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顾沉香,才见第一次面,就已经把人当作你女朋友了!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又骚又不要脸!”可可现在恨不得把沉香那张伤人的嘴给一口咬掉。
“我有多骚有多不要脸,你又不是没见过。”沉香的话里意有所指,可可想起那天他被蒙着眼却张着腿,在对方都不知道是谁的情况下就给人随便操,气得把指关节握得嘎吱作响。
“怎么,又要打我啊?你在美国怎么不打呢?今时不同往日了,看你现在这副……啧啧,丧家之……那什么的样子,你恐怕是被齐亚尼尼家给赶出来了吧,而我,现在是顾沉香,我在这里随便这么一喊,就有无数人……嗯、嗯嗯……”
沉香刚刚还自鸣得意凑过去的脸,忽地就被可可一把抓了过来,霸道的唇舌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堵住了他所有还未来得及出口的伤人言语。可可像吮吸一朵剧毒又美味的罂粟花一样,吸取着沉香口中的芬芳,将他的唇舌每一寸都细细舔遍,那滋味,摧心蚀骨,却又叫人深深迷恋。
沉香已经两年没有过性·事了,此刻缠绵的一吻,就像一朵小火苗砰地一下点燃了他体内封禁着的所有欲望,他主动地搂着可可的脖颈,奉献着自己柔软的嘴唇。两年不见,可可已经窜得比他还高了,介于少年的纯情和青年的刚猛之间的气息,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他用被情欲深深浸泡过的嘶哑嗓音说道:“来呀,你不就只会这一招嘛,上·我啊,干·我啊,反正玩完了你,我照样结我的婚,我不吃亏。”
可可听到“结婚”两个字,像疯了一样掰开沉香又缠上来的嘴唇,狠命地掐着他的脖子:“你再说一次!你真的非结婚不可是吗!”
沉香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但他依然毫不屈服地用有气无力的气流声说:“我……本来……就是个……双……男人……女人……我都……可以……”
可可一把放开沉香快要被掐断了的脖子,仿佛终于无计可施了一样,一下子泄气了,他垂着头,呆呆地站着,不说话,也不动。
沉香终于喘匀了气,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襟:“这就完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勇猛呢。呵。那现在没事了吧,可可大爷,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说完他也不等可可发话,自顾自地就转过身去往会所门内走。可可不会看见,他已经微微湿润的眼眶,和偷偷抖动的手指。
忽然,一条毛茸茸的针织围巾一下套在了他的脖子上——那感觉,是如此的温暖,就像驱走黑夜的最后一道阳光。
“我干妈织给你的,戴着吧。快入冬了,天气凉。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没事别乱喝酒,对身体不好……”可可像是还要叮嘱些什么,可转念一想,以后他有了那个女人照顾,哪还需要自己操心。
他张了张口,终究是什么都没再说出来,就那样望着沉香披着那条围巾,消失在门内。
第50章 护主
千里迢迢追到中国来了,沉香已经看过了,狼牙吊坠也拿回来了,干妈的围巾也已经送出去了……可可边走边抹了一把眼里扑簌簌流出来的咸涩,看着s市车水马龙的繁华街景、红红绿绿的街边霓虹灯——这里和美国好不一样啊,在k市,夜晚开车几公里出去都看不见一个人,而这里,到处都是人,可是……却没有一个能收留他的家。
可可想干妈了,他恨恨地想:干妈都是骗人的,努力去追也不一定会有好结果,还是不要去追的好……如果没来过这里就好了,最起码还能存着一点念想,还能骗自己那个人也是想他的。
他在街边漫无目的地走,忽然想起来,临走前干妈拜托他去看看谲好不好。这时候的卞谲正躲在沈清尚——哦,就是原来跟在黑石后头的那条小狐狸精的身边风流快活呢,能不好到哪里去。可可酸酸地想。但干妈拜托的事终归是要去办的,于是他打车去了原先黑石的大宅。
“什么人!给我站住!”可可大喝一声,冲着树上那个人奔了过去,腾空跃起,踩着树干稍一借力,就握着随身携带的匕首刺了上去。
那人也是个高手,他放下手里正在摆弄的尸体,立刻抓住树杈漂亮的一个旋身,躲过了可可的致命一击,亮出手中的刀锋寒光,正准备回击,忽然听见三层别墅的阁楼窗户那边传来响动。他顿了一下,似乎决定还是先撤为好,于是一个翻身跃出了院外,很快消失不见了。
可可当然没有卖力去追,他来到黑石别墅找谲,只不过是正好撞见这一桩凶杀而已。别人之间的恩怨仇杀,与他有什么关系?他看到谲从阁楼窗户里跳出来,也就站定插着手在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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