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挚赖在他怀里说:“那你是不是也不想我去,你放心,我注意安全,保证全须全尾地回来见你。”
裴挚去珠峰的那天,正是他见猎人的时候。
他误了送机,裴挚还是去了。第二天,纨绔发小跟小表弟也跟着去了,临上飞机还跟他打了个电话炫耀。
接着,发生的事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裴挚那一队人的确安全到达了目的地,可下山路上,收到了另一个登山队的求救信号,于是,裴挚这一行人赶去救援。
那小表弟在山脚下听说了上边的险情,死缠着准备出发的救援队一起上山,死都要跟裴挚死在一起。
这些,白砚同样听裴挚的纨绔发小转述,他唯一想到的是,裴挚进入险境时他在几千里之外的城市,果然跟那位同生共死的小表弟不能比。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意识到,他们是真的不合适了。
裴挚安全归来,跟小表弟又不是同一班飞机。进城车上,白砚忍不住问到小表弟。
裴挚像是极不想提到这件事,不耐地说:“别提那傻逼。”
白砚好半天没说话,挺不错,都叫上傻逼了,进展挺快。
傻逼冻坏了身子,回城后还住了几天院。
得知消息的当天下午,白砚问:“你要去看看他吗?”
裴挚烦躁地回答:“有什么可看的?”
可裴挚,自己消失了一下午。
当晚,纨绔发小跟小表弟组饭局,请了白砚。
白砚再不想躲了,决定赴约,他刚在饭店坐稳,裴挚来了。
裴挚直接质问发小,“你都敢不经过我请我哥吃饭了?”
白砚心想,这还真是怕见到他们坐在一起。
裴挚不想吃那顿饭,可那顿饭他们还是吃了,白砚就想自己亲眼看看,事情到底发展到了哪个地步。
裴挚那天心情不好,喝多了。
纨绔发小带着表弟来跟白砚告辞。
表弟大概装不知情者装不下去了,对他说:“我要走了,祝福你们。”
白砚直接问:“命都快赔上了,还没把人抢走,输得服吗?”
纨绔发小说:“我弟像个爷们似的来认输,还认真祝福你,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白砚问:“你服吗?祝你全家老小的配偶都碰上你这种朋友。”
纨绔发小说:“你怎么说话呐?”
白砚说:“你还知道自己不是个东西?”
他嘴不饶人,可是色厉内荏。
就是这晚,他半夜醒来,发现裴挚仰躺在床上,冲着天花板流泪。
白砚吓得不轻,“怎么了?”
裴挚把头埋在他的肩窝,肩膀颤个不停,“没什么,想起了我妈。”
有那么一瞬,白砚想问,你到底是想你妈,还是舍不得今天刚走的那个人?
可不管为什么,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裴挚哭,除了安慰,除了抱紧,他好像做不出别的什么。
裴挚多狠?为了缠着他,真是什么都能舍,什么都能忍。
后来,他们的关系被裴明远发现,在私奔路上,白砚才知道裴挚若即若离铆住他不放到底是为什么。
裴明远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白砚,你快回来,裴挚一直觉得我跟你妈关系不正常,他跟你在一起,目的未必那么纯粹。”
爱,说什么爱?
白砚最讨厌裴挚跟他说爱。
这一巴掌,他打的不后悔,裴挚也不在意,嘴角都晕出了血,也只是抬手一抹,接着脸压住他的脸,嘴唇碰上了他的嘴唇。
只是一个很轻的吻,白砚身下一阵胀痛。他今天刚准备的润滑剂,裴挚发现的很及时,冰凉湿润的手指伸进的他的身体。
他身体被一点点地拓开,先是一只手指,接着两只,裴挚望着他的眼神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深深的迷恋,或者还有嗜血的疯狂。
许久没有真正做到底,只是三只手指,白砚胀痛难忍,大口地喘气,脑子迅速混沌下去,一时也分不清了。
可他又听见裴挚说:“我爱你……”
白砚怒不可遏,又是一巴掌。
裴挚脸颊灼痛,可也顾不得了,眼前的春色太诱人。白砚倚着软枕,姿态闲适,又倨傲得像个靠在皇座的王。那张冰冷的脸被情欲晕上几丝绯红,矜贵而肉欲。裴挚想起他曾经给一个旅外的华人朋友看过白砚的照片,那个朋友当时正研习相术,这样对他说:这个人看着冷,但肉欲非常强。
裴挚当时险些没打人,他哥的床头事,别人也能随便说?可他听完就硬了,他对这样的白砚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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