄的内裤,握住早已精神抖擞的硬挺。
程非池的瞳孔登时变得愈发深暗。他不是个重欲的人,无论身体还是心,这些年来也鲜少有想要的东西,尤其是出国之后,对待学习、工作和生活都越发麻木冷漠,几乎处在一个对世间万物都无欲无求的状态。
他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欲望是滋长贪婪的温床,没有贪念就不会受到伤害。
可这样的状态自从与叶钦重逢后,就一点一点被打破了。这个小家伙总有办法挑起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跟六年前如出一辙。
如果他是隐没在黑暗中的易燃物,那么叶钦就是能将他唤醒的一颗小小的火星。
接下来的发展便是解开束缚后的本能,两人缠抱在一起,急切地抚摸对方,褪去对方身上碍事的衣物,叶钦扭腰抬臀地往程非池身上凑,细软的手不甚熟练地抚摸着他高昂起的硬挺,扶着便往自己身下送:“哥哥……哥哥进来,进来。”
程非池本来不急,被他这一叠声的哥哥叫得心里软得不成样子,俯身在他颈间吮吻一阵,又在他圆润的肩上轻咬一下,指腹刮过他胸前立起的红樱,贴在他耳垂边喘了几口气,说:“急什么?”
叶钦被他弄得手瘫脚软,听见这话更是害臊,一时不知该怪自己魅力不够,还是气程非池过于淡定,收回手便扭着腰要爬出去。
不想被程非池一把逮住胳膊,放在自己腰上:“去哪儿?”
程非池体温偏高,乍一摸有些烫手,手感却是极佳,躯干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显得劲瘦有力却毫不夸张,肌理线条随着呼吸轻微起伏,连带着叶钦放在他身上的手都发烫,热度顺着掌心传入四肢百骸,叶钦整个人都被包裹其中,不一会儿便忘了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躲了。
程非池怕伤着他,即便他说弄过了,还是伸手摸下去,用手指耐心做了扩张。
叶钦看不见下头,光凭想象,想着程非池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在自己下面进出捣弄,就脸红得快要滴血,埋入里面的指节适时弯曲变换角度,戳到里面不知哪处的敏感点,惹得他挺腰绵长地哼叫一声,放在程非池腰上的手也跟着收紧。
等到真的进来,感受着粗硬的性器破开翕张着的小孔,将它撑到最大,势如破竹地往里进,叶钦这才暴露出一些应有的反应,扶着程非池撑在边上的一条胳膊,嫣红的嘴唇抖得不成样子。
程非池关心他的感受,温声问道:“疼吗?”
叶钦咬着唇使劲摇头。程非池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至多有点胀罢了。
他只是太高兴了,再次跟哥哥合为一体的的激动让他险些流出泪来。他想起五六年前的那一次,两人都不得章法,光凭着一脑门热血摸索着做,那时候他丝毫不懂得体谅人,一不舒服就扯着嗓子喊,让程非池停下,却不知为什么越叫唤身上的人就越兴奋,像个傻子似的,直被折腾得浑身瘫软,再也抵抗不能。
这会儿他存着让程非池舒服的心思,从一开始就没压抑叫声,那物杵进身体里,抵着肠壁里的嫩肉搅弄摩擦时,叶钦便哼哼唧唧地呻吟开了,双臂紧搂程非池的脖子,细白的腿也盘在他腰身上,一双悬空挂着的脚随着他渐渐快起来的动作一摇一晃。
起先动得很慢,程非池一手捞着他的伤腿,生怕他掉下去,一手撑在他脸侧,动几下就要问他难不难受,到叶钦忍无可忍红着脸说“快点”,他才放开了提腰猛干,次次都全部拔出再尽根没入,皮肉拍打的响声连成一片,在房间里肆意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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