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萦回很快便缴械了,胸口起伏着,半天缓不过来。时鹤汀几乎用上全部的毅力,才让自己先暂时退了出来,慢慢松开了锢住叶萦回手腕的手。
他的手腕上有一圈十分明显的红痕,可见握的人用劲之大,映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惹眼。
可惜这也不能激起施虐者的同情之心,很快,叶萦回便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时鹤汀依旧硬挺着的性器毫不迟疑地从后面推进了他的身体。
这个姿势进得比之前深得多,所有隐秘的快感获取点都能被顶到。他把头埋进枕头里,呼吸不畅的同时,快感如潮般冲刷着他的大脑皮层,让他发出一些含混却没有间断的呻吟。
时鹤汀眼睛都有些充血,同平日里一点也不一样,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怕。握着叶萦回腰的手青筋暴起,一阵快感上头的同时,克制不住地俯身,在他十分熟悉的那个地方狠狠咬了下去。而在这之后,身体也比记忆更快地作出了反应,在他想起之前,他的膨胀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性器已经抵上了那个隐秘的入口,狠狠地顶了进去。
几个月之前的伤口再被咬开,叶萦回却十分意外地没有感觉到痛,像是有什么从伤口注入进来,同他血液里的成分进行了什么化学反应,让他感觉不到痛,只有榫卯完美结合上的那种奇异的归属感与满足感。
而这满足感没有持续多久,后穴里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一下子被顶开了,痛感与本能的恐惧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挣开,想要逃走,腰上的那双手却宛如最坚实的镣铐,将他牢牢拴在原地,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这仿佛灵魂深处被侵入般的痛苦与恐惧。
时鹤汀已经爽得不知道今夕何夕了。他不知道自己顶入了什么地方,只知道那个小口紧致而肥嫩,紧紧地咬住了他的龟头不肯松口,叫他进也不得退也不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稍缓过来些,这才想起去看叶萦回的反应。
枕头已经湿了一片,叶萦回的脸埋在上面不肯抬起来。他心里一惊,十分慌张地想要拔出来,却带得叶萦回短促地叫了一声。
他抬起脸,扭头望过来,眼里全是泪水,睫毛被泪水湿成一簇一簇的,眼尾也委屈红了——这下是真的雨中春山了。
“你插到哪里了?”时鹤汀从来没听过叶萦回这样带着颤的声音,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半晌才问道:“还疼吗?”
叶萦回半天也没回话,只将头埋回枕头上。时鹤汀吸了口气,想要把性器从叶萦回体内拔出来,却发现是真的拔不出来了。
他一面因为性器被叶萦回咬得很爽而吸着气,一面竟然还分了点心思去想以前那个做爱被卡住叫消防员的新闻,好半天才集中回注意力,却也不知道能怎么办了。
两人这么相对僵持了一会儿,叶萦回才稍稍缓过来一点,他蹙着眉问道:“能射出来吗?”
时鹤汀也不知道能怎么回答,沉默半晌,还是叶萦回将头埋回了枕头里,闷声道:“继续吧。”
时鹤汀心疼得要命,然而眼下除了射出来退出去,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抱歉地在叶萦回被咬破的后颈上落下一吻:“我尽量快点。”
这是场近乎刑罚的性,然而叶萦回却奇迹般地在这疼痛之中觉出了一点快意,而在时鹤汀终于将微凉的精液射入他体内的时候得到了验证——这不是错觉。
那是种仿佛回归母体的安全感和快意,他此前感受过好几次,却从未有一次感觉如此刻般强烈。他本已有些疲软的性器又稍稍挺立了些,却在下一刻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时鹤汀射完精后的性器不但没有软掉缩小,反而头部迅速胀大,在两人都没来得及反应之时,牢牢卡在了那个隐秘之处的入口。
叶萦回咬着牙,近乎崩溃地问道:“那是什么?”
第三十章
一切尘埃落定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叶萦回近乎脱力地趴在床上,感受着体内涨大的那物渐渐缩小,再慢慢退出来。
时鹤汀从他身上下来,匆匆套了条裤子,十分自觉地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喂着叶萦回喝下,才感觉他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
叶萦回喝完水,感觉刺痛的喉咙好受了许多,他扬扬下巴示意时鹤汀把杯子拿走,然后才哑声道:“刚刚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说得很明白,但是时鹤汀清楚他在说什么。
他盘着腿坐在床上,赤裸的上身还隐约可见一两道新鲜的抓痕,表情却十分严肃正经:“我也不知道,但是之前有过,就是……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顿了顿,“那次我喝多了,所以一直以为是我记错了,但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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