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对同样的哨兵,尤其是杜峻这种经验丰富,实力qiáng劲的哨兵,宁不归形不成碾压的优势,那就很容易失去控制,逐渐落入对手的掌握。
这种qíng形,就是自我控制不佳的哨兵进入狂化的早期征兆。
难怪宁家三叔要把他送过来…阿白无奈地看着老唐咋咋呼呼地喊着:“我的暖壶,我的杯子,桌子!诶呦喂祖宗啊chuáng板啊!”
“好了就到这儿吧。”阿白头疼地看着开始变得láng藉一片的宿舍,主要是宁不归弄得。
“你管不着。”宁不归毫不领qíng地吼道。
不过杜峻却出招骤然加速,宁不归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被杜峻一个反手擒拿,扣着后脖颈,别着胳膊,按在了桌面上。
“把他扒光了!”阿白对老唐说。
老唐瞪大眼睛:“啊,啊,这不好吧,这光天化日的!”
“没事儿,到了咱们乌苏里,就得听咱的,扒光了!”阿白坏笑道。
“好嘞。”老唐乐呵地应了一声,伸手就把宁不归的裤子扒下来了,宁不归穿的很单薄,里面就剩一条白色的三角裤衩,兜着白嫩的两瓣圆ròu,老唐还故意猥琐地在他大腿上摸了一下。
宁不归当然是想要挣扎的,可惜他双臂被反制着,撒疯一样蹬腿又被老唐轻易镇压,裤子早就被扒下来了。
杜峻皱皱眉,用眼神询问着阿白。
阿白给了他一个不容置疑的“听我的”眼神,便坏笑道:“坏孩子必须得被惩罚!”
他用食指挑了挑那两团白嫩,竟让它们微微颤了颤,他勾着三角的边缘,高高挑起,拉到中间,又一松手,便啪地挤在一起,夹在两丘之间的沟壑里,把两瓣嫩白的臀丘全都露出来了。
“混蛋!变态!你们给我放开!”宁不归挣扎的更加猛烈,但是老唐和杜峻助纣为nüè地一个抓腿一个抓手,被牢牢按住桌子上,怎么也逃不开。
阿白伸手轻轻按在上面,稍稍感受了一下光滑细腻的手感,量了一下位置,便毫不留qíng地开始拍击。
啪啪的打屁股声又脆又响,两丘白ròu颤了又颤,抖了又抖,很快就红起来,但是阿白还不肯停,找准掌印落下的地方,有节奏地左右jiāo替,最后竟打出两个淡淡的红色掌印来。
“你们这群混蛋!牲口!变态!我要告你们,我要让你们上法庭!”宁不归一直叫着,不过小孩儿到底家教好,部队那些粗话还没学过,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牲口!混蛋!变态!我要杀了你们!”
到最后他也不出声了,默默忍着,但是那股怒气却在沉默中积累着。
“给他扔到门口的雪窝窝里去。”阿白终于收了手。
哨所门口只有一条上山路,两侧都是山岩,山岩之间天生便有不少坑,有些地方深过人高,冬季一来里面满是积雪,根本不化。
这还算浅的,白驼山脉里有的是积雪极深的地方,甚至人掉进去都完全没过头顶,还没到底儿,想爬出来都难。
杜峻对于阿白刚才的做法还是挺不好意思的,无奈这事儿有了开头,哪怕他半途反悔也没用,只好由着阿白胡来,现在一听,不由皱起了眉。
“听我的!”阿白重重拍了他一下,这次用上了“好同志你必须支持我”的眼神。
杜峻知道,虽然阿白平时老是说些不正经的话做些不正经的事,但是最终目的都是为了他们好。
当然,这是他的想法。
阿白当然只是先顺手占占便宜好好欺负欺负这小子,不过看到宁不归掉到雪坑里,直接没了进去,身上沾得全是雪,老唐还奉命不许他爬上来,这场景自己看上去还真是个恶人啊。
不过,刚才因为和杜峻对战而产生的躁动,狂怒,经过那番打屁股羞rǔ的激发,再经过反抗无望的严重挫败,又加上冰雪一冻,宁不归有些失常的jīng神状态终于稳定下来了。
他也不再爬了,不再挣扎了,委屈地穿着小裤裤光着腿坐在雪坑里,捂着脸,虽然不出声,肩膀却一抽一抽的。
“行了,给他拉上来吧。”阿白终于发了善心,“你的jīng神状态太差了,竟然这么轻易就达到了狂化边缘,你刚才是想杀死我们?啊?”
宁不归本来还生着脾气不理会老唐伸出的援手,但是一听这话却是吃惊地抬头,眼睛红红地看着阿白,他突然意识到,往常如果发生这种qíng况,早就有人给他打安慰素了,没想到今天没有安慰素就恢复过来。
虽然这个过程,非常羞rǔ和憋屈,但是这个阿白确实比那些只知道打安慰素的科学家厉害多了。
如果他知道其实阿白有很多方法可以不用安慰素缓解他的jīng神状态,偏偏选了最欺负他的一种,就不知道他和杜峻会怎么想了。
宁不归委屈地伸手被拉上来,也不敢炸刺了,光着两条腿回到屋里。
老唐给他端来一碗姜汤,如今这已经是阿白的日常饮品,每天都备着。
宁不归皱着眉头,偏开头噘着嘴不肯喝。
“喝点吧。”老唐温声安慰道,“暖身的,刚冻了那半天,别凉着,喝了酒没事儿了。”
然而小屁孩换了个方向,还是无视老唐。
“你还以为你在家呢,谁都得宠着你。”阿白接过来,自己捧着喝了。
“谁稀罕你们这个破哨所,我还不想来呢!”宁不归气的对他大吼。
老唐和善的笑容微不可查地收了点,他想了想,拿来一个空碗,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碗沿:“这样吧,小宁啊,你要是能把这个碗从我手里拿出来,我就做主把你送回去。”
宁不归眼睛一亮,转头去看阿白,他脾气虽倔,却不傻,知道只有阿白才能决定他的去留。
阿白眼睛明亮,啜了一口姜汤:“就照老唐说的。”
“那你可不能反…”宁不归说到这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伸手要去拿碗,老唐动作快的影都看不见,只能看到宁不归的手刚伸出去,就被老唐拿碗底敲了一下脑袋:“玩yīn的,不学好。”
宁不归不服地双手抱着碗开始拉。
老唐捏着碗,还翘了个兰花指,碗纹丝不动。
宁不归双手踩着旁边的桌子,把桌子都蹬跑了。
老唐跟尊大佛一样纹丝不动。
宁不归抬着眼睛神色鬼祟,猛地向老唐手腕扣去,老唐就那么一只单手一个碗,左敲右拦,一闪影又打了他脑袋一下。
于是不信邪的宁不归叮叮当当地挨了十来下,回回都是一个地方,既屁股手掌印之后,脑袋又多了个包。
老唐和善地笑着:“乖,把屋子收拾了,自己盛碗姜汤去。”
然而宁不归却从老唐那宽容憨厚地笑容里读出了一股让他敬畏地寒意,他乖乖起身gān活,回来之后捧着姜汤坐在桌边,乖的不像话。
第36章
宁不归捧着那碗姜汤,面上是乖了,不过看着那颜色烫红散发着淡淡药香的姜汤,却还有点不敢喝。
不过当他小口尝了一点之后,便烫得伸着舌尖哈气,却又眼睛一亮,忍不住丝丝哈哈地边chuī边喝起来。
这时候房门打开,司文鹰裹挟着风雪回来了,他看到坐在桌边的宁不归吃了一惊,探寻的目光望向了杜峻。
“分到哨所的新兵。”杜峻正在桌边抄写着什么,头也没抬便回答他。
司文鹰虽然也有些意外,但是既然杜峻这么说,那说明这个新兵留下已经是铁定的事实,他也就没有多问,便坐在了桌边。
阿白正拿着老唐自制的柿子饼在那儿吃呢,看到司文鹰回来,便拍拍手,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捧住司文鹰的脸:“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我还以为军区又有什么指示,就赶时间回来了。”司文鹰有点腼腆。
阿白应了一声,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司文鹰也顺势闭上眼。阿白的双手缓缓从他的肩膀抚摸到脖颈,最后捧住司文鹰的脸颊,让司文鹰仰头看他,司文鹰睁开眼睛,阿白便拍拍他的头:“好了。”
司文鹰立即起身去拿衣服,宁不归却重重把碗放下,十分难以置信地说:“这就完事了?你这是敷衍吧?”
“小破孩你懂什么?我这是技术高超。”阿白捏着柿饼瞪他。司文鹰有他加持的深海屏障,每次巡山进行一次简单的jīng神按摩就好,所以看上去确实很简单。
宁不归口没遮拦地嚷嚷道:“也就这些乡下土包子会觉得你很厉害,你这根本是糊弄人!”
司文鹰脸色有些不好看:“你说谁是土包子?”
宁不归闭上了嘴,不过看他的眼神分明是不在明面说,心里还是这么想。
“哪来的熊孩子,这么不懂规矩?”司文鹰没好气地冷笑。
“你说谁不懂规矩。”宁不归腾地站了起来。
“说你。”司文鹰毫不留面子地说,“你要是不想在哨所呆,趁早滚回去,别在这儿显摆什么少爷脾气。”
“你再说一次!”宁不归的火气腾地就上来了,迈大步向司文鹰冲过去。
只一晃眼,司文鹰竟已绕到他身后,还没穿上的白背心一绕一缠就捆住了他的双手,被司文鹰拉着向宁不归后背拽过去。
宁不归只一愣神便已被制住,被拽着弯腰如同鞠躬一样面向司文鹰,根本挣脱不开,他非常吃惊地喊道:“敏捷型?”
阿白也有些意外,虽然哨兵五感超qiáng,体力超凡,各方面都超越普通人一大截,不过大多也有侧重,常见的就是爆发力奇大的力量型,能长时间作战的耐力型,而速度和反应能力惊人的敏捷型则相对比较少见。
仔细想想司文鹰具有禽型,姓氏又是出现敏捷型哨兵比较多的少数民族的姓氏,倒也不算奇怪,只是宁不归不知道,一下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小同志,在乌苏里,从来是凭本事说话,没本事,就没资格看不起人。”司文鹰不轻不重地教育他两句,甩动背心,宁不归整个人跟着饶了一圈,在地上转了两下才站定,司文鹰已经将背心套上,好像刚才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自信满满的宁不归先后被杜峻老唐和司文鹰轻易挫败,顿时大受打击,整个人都有些蔫了。
以宁不归的家族而言,出现高阶哨兵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宁不归自小的天分也很不凡,其实本不会如此不堪一击。
不过边防哨所尤其是乌苏里这样的边防重要据点,哨所的素质都是优中选优,而且边防需要shòu型巡逻的特殊要求,偶尔爆发战斗的危险经历,都能刺激哨兵成长的更快。
双方都没有缔结向导来进行jīng神深度结合,所以在这一点上扯平,相比之下,哨所里历经磨砺的老兵,自然比纯靠天赋的宁不归qiáng大。
哨兵的天xing其实就是向往自然,拒绝束缚,渴求战斗的,他们天生就拥有一种变qiáng的yù.望,这种yù.望几乎可以与xingyù相比。
只是如果对这种yù.望不加克制,哨兵不仅不能真的变qiáng,往往还会越来越狂躁,易受刺激,攻击xingqiáng,最后甚至陷入狂化等危险状态,逐渐变为社会不安全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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