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欢迎我啊?”严峫亲吻江停滚热的耳梢,动作却又凶又狠,在强烈的吸吮中用力退出,又强行插入,快得连沙发挤压声响都连成一片,带着笑意粗喘问:“咬这么紧,舍不得我出去?嗯?”
江停十指发颤,抓挠身下的沙发,紧接着被严峫抓起手腕按在了耳侧的靠枕上。逼人的愉悦感没有了可以发泄出来的渠道,江停红着眼眶小小呻吟了声,瞳孔深处碎光闪烁,紧瞪着严峫乌黑的眼睛。
“别抓,”严峫沙哑笑道,“回头人家上门做客,看见沙发上一道一道的,不都知道你爱抓东西了?”
“……”
江停闭上眼睛,眼睫被水汽熏得越发乌黑,然后他发着抖抱住严峫脖颈,用力把他拉下来,紧贴在自己湿润的嘴唇上。
他一贯是强硬、冷静又充满了提防心的,这个小动作中却流露出无限的信任和依赖,仿佛主动伸手要糖吃的孩子。严峫亲吻他发热的嘴唇,内心仿佛被电流狠狠击中了,难以言喻的激动和亢奋顺神经一路打到下身,性器在抽插中硬得发痛。
他突然完全抽出去,然后坐起来,把江停抱起来翻了个身,从后再次插进了迫不及待的小口。体位和重力让那怒张的凶器深入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江停被刺激得全身发麻,霎时“啊”了声,条件反射要起身逃离,却又被快感浸得腰肢发软,只能向后完全靠在严峫怀里,瘦硬支楞的后肩随着大口喘气不断战栗。
“要不要我射进去?”严峫贴在他耳后小声问。
江停不答,睫毛密密实实遮着含满了水的眼睛,随着小幅度的抽插而发颤。
严峫手臂环抱着他劲瘦的腰,十指深深掐进侧腰肌肉里去,“问你呢,嗯?”
“……”
江停咬紧牙关,仿佛一开口就要忍不住崩溃地叫出来。但严峫却像是突然对这个问题产生了无穷的兴趣,他死死地抵在那甬道最深处最敏感的点上,要命地挤压、研磨,同时一遍遍重复问:“要不要我射进去?”
“要不要,嗯?”
“说话啊,就那么嫌弃我?”
话音刚落江停突然扭过身,望着严峫。这个动作带动了他身体最深处的性器,内部牵扯刺激得他呼吸不过来,挺拔的鼻端都湿漉漉的,只见雪白牙关紧紧地咬着,只挤出一个字:
“……要……”
严峫还以为他是要骂人,只当自己听错了:“什么?”
江停咬牙切齿:“要!”
严峫好似被一颗灌满了催情药的子弹迎面打中了,突然把江停扛起来,三步并作两步从客厅穿过走廊,踢开卧室的门进去,摔在了大床上。下一刻严峫就着背入的姿态再次挺进去,疾风暴雨般抽出又刺入,每一下都像是疯狂发泄某种浓厚得化不开的感情,在江停急促失控的呻吟中插进最深处,终于爆发了出来!
他们是同时达到高潮的,江停大脑一片空白,有好几秒钟几乎丧失了意识。
“……”严峫喃喃着什么除了他自己以外谁都听不清楚的情话,在喷射间隙还在小幅度地抽插着,一遍遍亲吻身下人湿透的头发和后颈。不知过了多久,江停才终于从灭顶般的眩晕中渐渐恢复神智,挣扎着回过头来。
他们近距离互相对视,喘息声缠绕在一起,彼此瞳孔倒映着对方眼睛。
许久后江停一用力,微微抬起头,他们就这样紧密相连着接了个绵长的亲吻。
第157章
江停以为严母口中的“量体裁衣”就是让裁缝上门量尺寸的意思, 直到第二天他才知道自己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曾翠翠女士想玩的游戏分明是叫做奇迹停停环游建宁。
“黑色不好, 黑色显瘦,儿媳已经太瘦了。不过可以做一套,做一套等去单位报道那天穿, 婚礼定个别的颜色。烟灰蓝怎么样?”
一队警车在公路上呼啸飞驰,马翔高盼青在后排一左一右铐着犯罪嫌疑人,严峫荷枪实弹防弹背心, 蹬着警用作战靴坐在副驾驶上, 一只耳朵夹着指挥中心蓝牙耳麦,另一只耳朵夹着私人手机, 手里拿着个Bespoke样衣小册子,曾翠翠女士难掩激动的声音甚至压倒了警笛。
“不好吧, 哪家新娘子穿蓝色啊,”严峫不满地道:“白色正装多好看, 为什么不做白色?”
“停停不肯穿白色!要懂得尊重伴侣的意见!哎你看这件棕色也好看,多英伦范儿啊,做一套冬天穿!”
“老气!”严峫嗤之以鼻, “我不管, 他就是要穿白色!”
严母冷冷问:“那你自己跟停停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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