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递了一张金晃晃的卡片过来:“刚才外面有一个……你的朋友,他叫我转交给你的。”
顾安看到那张信用卡的瞬间,仿佛当头被人敲了一棍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似的,一时之间心虚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顾安接过父亲的金卡,忙问:“他人呢?”
“他没满21岁,进不来。”美国的酒吧有规定,必须满了21岁的成年人,出示证件后才能被允许进来。顾安比可可大五岁,他也是今年才被允许合法饮酒。当然,顾安相信凭借可可的身手和特殊身份,他要是真的想进来,区区几个酒吧服务生怎么可能拦得住他。至于他为什么千里迢迢飞过来了,已经到了门外人却不出现……顾安不敢再想下去了。
顾安急着往门外走,他只知道如果可可真的是特意来找他的,而他却和卡纳斯在酒吧里头亲热,甚至差点就擦枪走火,可可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至于他到底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去生气,顾安也没那个功夫去想这么多,总之他就是知道。
“安,我开车送你回去。”卡纳斯追在后面也出了酒吧大门。
“不用了。”顾安站在夜色里茫然四顾,周围哪里还有可可的身影。
不一会儿,卡纳斯开着车停到了顾安面前,摇下车窗:“上车吧,晚上一个人走不安全。这附近最近治安不太好。”
顾安有些失落。这时候长岛冰茶真正的后劲泛上来了,刚才他在洗手间里,那是为了情趣在装醉,可现在,他还真是晕乎得连路都走不稳了。反正可可已经走了,就坐卡纳斯的车回去吧,有什么关系呢?
卡纳斯没有喝酒,一路开车开得很稳,到顾安公寓门口的时候,顾安已经醉得靠在座椅上迷迷糊糊了。
卡纳斯熄了火,关掉了车灯,本想唤顾安起来,可他凑上前去帮他解安全带时,半个身体压在顾安隐隐透着香气的身上。他瞥了一眼身下人,诱人的嘴唇,随着微微蹙起的眉头翘起,似乎还在呢喃着什么。
唉,好好的约会,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被一颗装在安全套袋里头的棉花糖给毁了……卡纳斯忍不住低下头,想在离开前在顾安的嘴上再流连片刻。
这时候他忽然看到车窗上趴着一双绿色的眼睛,正在幽幽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大吃一惊!那好像……好像是一匹狼!美国虽然地广人稀,校园也经常建在无人的市郊,可这里怎么说也是离主校区不远的公寓楼,怎么会有狼这种野生动物!
卡纳斯赶紧哆嗦着在车里摸索可以自卫的武器。还好,那匹狼看了他一会儿,就突然转身走了——真是虚惊一场。卡纳斯不禁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这时候他再好的兴致也被破坏殆尽了,赶忙唤醒了顾安。
“安,醒醒,你到了。”
顾安下意识地揉揉疼痛的太阳穴,眼睛都没完全张开,就顺手打开了一侧的车门,含糊地说了一声“谢谢”就往外迈脚,可还没站稳就踉跄着差点滚在地上。这时候,一双手稳稳地把他给接住了。
卡纳斯看到夜色里那个少年,有着狼一样凶狠的双眼,那个眼神让他记忆犹新。就在几天前,机场候车大厅里,他像所有雄性动物标示自己的地盘一样,对着自己大吼一声“有人了!”
卡纳斯怎么说也是逻辑清晰的数学教授,他联想起今晚上那颗棉花糖,瞬间什么都明白了。看来也没必要担心顾安了。于是他重新点火,驱车离开了。
第18章 媚骨
顾安感到自己的身子被重重摔在了床上,紧接着一个散发着高热的活物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头痛欲裂,一时也管不了是谁了,绵软着身子倒在被褥里喘息。
很快,他感到脖子上像被什么小动物啃了,细细软软的牙床厮磨,不疼,但有些痒。他不舒服地动了一动脖子,扭了一个方向继续睡。那厮磨很快变成了吮吸,力道越来越重,简直像要把他薄薄的颈项皮肤给咬破,从里头吸出点血来。顾安吃痛地呻·吟一声,手往上一撑,下意识地要去推拒。
可身上那人怎么容得他拒绝,抓住他的两手就狠狠地压到头顶。瞬间,顾安听到了自己的粉色衬衫纽扣被撕扯开裂的声音。胸膛前先是一冷,酒醉中的顾安不禁打了个哆嗦。很快,一个潮湿温热的东西含住了他的乳首,开始舔·弄。
说实话,顾安的私生活虽不能用滥交来形容,但他经历过的性·事也着实不少。此刻包裹着他的乳尖一伸、一点、一卷的小舌头,虽不算是技巧最好的,但却是他所享受过的最有耐心的伺弄。很快那舔·弄由青涩转变为灵活,似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更多的技巧。顾安开始感到舒服,他的乳尖被舔得殷红,开始情动地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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