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说的是实话,向导的战斗力并不体现在冲锋陷阵,而是在保护哨兵的jīng神,让哨兵保持高效又稳定的战斗力。
所以阿白最终还是下了瞭望塔,他看到瞭望塔下站着个黑影,心里还跳了一下,但是一股若有若无的jīng神联系,让他察觉到那是杜峻。
“老鹰已经去了,你不用担心。”杜峻将他接回了哨所,“刚刚初冬,按理还没到他们抢粮的时候,这事儿很奇怪。”
越山青也穿好了衣服,他们等了半个小时,司文鹰才回来。
“怪事。”司文鹰奇怪地说,“他好像只是过来看看,就跑了,难道是踩点?”
“明天报上去就好了。”杜峻沉声说道,“不用太担心,说不定就是想耗费我们jīng神的,该睡就睡。”
“不用战备么?”阿白有些惊讶,毕竟边防哨所的管理条例里,发现异常要立刻上报,全员战备,以杜峻遵规守纪的xing格,竟然会不战备?
“这种qíng况太常见了。”司文鹰摇摇头,“这两年还有叶斯卡尼人偷偷到边境村落换东西的,一般去的都是善于躲藏体力又好的哨兵,这个说不定就是今年的探子,来试探我们的戒备程度,他们看到了你,估计更不敢从乌苏里这边走了。”
“来袭击的叶斯卡尼人身上有武器的味道,是遮盖不住的,不带武器,多上十倍都只是送死。”杜峻安慰阿白,“倒是有哨所被反复的袭扰弄得疲惫,最终疏忽让他们越过边境线的,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阿白听了也暂时安心,便转身要上铺。
“你今晚去安慰室睡吧。”杜峻说道,“你的铺盖都冷了。”
“安慰室也没烧炕吧。”阿白知道这是杜峻关心自己,他确实感觉浑身都冷冰冰的,真佩服哨兵们的体质。
越山青拍拍胸.脯:“有我呢,人ròu小火炉~”
阿白噗嗤一笑,他知道杜峻虽然让他不要紧张,但是毕竟是有遗民探边,他和司文鹰估计要整夜保持警惕,想让他能在安慰室好好休息呢,越山青,估计是派给他的保镖了。
果然把铺盖挪过去之后,越山青在炕上放了战备武器装备,才上了chuáng。
阿白发现他除了军用大裤衩还穿了一件白色背心,他记得越山青平时是只穿着裤衩睡觉的。
他挑眉,越山青被他看的害羞,背地他钻进了被窝。
阿白chuī熄了蜡烛,把被子盖好,仰面就准备睡了。
旁边传来了越山青翻身的声音。
阿白没有理会。
过了一会儿,一只手好像偷偷觅食的小动物一样钻过两个被子的界限,触碰到了阿白的胳膊。
那手顺着阿白的胳膊,盖到他的手背上,轻轻捏住了他的小手指。
阿白勾勾手指,挠到了越山青的手心。
越山青抬起自己的被子盖到阿白的被子上,两个被子连在了一起。
“暖和…”他含糊不清地低声说着,热烘烘的身体靠近了阿白。
阿白把脚伸过去踩他的小腿,却被越山青的双腿夹住,越山青探身捞住阿白的脚,将他两只脚捧到怀里,贴到肚子上:“冷冰冰的…”
越山青确实没说谎,身上热的跟人ròu小火炉似的,很快就让阿白的脚暖回来了。
阿白的脚故意乱动了两下,越山青就挠他脚心。
“跟谁学的!”阿白躲开脚,伸直身体躺好。
越山青却又靠了过去,靠的很近,和阿白胳膊挨着胳膊,不过阿白是平躺,他是面向阿白侧躺着,还把一条腿跨到了阿白的身上。
“你闹什么闹。”阿白推他的大腿,这孩子今晚怎么了,怪怪的。
越山青按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按在大腿上,低头挨近阿白,呼吸落在阿白的头发上,他用鼻尖拱拱阿白,阿白感受到了一种害羞的,讨好的,又期待的qíng绪。
他挪动手往越山青的前面摸过去,却被越山青抓着手放回了大腿。
这是啥意思,感觉到越山青的着急,却又死也不肯说话,他突然若有所悟地,沿着越山青的大腿往后摸去。
沿着紧实光滑的大腿皮肤,来到薄薄布料覆盖的ròu丘,因为大腿抬起的动作,双丘之间的沟壑几乎是敞开的,他摸到丘谷之中,有个硬硬的东西。
那是扩容器的炳。
阿白立刻试图从裤衩里钻进去,却又被越山青擒着手,这次他握着阿白的手放到胸前,阿白和他面对面躺着,黑暗中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别急,以后,以后随便你,现在不行。”越山青终于小小声说了一句话。
“你怎么,会的?”阿白十分好奇地问。
越山青轻轻哼了一声:“听到的。”
阿白忍不住猛地睁开他的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越山青立马捉住他的手,又拢回胸前:“别让他们听见!”
阿白忍不住笑了:“你害羞啥。”
“我大爸说,男娃太主动不好。”越山青轻声说,“我二爸却说,男娃要主动点。”
“大爸,二爸?”阿白纳闷,“他们和你什么关系?”
第31章
“在我娘没了之后,我大爸和二爸就来找我爹,我爹就带着我和弟弟搬到了别的村子,村里都是退役的哨兵和向导。”越山青轻声解释道,“我爹就是向导,我大爸和二爸都是哨兵。”
“那你大爸二爸和你爹,是什么关系。”阿白隐隐有了点猜测。
越山青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就是我想和你变成的那种关系。”
那话语随着呼吸落到阿白的耳朵里,阿白真是恨不能把越山青就地正法,他qiáng忍着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会做你想对我做的事qíng…”越山青绝对是故意的。
阿白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这个刻意靠近在他耳边呼气的家伙稍稍挪开一点。
但是越山青却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手指甲。
阿白用指尖点了一下,那舌头却灵活地缩回去了。
“我舌头很长哦,还很灵活。”越山青用有点炫耀的语气说,“我可以舔到下巴和鼻尖。”
“所以呢?”阿白现在深深认识到,越山青不是表面上看来那么没心没肺的,这个家伙,有种让人心颤的可恶直白。
“大爸说,好哨兵不能对着向导舔舌头。”越山青无辜地说,“二爸说,好哨兵私下里可以舔,舌头灵活有好处。”
阿白轻咳一声:“现在就是私下里。”
“可是大爸二爸都说,男人不能那么随便。”越山青握住阿白想要逃走的手,他的力气可以轻易单手制住阿白,阿白真是深恨哨兵向导的力量差距。
“而且,我爹说。”越山青把阿白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上,“好向导不该辜负了大爸二爸那样的好哨兵,再辜负我妈那样的好女人。”
“你们的村子叫什么。”阿白问。
“桃山村。”越山青说。
果然有个桃字,这个桃,是世外桃源的意思,这样的村子在不少省份都存在,里面都住着退役的高阶哨兵向导,只有哨兵向导。
这是国家照顾和妥协的一种默认政策。
“大爸和二爸曾经每年都会来我家,但是等我娘没了之后,才留下。”越山青声音里有点颤动,“你会让我也等那么多年嘛?”
“不会。”阿白终于明白了越山青的意思,“我是个好向导。”
“恩,我也想做你的好哨兵。”越山青很开心地松开手搂住阿白,他热乎乎的小火炉一样的身体,和阿白紧紧挨着。
阿白也抱着他,看似实诚憨楞的人,却拐着弯求那一个承诺,他真的被感动到了。
“那你大爸和二爸,能一起生活?”阿白忍不住提出了这个问题。
越山青很敬慕地说:“大爸为二爸挡过子弹,二爸也从弹坑里背出过大爸,我想,他们是很乐意的。”
阿白明白自己问了个多余的问题,高阶哨兵向导,都是国家的高端战力,往往执行的,都是需要极少人数完成的高难任务,对于高阶哨兵向导而言,是没有和平年代的。
血与火都共同经历过,又有什么能让他们抵触彼此呢。
两人在黑暗之中相依相偎,虽然越山青比阿白高,但是他却把双臂蜷在胸前握着阿白的手,阿白却反而把另一只手搭着他的腰,他还状似无意地慢慢下移,挨到了越山青腰眼的位置。
越山青敏感地轻轻颤了一下,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阿白把食指指尖挤进裤衩的松紧带里,便停在那儿。
他给了越山青机会,可是越山青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着他手的力道,随着他慢慢往里钻过去,渐渐收紧了。
食指从紧窄的fèng隙里挤了进去,虽然这饱满有力的臀丘肌ròu让那里沟壑深邃,但是因为深处埋着扩容器的关系,这里也半敞了,他的手指轻易就碰到了延伸出细细蛇形弯曲,勾在fèng隙中的柄。
“你怎么自己戴进去了?”阿白好奇地问。
越山青不说话。
“你别往里推!”越山青被bī的说话了,“你,你怎么能问这种问题!”
“好吧,我不问了。”阿白舔着嘴唇,“里面的说明书你看了么?”
“啊,还有说明书?”越山青震惊了。
“那你调到什么尺寸了?”阿白也无语了。
越山青可怜兮兮地说:“就,就直接用了啊。”
“我说你看着一点事儿都没有呢。”阿白无奈了,但随即又泛起一点坏心思,“你真的一点没动就这么放进去了?”
“恩。”越山青坦诚地回答。
“那你别出声哦,别被他们听到。”阿白拉着他的腿,让他那条压在阿白身上的腿抬得更高,然后把那个柄稍稍拉出来一点。
越山青握住了他的手。
“那个手柄上有个小小的螺母,可以旋转的。”阿白说,“是要结合我的,直径,来算的,第一阶段,转两圈就可以了。”
他轻轻拧了一下。
越山青吃惊地说:“变粗了!呃,别,哎呀!”
阿白觉得提醒他隔墙有耳已经没有必要了。
“难怪哨长,今天走路那么怪,原来,要这么粗的。”越山青十分可怜滴说。
“这还只是第一阶段,接下来还有两个阶段,才能,达到合适的直径。”阿白十分无奈地说。
“你有那么粗吗!”越山青十分吃惊。
阿白牙痒痒,把那个手柄一推,又顶回到最深了,越山青哼了一声,不敢说话了。
“谁让哨兵体质那么qiáng呢,像你之前那样放着,放一辈子我也进不去…”阿白哼哼一声,“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首诗我小学好像学过…”越山青楞楞地说,“总觉得你说出来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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